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圣子被自己舔出了淫性,西柏更加卖力的加快了吞吐的动作,仿佛在品尝着甜美的蛋糕一样,用牙齿轻咬着肥嫩的鲍肉,吮吸着里面喷出来的淫水,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淫荡水声。
泽菲尔白腻肥嫩的屁股都被舔的轻颤,被舌头用力奸淫的肥沃肉花湿淋淋的透着淫艳的光,深深陷入甬道里的舌头在滚烫的软肉里来回的抽插着,猛烈的吮吸感让泽菲尔发出了淫荡的尖叫:
“啊啊爽死了要被咬烂了”
黏腻透明的液体顺着西柏的吮吸蜂拥而出,前面笔直白净的鸡巴也跟着喷出了一大股的精液,浊白的精液飞溅到了西柏的脸上。
他毫不在意的用手指擦去,轻咬着红肿的阴蒂开始舔吸。
泽菲尔浑身细细的颤抖着,潮吹过后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种舔吸,灭顶的快感潮水般的将他覆盖,这种时刻要失控的感觉让他感到由衷的害怕。
他慌乱的用手推开西柏的头,颤抖着身体想要后退:“不要舔了不行会变成骚货的。”
对他无比顺从的骑士却不再他的话,而是更加过分的将舌头探进了甬道里,充血肿胀的阴蒂被舔咬,淫荡的甬道发骚一般的喷出大量的淫水,黏腻的汁液喷涌而出,比之前强烈了无数倍的快感彻底的让泽菲尔沦陷。
泽菲尔颤抖的手再也无法握紧,雪白的身躯不断的往后仰着,彻底的被崩溃的快感折服。
西柏大口大口的吮吸着里面喷涌出来的骚水,对于他来说,能够舔吸到圣子殿下的小逼已经是再幸福不过的事,至于将圣子殿下舔到高潮喷水,更是让他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都能拿来回味的情节。
泽菲尔是酸软着腿被抱回寝殿的,这一次他没有再找其他的骑士来验证他的身体。
他完全的明白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和以往不再一样,不要说用粗长的肉屌来考验他的贞洁。
即便是一根纤细的羽毛,都能让淫荡色情的小逼潮吹喷水。
他在教堂里祷告了三天,等到躁动的心绪平静下来以后,泽菲尔决定再去为底层的信徒赐福。
介于上次因为衣着问题被质疑身份,这一次泽菲尔没有相信恶魔的劝告,而是穿上了他日常穿的白袍。
这一次他去的是更为贫穷的贫民区,这里的人们密集的生活在一起,像是沙丁鱼里的罐头一样堆叠着,完全没有任何的私人空间。
他的金发和长袍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些在底层里挣扎的人们像是看见肥羊一样的扑了上来,撕扯着将泽菲尔身上的白袍扯开。
雪白细腻的肌肤一瞬便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原本只是想抢夺昂贵衣物的人们用贪婪的视线看着泽菲尔的身躯,金发美人的脸蛋漂亮的不像话,连赤裸着的小奶子都嫩的不行。
两个粉嫩勃起的奶尖挺立在山峰上,柔韧纤瘦的腰身仿佛能被一只手给轻易掐住。
被撕扯开来的长袍遮盖不住肥嫩的肉臀,里面镶嵌着的嫩红花穴让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粗糙的手掌在泽菲尔身上粗暴的抚摸着,带着色情的抚摸让泽菲尔一瞬便红了脸,他不在乎被抢夺衣服的事,心底更多的是对他们的怜悯:“我可以为你们赐福。”
“赐福,你以为你是圣子大人吗?”
掐揉着骚奶子的男人晒的黢黑,掌心也是皲裂的痕迹,揉捏着娇嫩的奶子时,粗暴的手法简直像是在对待地里的庄稼:“圣子大人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个破地方,你个骚逼连内裤都不穿,还想装成圣子来骗人。”
泽菲尔被揉捏的喘息连连,吃力的抬起鸦羽般浓密的眼睫,雾蒙蒙的银色眼眸纯粹美丽:“我没有,因为小逼被玩肿了,穿内裤的话会一直发情出水。”
金发美人的话语让其他的人鸡巴硬的不行,一个人用粗粗的手指狠狠的扒开了肥嫩的雪臀,吐了口口水在手上,直接捅进了粉嫩的花穴里,红肿的嫩逼被粗短的手指分开,里面露出的甬道艳丽淫靡。
“真他妈的骚,这种话都好意思说出口。”
他说着便用手指在湿热的嫩逼里搅了起来,里面喷出来的淫水像是蛛丝一样黏腻的沾在他的指尖,湿热的小逼像是发情了一样接受着男人的把玩,直到泽菲尔被分开双腿抱到了晾衣绳前,周围的人才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抱着他去哪里干嘛?骚婊子也让我们操一下啊。”
“呸,这个贱货敢冒充圣子大人,今天非要让他吃点苦头不成。”
那人似乎是泽菲尔的虔诚信徒,不容分说的将泽菲尔抱到了晾衣绳前,纤瘦的手腕被人死死扣着无法动弹,粗糙的麻绳原本是用来晾晒衣服的,此刻却成了折磨泽菲尔的淫具。
粗糙的质感刺进了嫩生生的花穴里,从来没有被这么折磨过的嫩逼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疼痛,晾衣绳上面捆绑出来分隔的绳结被当作了凌虐骚逼的道具,男人故意掐着泽菲尔的身体往绳结上面压。
“啊啊!不要不要放手。”
雪白的腿根不断的颤抖着,金发美人的哭喊声让男人的施虐欲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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