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青的语气里有些惋惜,又有些兴奋,“这是你自己选的。”
在药物的作用下,妘棠很快失去了意识。
柳轻青从卧室里取出刀具,然后像她曾经练习过无数次的那样,一点一点地把妘棠分成几大块儿,几大块又被切成若干小块儿。
妘棠被柳青青处理得很好,除了头颅都被装到密封袋里,又在冰柜里整齐摆好。
地上流了很大很大的一滩血,柳轻青一遍又一遍地用拖布清理干净,卫生间的地板从白色变成红色,再到粉红色,最后又恢复白色,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家里再次恢复整洁,只有冰柜里多了些冻肉。
柳轻青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除了兴奋外,其实更多的是累的。今晚上的运动量太大了,那些骨头根本剁不断啊喂!
不过劳累过后,就该享受美食了。
柳轻青煎了肉排,煮了排骨,还做了眼珠刺身和舌头刺身。
肉排被煎得的滋滋冒油,排骨里带着浓香,刺身也滑嫩嫩的,在味蕾上一口爆开,唇齿留香。
柳轻青满足地吃着桌上的全肉宴,思考着明天早上该吃什么。
是肉丸子还是肉馄饨?或者肉蒸包也不错。
她于是去剁肉馅儿,准备明天早上包成一个个又大又白的肉包子。
一晚上的时间转瞬即逝,肉包子也已经被蒸好了。
柳轻青给自己盛了一盘香喷喷的肉包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豆浆,接着把昨天剩下的一包药粉倒进豆浆里,用金属勺一圈一圈地搅拌均匀。
肉包子很香,豆浆也很甜,柳轻青在心里哼着歌,用完了自己最后的早餐。
最后实在是吃不下了,柳轻青便把肉包子撕开,只把肉馅塞进嘴里,然后贪婪地咀嚼着。
棠棠,我们终于能永远都在一起了。
像我曾经预想过无数次的那样。
李智谷是个郎中,郎中喜欢到后山采药,后山里有块石头,石头偷偷地生了灵智。
小石头成了石头精,石头精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名字叫诗诗。
诗诗很喜欢李知古,每次李知古进山采药,诗诗都在后面偷偷地跟着他。
李知古意外捡到了一块儿石头,他很喜欢,便常常拿在手中把玩,连晚上也放在枕边。
李知古最近经常梦到一个女子,女子看不清面容,却身姿窈窕,眉目含情。
李知古在梦中与女子泛舟游湖、听戏吃茶、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但他始终看不清女子的面貌,她好像被西湖的晨雾轻轻地拢住了。
她也从不开口说话,只是脉脉地看着他,眸子里是诉不尽的情意。
“阿古,你最近怎么总是莫名其妙地一个人在那笑啊?”朋友神神秘秘地贴过来,“不会是有心上人了吧?”
“或许吧,不过我还不知道她的名讳。”甚至连她是否真实存在也不知道。
“我们见一面吧,在现实里。”李知古在梦里对女子说。
女子犹豫半晌,终是点了点头。
第二日李知古又上山采药,一转身,树后竟站着一名女子,正是他那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李知古终于知道了心上人的名字,名字叫诗诗。
李知古也终于看清了心上人的样貌,比天上的仙子都要美三分。
李知古于是便常常与诗诗在梦外相会,从一开始的半个时辰,到后来的一整天。
他们相会的时间越来越长,次数也越来越多。
诗诗虽然是块石头,但她是块聪明的石头,所以她才化了人形,才成了精。
李知古虽然是个郎中,但他是个不太聪明的郎中,所以他才会把一个石头精当作是心上人。
李知古和诗诗一起泛舟游湖、听戏吃茶、翻云覆雨,把美梦化作了现实,好不快活。
“阿古,你最近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朋友又贴过来,“都要变成食铁兽了。”
边说,朋友还在脸上用双手比了两个圈。
“是吗?可能是没睡好吧。”其实他睡得很香,只是温香软玉在怀,多少有些放纵罢了。
诗诗实在是太磨人了,李知古想。
又是一室旖旎,床上春光乍泄,美珠落盘。
诗诗虽是一块石头,却肤若凝脂,乌丝如瀑,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媚眼如丝,嗓若莺啼,实为勾魂夺魄,媚人非常。
李知古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陷在诗诗的水眸里,伏在诗诗的细腻上,埋在诗诗的雪白间。
情海翻涌,爱意滚烫,情欲打翻了小舟,潮水淹没了游人。
李知古一次次地被潮水淹没,嗅到泛着甜气的咸腻,坚硬变得疲软,又在潮水的浸润下,再次变得滚烫。
热浪撒进海底的漩涡,漩涡里又涌出更多的潮水,潮水打湿了沙滩,两人在潮湿的沙滩上抵死缠绵。
诗诗细腻的皮肤上洇了一层薄汗,乌黑的发丝在脖颈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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