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这里做这种事,但他却只能被强制的按在大鸡巴上,像个鸡巴套子一样满足男人的欲望。
莳安哭的没有声音,泪水从白嫩的两腮滑落,一直汇聚到精巧的锁骨上,他埋首在沈听肆的肩膀上,攥紧他衣服的手骨几乎用力到发白。
“很羞耻吗?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勾引完我又去勾引我父亲,我们一家三个男人都为你着迷,你很享受不是吗?”
沈听肆掐着莳安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那泪水顺着滑落到他的指尖,烫的他瞳孔一缩,但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低头吮吸着那烫红柔软的舌尖。
莳安被掐着下颌无法合拢牙关,涎水顺着唇瓣流了下来,他狼狈至极的被亲吻,明明理智上不想沉沦,身体却下贱又放荡的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他从未想过要勾引任何人,他只是想回到丈夫的身边,现在却连那么一点仅有的自尊都无法留存。
“我没有”
莳安被吻的连嗓音都是破碎的,他微弱的抗拒没有起到反抗的效果,过于悬殊的力量差距,让沈听肆轻易的就能将他的子宫奸淫个透。
沈听肆收紧了手指,视线停留在那水润的唇瓣上,一边用力抽送着鸡巴,一边用手去揉弄莳安胸前的小奶子。
那被注射了催乳针的小奶子被揉弄出奶水,透过单薄的上衣洇湿一块,看上去色情的不得了。
莳安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羔羊,被沈听肆强行的奸透全身,蜷缩着的柔软腹部都被打开,任由着对方肆意的搅弄。
沈听肆爱极了他这副乖顺的模样,他不住的在那白嫩的耳垂上亲吻,却没有看见莳安黯淡的神色。
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骤然插进宫腔的深处,破开缩在一起的嫩肉,一直抵在潮热的子宫内壁上,滚烫的浓精射进宫腔里,穴内被肏弄出来的黏腻水液在逼口被打成了泡沫状,莳安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从鼻音里稍稍泄出微弱的呻吟。
那强劲有力的喷洒直冲宫壁,湿淋淋的灌满了整个子宫。
莳安没忍住发出一声泣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沈听肆完全不在意那些拍照的人,他带莳安出来是为了惩罚莳安,却不是让其他人来凌辱莳安的。
那些人手里的照片和视频不会有发布的机会,甚至他们一踏出课室门,就会有他安排好的人去封口。
这是一场私密又开放的惩罚,不会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到莳安。
可是莳安不知道。
莳安一言不发的接过他给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宽大的外套挡住了他瘦弱的肩膀,自后颈一路往下露出的斑斑红痕都被遮掩,那只纤长的手一点一点的擦干净凳子上的精液,他的腿间还流淌着浓稠的白精,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流淌。
沈听肆忽然生出一种恐惧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随之远去一般。
他忍不住握紧了莳安的手臂,明明心底在意的不得了,说出来的话却让莳安的脸色变得苍白:“你知道错了吗?”
莳安的身体骤然一僵,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牵扯着唇角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微笑,被沈听肆握着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我知道了。”
沈听肆的情绪越发的不稳定起来,他总是觉得莳安对他的态度过于冷淡,恐惧有余,亲近不足。
但他想做的却不只是得到莳安的身体,他也想要像他哥一样被小嫂子爱着。
就算莳安没办法爱上他,至少也不应该这么冷漠的对待他。
在莳安又一次张开被父亲玩弄的合不拢的小穴对着他后,沈听肆脑海里绷紧的神经终于断了。
他不知道他是怎样拖着莳安去浴室里洗干净逼里的精液的,也不知道当时他的神情是不是和恶鬼没有什么区别,他只看见了那双雾蒙蒙的眼眸里的水光,那连哭都不敢大声的恐惧。
沈听肆想,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不能彻底的让嫉妒侵蚀,也不能容忍莳安对自己的害怕。
沈听肆还没有毕业,手底下只有母亲留下的资产,那笔钱足够普通人奢靡的过上几辈子,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体量的家族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如果沈听肆够能忍,他完全可以等到毕业以后进入集团,慢慢的从沈先云的手里得到集团的股份和话语权。
他那不争气的哥哥已经早早的签字断绝了关系,沈先云的法定继承人就只剩下他一个。
沈听肆只要不搞幺蛾子,集团未来一定会到他的手中。
沈先云也是拿捏住了他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从他的身边带走莳安。
沈听肆本以为自己可以再忍耐几年,可随着莳安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属于父亲的痕迹越来越多,他内心不可遏制的生出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愤怒感,
他不想再看见莳安的嫩逼被父亲的精液灌满,也不想再看见那纤长的眼睫上挂着白浊的痕迹。
他哥都能为了莳安放弃继承权,他也可以。
莳安半夜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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