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得极近的,萧修泽的鼻尖甚至蹭到黎洛的发丝,又闻到了清冽的药香香气,闻得心跳像是突然漏了一拍。
少年尚在发育中的身体单薄而有力,抱起黎洛将其困与床榻之间,欺身压上去,毕竟是初经人事,少年动作青涩,固执的扯下医师的发带捆住他的双手,一件件剥着碍事的衣物。
不多时,纱幔后两人翻云覆雨,缠绵悱恻。
渐渐得趣的萧修泽,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抽送阳物,把身下高高在上的医师肏的泣不成声,在黎洛瘦小的身躯上掠夺快感,喘息声和交媾声不息。
突然,清凉的触感直击大脑,萧修泽从梦中醒来,是黎洛把手放在他额上。
“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
赏菊宴如期进行。
这日春光明媚,菊花盛放,正宜赏花小酌。皇后娘娘举行的赏菊宴邀请了许多名门贵族家未出阁的小女,说是赏菊,实是为二皇子萧钎谋一段好姻缘。
宴会上,众人品尝着酥软的鲜花饼,交谈着,在皇后的牵线下,萧钎和李丞相家嫡出小姐交谈着。
“太子殿下,您的酒。”小宫女端来一杯酒,翡翠的杯里是一眼望到底的清澈琼浆,但他不会傻到饮鸩止渴,只是远远的嗅就能分辨其中有几味催情的药材。
宫女步伐凌乱落慌而逃似的离开。
萧修泽手握杯盏,一语不发。似有似无般一缕梦中熟悉的幽香飘来,心荡神驰间饮下杯中酒液。
有非主角性行为,ntr,丑攻,偷窥
那边的赏菊宴正红火着,几位贵妃和宫中的妃嫔都去赴了皇后娘娘宴,黎洛失了清闲的好场所便在偌大的后宫四处闲逛。
左拐右转中误入一处清雅的小园,牌匾上四方小楷隽写着--清幽宫,见这匾便知里边定住着位清冷妙人儿。无意冒犯,正待黎洛想悄悄离去时,却撞见一出好戏:
一个宫人携着美人的手,亲热的搓揉玉指,美人红了半边脸,在那阉人扶上腰时,酥软了身子半推半就的被揽在怀里。
按黎洛的性格,本不喜这腌臜事,只是素日里太过无趣,此时竟有一睹之快的欲念,全然忘记了自己本是要去菊花宴观望的。
两人两步不比一步的向房内挪动,黎洛也轻声跟上。
“吱呀”雕花木门打开又闭合,黎洛转向一旁的窗边,轻轻地戳出一个小洞。
一纸之隔,纸窗那边是昏黄烛光,正欢好,纸窗这边是偷窥闲人,春光正好。如人所料,宫人把美人轻置塌上,性急的扯去外衣扑向床幔半拢的塌,嘴里念叨着:“娘娘,奴才为你更衣…”
且不提是白日宣淫,单单是这有背常伦的主仆关系就令人牙痒痒。
女人轻软的喘息声响起,伴着阉人似男非女的尖细嗓音,交织着听起来怪诞又令人好奇。只见阉人肥腻的唇啃食着女人的唇瓣和软香丁舌,冰滑的舌像蛇行似爬遍那脆弱的脖颈,又爬上圆润的肩和丰盈的胸脯。
女人甜腻的呻吟忽高忽低,勾人得紧。向两边散开的衣襟里是红纱的肚兜,火一般的颜色覆在平坦的腹部,宫人直吞涎水。
黎洛正纳闷他要如何进行时,就见那人伸着细长的舌头,舔上了腿间的肉蕊。
“嗯啊!”女人小腹痉缩,难以言喻的爽感直冲天灵盖。
阉人闻声满意了,似乎是享受女人似痛非痛的叫声,恶劣的猛嘬红豆儿,甚至用舌尖挑弄,用虎牙磨蹭。
“啊啊嗯!哈啊!”身下的人一阵抽搐,爽的翻眼白。
黎洛在一旁看的心痒,笔直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绞紧。
女人的身下像源源不断的泉眼,一刻也不停歇的喷涌,又泄了一次,阉人像玩够了,看着女人媚眼如丝的骚样子,翻出一个玉匣子,那匣子一打开,黎洛就睁大了双眼。
里面竟放着尺寸不同玉势,个顶个都前端饱满圆润,柱身挺翘,但凡是宫中妃嫔就能认出,这都是和当今圣上的龙柱一模一样。
阉人笑着取出最大尺寸,堪称一比一还原,在美人的目光下一寸一寸捣入,“都这么湿了,一定吃的下吧。”
“疼…”美人唇瓣发白,痛苦呢喃着。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那冰冷的东西是如何捅入粉嫩的穴,又如何将那出密洞撑得发白。
阉人手下动作毫不留情,开疆拓土般深入,又抽离然后用力一桶。
女人的惨叫声传入黎洛耳里。
他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前往本来的目的地--御花园。
还没走近人群,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形不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是萧修泽。
近看,他面若桃花,红艳艳的吐着热气,只是这么一瞧,黎洛便看出他中了情毒,思来想去就迎了过去,想扶他回宫,为他治疗。
少年找到了依仗,像个撒娇的孩子,嘟囔着:“黎神医,修泽疼得厉害…”
黎洛被耳侧喷吐的热气哈的脖颈一红,被他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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