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逼迫他张开嘴,唇形姣好的嫣红唇瓣被迫张开,露出的雪白贝齿被他用指尖抚摸,强行撬开的艳红舌尖抗拒的推开他的手指。
柔嫩灵活的触感在指尖荡漾。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贺然恍惚了一瞬。
莳安遇见过最多的就是变态,他本来是看贺然实在是太过狼狈,才将人带回家的,没想到他救回来的不是好人,是个赤裸裸的变态。
贺然觉得自己还没干什么,少年的眼眶里就莫名的多出了泪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就像是被他强奸了一样的气愤难过。
“哭什么哭,摸下你的嘴巴都受不了,要是我是个坏人,现在你吃的就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大肉屌了。”
贺然毫无顾忌的荤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少年在他的身下颤抖着,被他掐出指痕的脸蛋上都是泪水的痕迹,湿漉漉的。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又不是坏人,我是说你以后不要这样随便带人回家,要是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你哭瞎了眼睛都没用。”
莳安从他的身子底下逃出来,气的想要把他赶出去,眼神落在他的胸膛上,大片的血迹又看着触目惊心。
“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养好伤就自己离开我家。”
莳安别开视线,自己抱着衣服去洗澡。
他现在不想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呆在一起。
贺然手中仿佛还残留着莳安肌肤柔嫩的触感,他低下头,发现裤子被撑起来一个大鼓包。
在末世生活的久了,人的羞耻心几乎也完全消失,
空气中仿佛还有少年的体香,贺然阖上眼,从裤裆里把勃起的大肉屌抽了出来,他的鸡巴狰狞粗长,粗略看上去也有近二十五厘米,宽度也是颇为惊人,他上下撸动着肉棒,想要在莳安洗完澡之前打完手枪。
粗糙的掌心上下的滑动着,手指在马眼上碾压,贺然一边撸动肉棒,脑子里想的却是少年昳丽的脸。
灼热滚烫的肉棒在他的手中甩动着,男人半仰着头,刚毅的下颌线看上去十分的利落,被汗水浸湿的额发下是微蹙着的眉头,看上去极其具有男人味。
忘记拿内裤的莳安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他又是羞恼男人怎么刚来就在他的家里打手枪,眼神却又不由自主的停留到大肉棒上。
他在原本的世界里看不见东西,虽然日日夜夜有大肉棒把他的小逼填满,但是他也只能凭借嫩逼的触感来猜测大肉棒的形状模样。
大脑的想象哪里比得上现实看见有冲击力,莳安双腿之间隐秘的地方都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他看着贺然蓬勃的肌肉,狰狞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两条腿也开始不自觉的磨擦起来。
贺然的动作越是随意,莳安的脸色就愈发的红。
他看着那根粗长可怕的肉屌被粗暴的撸动,坚挺勃发的热度似乎隔着几米的距离传到他的身上。
要是被这样的肉屌插进穴里,骚逼一定会被肏的很舒服
纤瘦的少年抱着衣服,被衣服遮挡的地方,纤白的手指悄悄的伸进了裤子里,被淫水打湿的花唇粘连在了一起,被他用指尖分开以后,肉嘟嘟的颤抖了一下。
莳安一边想象是贺然的大肉棒在插自己的小骚逼,一边生涩的模仿性交的动作插进柔嫩的花穴里。
被分开的阴唇里是包裹着的骚阴蒂,布满敏感神经的阴蒂在指甲盖的刮弄下荡漾起酥麻的触感,被淫液浸透的湿软嫩逼柔软的过分,莳安的指尖只进去了一小截,就触碰到了一层肉膜。
他不确定的用手指尖戳弄了一下,形似处女膜的肉膜阻碍着他的前进。
“系统先生。”莳安还保持着玩弄花穴的姿势,昳丽的脸颊上都是桃花般的红晕,“我好像有处子膜。”
“是的,宿主的身体状态都调整到了最初的预设,不仅前后两个穴都恢复到处子般的紧致,奶子也没有被开发。”
恢复到紧致,就意味着莳安如果要榨取精液,就要重新再被男人肏开身体,他还记得第一次和丈夫上床,被捅破处子膜的疼痛感。
莳安的脸色苍白了些,也不敢再偷偷的看着男人的大肉棒玩小骚逼了,他夹着嫩逼里的淫水,红着脸回到了浴室。
一旁的贺然似乎嗅闻到了空气中腥甜的骚水味,等他回头望去,却只看见空空如也的门口。
莳安租的房间不大,为了节省出更大的空间,沙发也是只够两个人刚好坐下的大小。
像贺然这种高大健壮的身躯,勉强挤在沙发上也有把沙发弄塌的风险。
再加上他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莳安再狠心也做不到看着病人睡地板。
贺然看着少年爬上爬下的翻出被子,又在床上用抱枕堆出一条不太分明的分界线。
原本打算拒绝的话语转了口风,他神色自如道:“我睡外面就行了,不用给我准备被子。”
莳安道:“不行,我睡相不好。”
贺然在野外作战时,再恶劣的生存条件都经历过,最苦的一次他半个身子都在淤泥里,这样他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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