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静的看着两人越靠越近,控制这场性爱主导位的学生朝他扬眉一笑,拔出挂满淫水的性器,又猛地全部插入,碾压迸溅的淫水直接弹到他的衬衫上。
“江老师。”陷入情欲的嗓音低哑,沈睿将路泽安压进江景承的怀里,一边粗暴的抽插撞击,一边垂眸注视沉默不言的禁欲律师,“要不要一起?”
纠缠灼热的喘息越来越激烈,路泽安蹬着双腿呜咽一声,从男孩腰间滑落的大腿还没碰到地板,就被另一双有力的手掌钳制住。
不同于沈睿触及温凉的手心,表面看似冷淡平静的江景承手掌滚烫的惊人,路泽安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被两人突如其来的配合吓得脸色一白,他没想到江律师会真的回应沈睿的话。
暴露在熟人面前的性爱让人不知所措,路泽安闭紧牙关闷声承受粗大的肉刃撑开柔软的穴口,剧烈的快感爽的他心底直浪叫,湿软的屁眼被肏的又麻又爽,藏在皮裙下的肉棒隐秘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白浊黏腻的精液顺着光滑的大腿凝聚在江景承手心,禁欲多年的男人其实有些洁癖,他强忍着心底的异样感,在察觉路泽安有试图逃跑的举动时,一边扣住纤细的踝骨将人拖回来,一边在心底叹息,这样的行为真的疯狂又下流。
一场离谱虚幻的梦境而已,第一时间冷静分析得出结论的江景承镇定下来,他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遭受过特殊经历的路泽安同样也是。两人在某方面来说离奇的相似,由于身体的因素,一个将人性的淫欲不断放大,而另一个人身体的欲望常年陷入死寂中,根本没有体会过快感的滋味。
极端的身体,但都很忌讳将畸形的病症暴露在外人面前。所以让旁人围观做爱,并且邀请另一方一起加入的事情,在现实中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除了做梦,江景承实在找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释。
似乎为了印证江律师的猜想,他感觉皮带束缚的胯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江景承抬高男人的大腿,视线往瘙痒的胯部看了一眼,然后蓦地惊住,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怀疑最近科幻题材的电影看多了不成,他居然梦到学生狰狞的柱身下面,长出一条夸张粗状的软体物。
违背科学存在的触手,让江景承更加坚信这是一场荒诞糜烂的春梦。成功说服自己的江律师,默不作声顺着“梦境”安排的一切,他认为比起慌乱的应对,坦然接受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恐惧,更容易让自己从梦境中醒过来。
与律师的淡定从容不同,夹在两人中间肏到精神快要崩溃的路泽安,感觉自己就要爽死过去了,他一心扑在灭顶痉摩的快感上,早就变得混沌的大脑,根本理不清任何事,仅剩下唯一一点理智的想法就是抱紧沈睿。
绝对不要撒手,也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肏他。
“你、你们嗯啊”钳制住举到了头顶的双臂让他无力挣脱。凶狠的性器狠狠捣进身体,肏的前后耸动的路泽安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淫荡的骚穴在碰到这样羞耻难堪的状况,流淌的淫水变得更多了。穿着性感女装的路影帝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湿哒哒的,由于下坠失重的抱肏,黏腻的水渍从交合的地方溢出,没一会儿就在干净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
“乖露露,别害怕,江老师不会对你做什么。”
沈睿故意往路泽安敏感的骚点戳弄,直顶的对方爽的张嘴无声喘息,然后接着问他,“露露疼不疼?老公是不是把你艹的很爽,骚老婆下面的嘴将老公咬的好紧,和江老师一起做爱让露露变得更加兴奋了。”
猝不及防被肏到g点的路泽安猛地弹起腰身,灭顶的快感刺激眼眶中的生理盐水流了出来,难耐的淫叫从紧绷的唇缝倾泻而出,“不我嗯啊我、我没有唔呜太快了好满要坏掉了”
“骚老婆身体这么棒,全部都吃下了,腿再张开点”沈睿掐住路泽安的腰一次次挺进,肆意的肏干将男人肌肉光滑的小腹上不时顶的凸起。
“刺啦”一声,沈睿将两人交合处的丝袜又撕开一道口子,让粗大肿胀的性器进出的更加顺利。
身下不停的耸动,兜不住的淫水从媚肉翻卷的菊穴挤出。
陷入情欲的路泽安迷失了自我,连续不断的快感让他兴奋地眼尾泛红,爽的魂魄都要被男孩凶猛的抽插顶飞了,“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大鸡巴老公要把骚货艹射了嗯啊!”
狰狞的肉棒狠狠鞭挞骚浪的淫穴,路泽安失神尖叫,感受埋在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一圈,硕大的龟头抵着直肠口,一下又一下大力的捅干,肏吮着柔软的小肉嘴慢慢打开一个小洞,让灼热的蘑菇龟头卡进去,在敏感娇嫩的腔口里胡乱搅动。
“呃啊老公”
“露露里面好热,夹得老公好舒服。”手掌顺着衣摆往男人胯下钻,稍微一摊手就摸到湿淋淋的一团,沈睿没料到路泽安偷偷射了这么多。
想到对方性瘾的症状,沈睿抚着湿滑的肉身,倾身舔弄咬扯奶子上的乳环,倾身问道,“骚老婆这么容易就被肏射,私下是不是背着老公偷偷找人艹你了。”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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