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另外一个人的揪住挤压喷奶,下面的肉棒操的越狠,他的尿意就越浓重。
无法从前面喷出来的尿液变了个方向,酸软的宫口被挤压,淫荡的嫩逼里无师自通的喷出滚烫淡黄的尿液。
那湿润的液体大股大股的浇灌在方应淮的肉棒上,他被这湿热的感觉烫的鸡巴更加硬挺,他用力的往上一顶,几乎肏的莳安颠簸了一下:“小骚货,尿在大肉棒上的感觉爽不爽?”
莳安胡乱的摇着头,眼间都是绯红的泪痕,他在这过于凶狠的操干中不断的往外喷尿,从尿道口出来的淡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出了嫩逼,还有一部分流淌到了后穴属于萧衍的鸡巴上。
那处软肉也被大肉棒奸淫的汁水四溢,连些许的褶皱都被粗长可怕的肉棒给撑开到了极致。
喷出来的尿液把床铺都弄湿了,宛如发情期到处乱尿的小公狗一样,弄得家里到处都是脏脏的。
还在尿着的骚逼不断痉挛着,被大肉棒凶悍的肏弄,黏腻的汁液被干出了“噗呲噗呲”的淫靡响声,艳熟的湿红嫩肉被滚烫的鸡巴操的喷水。
中间隔着一层单薄的肉膜,两根鸡巴同时在穴里埋着的时候,甚至还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这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极为不好的体验,萧衍冷声道:“把你的鸡巴从我老婆的逼里拿出去一点,不要碰到我。”
方应淮抱紧了莳安被情欲俘虏的身体,在那湿淋淋的嫩逼里抽插着,挑衅道:“是安安的骚逼舍不得我,现在还紧紧的夹着我不让我出去。”
莳安浑身都被汗水给濡湿了,那雪白丰盈的肌肤上泛着水光,挺翘的鼻尖上也是汗水,他完全没听清两人在争论什么,只是凭借本能的扭着屁股去讨好穴里的两根大肉棒。
那粗长的巨物不知疲倦般的在他的穴里抽插,一直插到两只穴都潮吹喷水,那激烈顶撞的肉棒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呜好舒服顶到骚心了好酸”
莳安微微颤抖的攀在了萧衍的肩膀上,白嫩的脸蛋压在他的肩头,半张着的湿润唇瓣嫣红的不行,吐出来的舌尖都是红润的。
乌黑的长发在他纤薄的后背上搭着,被汗打湿成湿润的状态。
萧衍恍惚的觉得自己正抱着一只艳妖,身下的鸡巴又肿大了几圈。
那两根肉屌顶着深处射精的时候,蜂拥而至的快感几乎让莳安所剩无几的理智完全消失,他被射的不断哭喘,却被死死的按在大肉棒上不让下来。
方应淮从萧衍的怀抱里将他抢了过来,抱在怀里低头吮吸那红润的唇,顶进子宫的鸡巴一阵剧烈的抽动,粘稠的精液再度喷射而出,比刚才还要汹涌的喷射在熟透的媚肉上,一层又一层的白浆灌满了小小的子宫,莳安被烫的浑身抽搐。
没了位置的萧衍脸色阴沉的吓人,他把鸡巴从莳安的嫩穴里拔了出来,抓着小妻子的长发,让那沾染了黏糊精液的肉棒拍打在莳安的脸上:“老婆,帮我舔干净。”
莳安刚被深吻夺走了肺部的空气,又被他强行抓着舔鸡巴,几乎是应接不暇的张开了小嘴,用艳红软舌一点点舔吃肉棒上的精液,他的舌尖顺着顶端龟头的曲线一路舔到下面的冠状沟,又顺着炙热湿漉的柱身吮吸到下面两个硕大的囊袋上。
他艰难的将睾丸吞咽在嘴里,雪白的两腮被撑的鼓了起来,等他终于舔干净上面的精液时,那根粗长的鸡巴也再度硬挺了起来。
萧衍将他抱起,用龟头对准那泥泞的骚穴,不断的往里深入
莳安不知道他们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彼此两看相厌,却又能勉强的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他搬回了原本的家中,生活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却又有了很大的变化。
两人上班的时间几乎是完全错开的,莳安的身边每时每刻都有一个人守着。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恶龙囚禁的黄金,又觉得这个形容词不够贴切,毕竟黄金只需要沉默的当一块装饰就行了,最多是在恶龙手淫的时候不小心被精液射到。
而他却要成为承载精液的容器,没日没夜的满足两个人的欲望。
起初的时候莳安还抱有幻想,在方应淮不在的时候不断的哀求丈夫,想要逃出去过两个人的生活。
但萧衍永远只是温声安抚,却没有任何行动。
后来莳安就不再说这样的话了,他努力的安慰自己接受这一切,多一个人赚钱养家,日子也能过的更红火。
等他好不容易接受这一切之后,他的生活里又多出了新的变故。
找上门来的沈听肆依旧是那样的嚣张跋扈,身边却跟着沈先云。
他们父子的关系仿佛又重修于好,丝毫不见那个雨夜恨不得弄死彼此的恨意。
莳安还没有忘记他发疯的样子,在沈听肆笑着想要握住他手的时候,他躲进了丈夫的怀抱里。
沈听肆看着莳安躲进那陌生男人的怀里,眼神冰冷了下来,却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萧衍开口道:“哥哥,那么久不见,我们单独聊聊吧。”
沈听肆从十六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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