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样愚蠢的决定。
不是没有放弃使用抑制剂,转而寻找固定标记者的想法。再怎样冷静,独自熬过情热的痛苦正在一次次地摧毁着他的自信,他不得不用锁链将自己栓在床上,防止自己真的放弃。糸师冴此前被照顾得太好,以至于自己做的时候每每都被伤到。
在浴室哭过、彻底清醒后,再装作无事发生,以冰冷的、不苟言笑的面容迎接教练和队友。
当那人时隔两年,恬不知耻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触及对方眼里的不安与爱意,糸师冴的恨竟随着泪水流了出来。
糸师冴不想和他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如果他不是五感失灵,那就能看得见自己颈侧的抑制贴,闻得到自己清冽的信息素,能够触及那块发热肿胀的软肉。
不在正常的发情期,因为过量使用抑制剂所以温柔的爱抚也挑不起情欲,更没有快感可言,他似乎听见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因新生的隐秘被进入时的疼痛而发出的叫嚣。
可当天道和辉的性器在糸师冴的生殖腔内成结,颈侧的腺体同时被咬破注入信息素的时候,他却感到了久违的安心与平静。
把我变成这样,你怎么敢离开。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天道和辉亲吻着糸师冴的面容,这是一场以爱为名,实则近乎于性虐的情事。撤出的阴茎带着血迹,抱着因疼痛而无法克制颤抖的恋人,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抓痕,他从未见过糸师冴如此脆弱的模样。
待两人的信息素完全融合,被标记的Ω在α的安抚中坠入梦乡。
是夜,天道和辉被身侧恋人的热度惊醒,糸师冴身上的衣服甚至已经湿透,再探及他的下身,更是情潮泛滥。
天道和辉给他喂了些水,匆忙间裹起被子准备带糸师冴去医院,却被制止。
糸师冴被气得不想说话,完全忘记当初是他满脑子足球不听课,天道和辉业务繁忙总是请假,两人恋爱和上床都稀里糊涂,最终共铸此大错。天道和辉之前没关心过,他不知道抑制剂的药效会在标记后迅速衰退,糸师冴现在是完全进入发情期的表现。
对待Ω不必同α那般仔细,特别是发情期的Ω,可能粗暴的方式更容易让他们被满足。天道和辉这次才刚进入就听见糸师冴发出了甜腻的呻吟,他微微一愣,糸师冴的腿就已经抬起并环住了他的腰表示催促,这多少让天道和辉感到陌生。
虽然每日健身,但是Ω的胸部在放松时保持着柔软的触感,天道和辉揉捻着糸师冴的乳尖而后含在嘴里,没舔两下就被糸师冴抓着头发拉开了。
“和辉,抱我起来。”糸师冴跨坐在天道和辉的腿上,环着恋人的脖子与他接吻,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这个姿势进得不是最深却方便糸师冴自己动作,他此前不知Ω的身体会如此渴求标记者,他只想全部吞进去,让自己的生殖腔成为对方的性器容器、盛满爱液。
糸师冴只顾着自己快乐,天道和辉也不生气,他托着糸师冴的臀部让每次落下时进得更深,只是他的忍耐也快到极限了。
糸师冴的性器在两人的身体间摩擦,天道和辉坏心眼地寻过自己的丝带束缚着它,因后穴不断升级的快感,糸师冴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可达到顶峰却没有射精才让它的主人发觉了异常。
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在此时找到了出口,糸师冴抬手扇了天道和辉一巴掌。
无关理智与情感,α本能被激怒了,Ω被按着后肩压在床上,身边环绕的信息素浓度骤然提升,糸师冴顾不得自己的腺体被咬住,只觉才被满足的生殖腔再次空虚酸痛,后穴止不住地流水。
天道和辉强硬地在糸师冴的身体里抽插,泛滥的肠液混着精液被勃起的性器堵在里面,因又换了姿势,快感超过了阈值,糸师冴被顶得浑身发软,攀不住光滑的墙面,大腿止不住抖动就快跪不住,只能任由侵入者扣住他的腰侧跟随着前后摆动,红色的指印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挑逗着天道和辉的神经。
随着α的性器顶端膨起成结,Ω的生殖腔已经达到了极限,内里的入口看似紧紧锁住了一切,实则微微扯动就会痉挛收缩,再不情愿地吐出那么一点液体。
糸师冴靠在他的怀里,不同于以往,天道和辉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完全被包裹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以至于得意忘形,亲吻着恋人的颈侧还落下吻痕,甚至用手指撩拨着糸师冴的乳珠,幻想着挂上美丽的装饰。
糸师冴的内心是崩溃的,身体让他臣服于标记者带来的快感,理智却无法真正接受自己如此淫荡。性器被解放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射精的次数,性爱途中被补充的水分汇集在他的膀胱,他心中警铃大作,嗓子却哑得喊不出来,可Ω的发情热不和他讲道理,感受到后穴再次发痒收缩,糸师冴拍开了天道和辉的手。
“冴,怎么了?”凭着多年的默契,天道和辉多少也反应过来,可结还卡在生殖腔里,他又不敢乱动。
“去,卫生间。”糸师冴吞了几口唾液,吐出这句话,其实他还想骂天道和辉白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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