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坐在右边的是他就好了,郁双总是这么想,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的就应该是他才对,为什么那天郁秋会上这辆车呢。
被郁家的人从病床上扯下来跪在地上认错的时候他也在想,明明平时都不愿意和他接触,偏偏。
郁双并不是毫发无伤,小腿因为车门挤压流了很多血,也不知道有没有骨折,但和躺在急救室的郁秋比确实算不了什么,被问到为什么要害郁秋的时候他努力地为自己辩解——手边没有纸笔,他只能用手语来表达,其实是没有用的,在郁夫人的掌掴下他动作也慢了下来,他知道的,郁双其实都明白。
“倒是便宜你了,心里偷偷在笑吧,果然是天生的贱种。”
郁双有些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他被送去了严家,腿的伤口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严郁两家的婚约并没有因此终止,而他就要代替哥哥与严景存结婚。
说是结婚,实际上连婚礼都没有,或者说只是被送给严景存操。
其实他是见过严景存的,偶尔会来郁家主宅,比郁秋大上几岁,和郁秋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也同样将自己视作空气,他对这个人唯一的印象只有那双眼睛,冷冷的,像冬夜里结冰的湖。
“就是你害了小秋?”他听到严景存这样问,声音低沉又冰冷,明明是四月天,他却觉得好冷,郁双想要替自己解释,手语动作做到一半突然想到眼前的人不一定看得懂,就停下动作只是摇摇头。
“原来是个哑的。”郁双听到一声冷笑,“不管怎样,郁家已经把你送给我,听话一点。”
接下来他被牵到房间,应该说是被拖到房间,接下来的事都有些不想回忆。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多让他痛的事。
被扔到床上的时候郁双还想要解释,指尖冰凉,在严景存伸手解他扣子的时候抱住他的手臂,哀哀地望着,手指在alpha的手背上划弄,他写不是我做的。
但是严景存并不想要解释,郁家送来的残次品已经让他不满,郁双此时的动作只让他更加烦躁,动作很轻,像是猫爪一样,轻轻按在他手上,平添一分痒意。
“听话一点。”打开了郁双还在写的手,立刻就有了红痕,“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他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郁双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想要忍住不哭,眼泪在发红眼眶里打转,手抖得第一颗扣子都解不开,最后被不耐烦的alpha直接扯散了上衣。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吧嗒吧嗒的落在没有脱掉的衣服上,和他贫瘠的瘦白身体不一样的是,他的胸部不像一般的未婚男性oga,倒是像已经生育过孩子的,有着小巧的弧度,奶尖与空气接触后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红红的,像是引人亵玩。
严景存审视他的身体的目光就像打量商品,郁双想要用手挡住白嫩胸乳,被提醒接着脱,又只能慢吞吞地用手去脱剩下的裤子,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郁双实在受不了似的,往前膝行了两步,抱住alpha的腰,没有学过怎样在床上讨好男人,他只能笨拙地像小动物一样蹭着严景存的手,他想求他停下,他害怕被看到,他不想被看到。
严景存只觉得有些好笑,按着郁双的肩膀推倒在床上后勾着那条内裤往下扯,被郁双抓住边缘,他用了点力就脱了下来,郁双只能徒劳的用手挡着腿心。
“挡什么呢。”严景存用膝盖顶开郁双想要并拢的腿,但看到那条小小的,令人眼热的肉缝的时候,还是停了一下动作,“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个怪物啊。”
怪物。
严景存没说错,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已经听腻了的词,郁双已经无数遍告诉自己他们说的没有错,这是事实,可是每次被人用那种嫌恶的眼神看着,他还是好难过,他并不想这样。
但那道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裂口容纳了alpha,那样小小娇娇的穴腔竟然也能慢慢裹着性器往里含,连一根手指进入的困难的地方,第一次要接纳的就是alpha勃发的阳具。
严景存嘴里说着怪物,盯着那道细细肉缝下体倒是鼓胀,郁双一开始像是被吓懵了,都忘了挣扎,等到热烫的性器抵到他畸形的女穴上外才用手撑着想往后躲,可是躲能躲到哪里去呢,缩到床头最后被掐着小腿往下拖,反倒变成一个将自己双手奉送的姿势,腿大开敞着,被吓到但女穴倒是摆脱主人意志,泛起可耻的潮意。
而后就是痛,像是要将他撕裂的疼痛让郁双面色发白,刚刚流出的水液起不到完全润滑的作用,没有好好扩张的女穴被迫含着滚烫肉棍,郁双想要呼痛却只能发出几个沙哑的音节,手指掐着身下床单,天花板的灯好亮,透过泪水望去就像是点点星光,像是碎掉的银河在他眼里重组。
原来他的信息素味道也是冰凉的,在严景存低下头咬在他侧颈的时候的闻到的酒味带着凉意侵袭他的神经,恍惚中的一丝清明,疼痛让他变得更加脆弱,明明已经很久不掉眼泪,但是今天他却一直在哭,那些委屈和害怕都化作液体从他身体内部流出,像一块海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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