的拇指在外面充血的肉粒上一碾一弹,快速磨绕。
另一只手抓住你的膝窝,把你的右腿挂到肩上,偏过头细细啄吻你的小腿肌肤,时不时用犬齿轻轻刺一下,激起你战栗的酥麻。
你受不住他的缠绵手段,低吟一声再次弓起腰,浑身痉挛漫出一小波温热汁液,把他手掌打湿。
眼角的泪滴被白纱吸收,你恍惚中觉得,你似乎触发了齐司礼某个隐秘的开关,他开始肆无忌惮。
待你意识回归,齐司礼的声音哑得像在喉咙吞了一口沙砾,却仍在含笑着调戏你:“你说,你刚刚的样子,是不是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真要命啊。
你觉得自己没救了,光是想象他顶着高冷禁欲的外表吟颂淫诗艳词,就溃败淌水,激颤难耐。
谁能想象这是齐司礼呢,清冷不可攀的皮囊下隐藏着糜艳不羁的一面,且仅对你可见。
而他似乎觉得还不够,操纵着藤蔓解开蒙住你眼睛的白纱,当着你的面继续撩拨。
抽出埋在你体内湿淋淋的手,齐司礼那双琥珀眼瞳紧紧盯着你湿漉漉的眼,慢动作回放似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舐干净积在手中的晶莹。
额角鼓起隐忍的青筋,脸颊耳廓都染着可疑的红晕,胸膛昙花愈发鲜红,他却偏要勾起唇角撩你,手指伸进嘴里暗示性地进出。
你被他的眼神和动作激得面颊烧红,汩汩痒意再度从腹下升腾,窜至全身。
这个狐狸精!
齐司礼不让奇迹进家门是有道理的。
你出差了半个月,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个月不见那可是几个轮回。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心头澎湃的思念迫不及待想要涌向它的归处,拍进对方的身体里。
刚进门,两人四肢缠搂亲成一团,唇舌的力道简直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
高跟鞋和皮鞋跟敲击着地板,清亮的哒哒声混乱无序,不小心踢到行李箱,“砰——”一声倒在玄关,无人在意。
你手脚发软,整个人挂在齐司礼身上,被箍紧腰肢,脚步踉跄着后退,两人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
粗重的喘息声,唇齿交缠出的啧啧水声,混杂着愉悦的轻哼,暧昧地回响在安静的室内。
齐司礼修长双腿被包裹在黑西裤下,笔直有力,你抬腿隔着西裤布料蹭他,限于身高,只够得到他大腿,被堵着嘴,着急忙慌地哼。
他衬衫下摆被扯出来,凌乱地盖在皮带上,扣子解了一半,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低头绞着你的舌头绵密地吮吻。
听到你不满的哼声,在你嘴里含糊不清地低笑,近在咫尺的眼眸灼热戏谑。
他在嘲笑你矮!够不着他的腰!
你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瞪他,牙齿咬合,被他敏捷地躲开,又带点小得意地轻咬你湿润的下唇。
胸前一松,齐司礼隔着连衣裙解开你的内衣扣子,又绕回来拉下你的衣领,抓住一团大力地揉。
你不禁低低地闷哼一声,有点疼,又爽得酥了半个身子。
几道指印立刻浮现在雪白乳峰上,红白鲜明,刺激得他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转身把你摁在门后墙上,甚至来不及关门,便低头去含挺起的红尖尖,舌面卷裹逗弄。
你喘着气,忍不住挺胸送上去,让他吃进去更多。
手也不甘示弱,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径直钻进去,抓握住。
“好硬哦。”
齐司礼浑身一抖,又嘬一口吐出嘴里的红果,抬起头,微眯了眼看你得意的笑。
片刻后,挑眉捏一把你的臀肉,伸进腿缝里狠狠一按,哑声说:“很湿了。”
早就湿透了,甚至渗出了打底裤,洇开一大片。
你抱住他坚实的肩膀,腿弯用力勾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紧贴着他扭动,磨蹭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得逞般看着他皱起眉。
“唔……那你还不进来。”
厚厚的打底裤太紧身,你又缠得太紧,齐司礼想脱又挣脱不开。
只听见轻微的布料撕裂声,从两人下腹交叠处传来。
你舔他白皙透红的耳垂,在他耳边热热地吹气,哼哼唧唧地撒娇带喘着再浇上一把热油。
“齐司礼……哥哥,插进来……”
齐司礼绷着身体,按耐不住地亮出尖利兽爪,小心翼翼地撕开你的打底裤,在洇湿的部位刮扯开一道口子,手指探进去,勾了一手的水。
下一刻,捞起你双腿分开挂在手臂上,滚烫利器刺入滑腻水径,久违的充实吸裹,两个人都舒爽得直叹气。
你仰起头,指甲扣紧齐司礼的肩背,微阖着双眼享受被一次次填满的极度快乐。
感觉越来越强烈,你浑身都在颤抖,抑制不住地在齐司礼耳边越叫越大声。
他被你叫得气血翻腾,动作越发收不住,逼出一身薄汗浸透了白衬衫,窄腰发了狠地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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