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晓得最快乐的不是自己:身上人方才动作如此刚猛疯狂,任凭谁在身下承欢都要吃不消的,加之那将他射得小腹微涨、满盛精液的阵势,让太上皇既心疼又怜爱。
子宫中再也装不下龙精,浓稠的淫液从腿间湿漉漉的交合处流入池水,化作一片飞白。
太上皇有气无力地环抱着自己的儿子,轻抚他后脑反翘的发丝,听着他在自己的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如水柔情从心底泛滥。
他低声哄道:
“……慢些……莫急……以后的日子都是你的……”
“……嗯……”大将军闷闷地回答,阳物还停留在父亲的体内,“……方才是不是弄痛了你……”
“……三年见不到人影,若你不弄痛我,我才难过……”
大将军勉强微笑,挺起身轻轻吻他:“……到底还是痛了,我这就出去……”
他慢慢拔出来。产道里软肉颤动,太上皇暗暗皱眉,扬起脖颈,喉咙里含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呻吟。
精液混着淫水从还张着的小穴里一股脑地泄出来,太上皇紧闭双眼,呻吟声变得更加无可奈何。一半想要夹紧双腿收缩产道,另一半想要排泄淫物。
大将军这会儿才顾上吃惊,自己竟然射进去这么多。他愧疚地将太上皇拥在怀中,让那被自己操得气力不支的身子靠得舒服些:
“……没事吧?”
太上皇摇摇头。
“真的不会怀孕?父亲不能再受那苦了……”
“……放心……”
太上皇声音愈低,已懒得说话。大将军抱着他,惭愧又担忧:
“……要不要回床上歇着?”
“……不用……就在这里坐一会儿……”
“你会着凉的……”
“……有你挡着……”
太上皇说的是实话。大将军那龙精虎猛的身子,不热着都算好的,用水泡一泡刚好合适。
“……说些话儿给我听……”太上皇呢喃。
大将军怔了片刻,道:“……我很想你……想到做梦见了你,心里很高兴,一睁眼仗还没有打完……你有没有梦到我?”
“……有……”
“都是什么梦?”
“……打仗的梦。”
“……抱歉。”
“……没什么……方才摸你身上很多新伤……比那些梦更不好受……”
“……都好了。你不要嫌疤痕难看就是……”
“……我嫌什么……我是想你受过的罪……”
太上皇声音越发低微,显是一番消耗,真正困倦了。
大将军小心翼翼地抱他出池水,帮他披上衣裳。
“……今晚五哥那边若没有大事,你就和我睡吧。”大将军说,“我回来了,你们两个都由我来顾。”
太上皇微微一笑:“真是听了让人舒心的话……我不放心,这会儿随时可能生,不能让他一个人单独待着。房里那张榻倒是够两个人躺,可老五醒来见了定要闹脾气。”
大将军挑起眉毛:“不信这世上还没人能治他了。”
“……你要跟他冤家路窄也不在今日。……你去榻上守着,我照旧同他睡。等他好了我再还给你。”
“……怎么还?”
太上皇见他不依不饶,无奈地背过身去,却又被他一把抱起来:
“……就当今日我发疯,不许你脚再沾地。”大将军蛮横地说,“……一路上想了许久,这才撑着一直马不停蹄的。想着回来就要同你亲热,吃回本,起码一个月不让你下地,这还不够欠我三年的呢!结果你的心思都在他身上……”
太上皇听着他胡搅蛮缠,难得复了往日稚气,不自觉露出浅浅的笑容。
另一边大着肚子的五王爷,倒真如图拉古说的,是等着大将军回来才能发动。
第二日刚醒,王爷即觉得腹痛,不到下午便顺顺利利地将孩子生下来。过程竟然不怎么痛苦,连他自己生完都吃惊,差点为了看孩子直接下地,给吓了一跳的太上皇拦住了。
也不怪他心急。他和太上皇的这个孩子,实在美貌惊人。一屋子人对着婴儿词穷,仿佛连开口夸赞都是亵渎。
没有谁见过这样漂亮可爱的小孩,眉间淡淡光华犹如神迹,比照得宫里的小公主都要略略失色。可想到孩子的双亲是那两个人,似乎也不足为怪。
太上皇抱着婴儿,暗暗感叹良久:
“……他的名字是早已拟好的,按我的儿子作‘翊’字辈,名宣,日后袭十九王爵,省去一些纠葛。”
大伙儿听了,暗想这位翊宣小主子爷真是好福气。那十九王爷的名号和俸禄不是随便一个宗室子弟能袭的,太上皇一句话就直接给他了。可见这一脉除了年纪最长的大将军,太上皇的溺爱多半要留给这个最小的。
孕育翊宣的父亲五王爷,心里美得不得了,躺在产床上还要惺惺作态地说客气话,顺便抹两滴方才生产时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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