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风过了二道门,门外守着的是叶铮,齐风说,“我想求见主子爷。”
叶铮冷声问,“你又找死?”
齐风脸颊虽然刚被消肿,但还有红印,“许家少主求见,想自请为奴。”齐风的声音都在发抖。
叶铮满不在乎地说,“这也值得你半夜惊扰主子爷。”
齐风努力压低声音,“那是许家。”财阀许家,若也为奴,叶阀只怕离登顶就差一步。
叶铮冷笑,“许家算什么。”大爷筹谋这么久,一个许家又算个什么东西。
听了叶铮的话,齐风逐渐冷静下来,叶铮掌管监察部,帝国的情报中心,却如此镇定自若,想来大爷是早就预料到此事。
齐风明白叶铮不可能替他去禀报这事,而且就算他过了这道门,里面还有一道,不知又是哪个前辈守着。
齐风退出去后,叶铮心想这傻子把庆侍卫长得罪狠了,放他进来送死,二爷离家一周刚回来,大爷哪有闲心管这些小事。
京容又从正面压着大爷,下面如同打桩一般操干着,爽得大爷第一次在弟弟脊背上抓出了红印。
京容的声音里满是情欲,“大哥爽吗?”
大爷呻吟出声,口中说着,“阿容……操我……”
卧房内兄弟俩翻云覆雨,而床下跪伏着的张家姐妹快被吓死了,她们万没想到大爷竟然雌伏在他人身下,哪怕那个人是二爷,她们也是万万不敢想的。
小别胜新婚,京容翻来覆去把大爷操弄熟透,最后大爷下床洗澡步子都不稳了。
大爷伺候弟弟冲澡,叶泉带着侍奴为大爷清理身子。
京容的龙根又有些抬头,大爷一手握着龙根,贴在弟弟耳边轻声说,“阿容放过大哥吧。”
京容又被大哥逗笑了,“那您用手。”
大爷手嘴并用,终于让弟弟射了出来,并全部咽了下去。
一旁跪着的厕奴韩家兄弟爬上前,大爷扶着阿容的龙根,圣水射进弟弟韩涧的嘴里,而大爷的龙根被哥哥韩涤含住。
两个尿壶都被净了身,伺候二爷两年了,大爷不满,看着韩涧的狗嘴,“狗舌头缩回去。”
兄弟俩胸前佩戴着乳环,两乳中绑着一条链子,连着锁住胯下的淫穴,兄弟俩每日都是定时排泄。
大爷的脚踩在韩涧的头上,“蠢货,不会承赏吗?”
京容转身打开淋浴,“大哥,我困了。”
韩家兄弟被撤到一旁,叶泉和叶水跪着为两位爷清洗干净。
离开前,大爷吩咐下来,“鞭刑下水牢。”
大床上,大爷给弟弟挠背,“这次怎么如狼似虎的?没让侍奴伺候你?”
京容闭着眼睛,都快睡着了,口中喃喃道,“只想和大哥!”
大爷从后面抱住弟弟,柔声说,“真是大哥的乖乖。”
第二日大爷连晨练都没去,守着弟弟,京容醒来就贴在大哥的胸前,张嘴含住大哥的乳尖,大爷被刺激得下身直立。
大爷吻了吻弟弟的发梢,“你再睡会。”说完大爷起身下床。
盥洗室里,张姐姐妹一前一后侍奉着大爷,大爷刷着牙,吐掉漱口水。
两个大奶母畜撅着肥臀被大爷轮流后入着,大爷插得漫不经心,只把胯下的母畜当作泄欲的工具。
“今个不许给你家二爷上炸鸡。”大爷随口对叶泉吩咐道。
大爷穿戴整齐,去卧室看弟弟还没醒,只得自己先去处理昨天的公务。
京容睡醒都十点多了,床边跪着的是花许,“二爷早安。”
京容随口吩咐,“厕来伺候。”
门口跪着的叶铮赶忙爬上前,“爷,韩家兄弟在受赏。”
京容声音慵懒,还有初醒时的嘶哑,“过来。”
叶铮立时脱干净衣物,爬进被子里,张大嘴含住龙根,圣水慢慢赏下来,叶铮全部吞咽下去,不敢漏了一滴。
跪着的花许没争过叶铮,也不敢和叶铮较量,这位前辈的手段,十个花许也比不过。
京容问花许,“没听见。”
花许告罪后,立时爬上床,伸出舌头伺候二爷的龙穴。
只过了几分钟,二爷便让两人退下,起身下床。
叶铮随手给了跪坐的花许一巴掌,接着又是一巴掌,“连个厕都比不过。”
花许马上低头,不敢辩驳。
用过早饭,大爷戴上弟弟出差回来送的礼物,一枚生肖胸针,然后送弟弟去了司法部,京容穿着制服从车上下来。
京容离开后,汪处长跪在大爷车旁,车窗降下来一半,大爷的声音从车里传来,“外派的差事以后再有,就让人为你收尸吧。”
汪处长赶忙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爷恕罪,奴才不知二爷身份,奴才该死……”
若不是一处处长激他,他也不会争这个差事,而他今日开晨会,才知一处处长家因着贪腐,全家都进了刑部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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