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中有许多怀疑,但殷清墟还是抑制不住欢喜。他伸手紧搂住宋天河,“我很开心,因为我钟意你。”
宋天河见着殷清墟的反应,一面告诫自己这一切都是谎言,是伪装出来的,一面又忍不住欣喜心动。假使是骗他,他也认了。
刀山火海,他欣然前往;苦酒河淤,他甘之如饴。
“那,教主对它是否也满意呢?”殷清墟下面磨蹭着宋天河的阳具与腿根,宋天河被这人的不知羞臊得脸红。
“下流。”
被骂了殷清墟也不恼,磨得更为下流情色。“教主告诉我,到底满不满意。”
宋天河对身前人的不要脸程度有了个新认识,便是不想也只能点头应和。
现在不回答,怕是等会要更叫他难堪。
“满意就好。”殷清墟哑声说。细长的手指摸到宋天河的后穴,抚弄着穴口的褶皱。“教主好好尝尝,好不好?”
宋天河想打掉殷清墟的手,却被扣住双手封住了唇。与下面的细水长流不同,殷清墟的吻很激烈。他探出舌尖舔弄着对方的唇,直到宋天河再也忍不住,微张着唇呼吸,他趁机撬开宋天河紧闭的唇瓣,勾着对方的软舌交换涎水。
殷清墟轻轻啃咬着宋天河的下唇,并不用力的啃咬让此刻异常色情的氛围更上一层楼。宋天河已经羞出了泪水,想推开他却动不了。殷清墟把他扣得好紧。
“好甜。”
漫长的吻终于结束,宋天河的唇肉红肿,沾了水光。刚放松喘气没多久,殷清墟就又开始亲他了。
松开宋天河的手,殷清墟摸上他挺翘的臀部,不停地揉捏那处嫩滑的皮肉。很软,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掰开臀肉,被掩藏起的穴张开了小口,殷清墟伸出一指,揉弄着小口。没多久,一道温热的水流涌进穴里。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宋天河有些难受,殷清墟注意到他的异样,浅浅地啄吻了几下他的额。
“别怕,不会让你疼的。”
指尖进入穴里,宋天河下意识绞紧肠肉,殷清墟卡在原地,动弹不得。他伸手拍宋天河的臀肉,“放松点,动不了。”
但两个毫无经验的雏不管如何尝试都卡在这一步,无法继续。没有办法,殷清墟吻住宋天河的唇,想叫怀里的人转移一下注意力。食指也抠挖着肠肉,试图往更深处进。
感受到宋天河放松了些,他便一鼓作气进到里面,上面也吻得投入。
等进了三根手指后,宋天河已被吻得昏沉,半截软舌露在外面,红艳艳的。
“我进来了,教主。”
宋天河还没反应过来,殷清墟就火急火燎地操了进去。即使刚刚做了半天前戏,宋天河也承受得十分难受。他的性器太过粗长了,憋得发紫的一根凶器就这么直直捅进来。要不是两人正在水里,十之八九是得见血的。
“太紧了,教主放松些。”
宋天河在他进入时,清醒了许多,向下看去,发现还有半截在外,当即就要昏过去。
“不能再进去了,会死人的。”
殷清墟却不听他的话,又封住他的唇。下面浅浅地操了几下,初尝情事的嫩穴得了趣,愿意再让闯入者更进一步。于是那闯入者一下子捣进了最深处,捅得汁水四溢。
“嗯,太深了…殷清墟!”
全根进入的瞬间,殷清墟的尾椎也抖了一下。舒服得有些过头了。宋天河的穴很紧,里头的肉嫩,顶狠了就绞得死死的,还流水。
他此时顾不上宋天河的话,只想再用力些,把身下人操坏才好。也不顾身下是个刚开苞的雏,每一下都进入得又狠又深,对着穴心狂捣。
“啊!太快了,额,殷清墟,太快,你,额,慢点。”一句话说不完全就被捣散,耻骨也被撞红。泪水流了一脸,好不可怜。
可面前的人完全不怜惜他,甚至将他抱在怀中,操进更深的地方。宋天河被快感裹挟,像逃离这里,却被殷清墟死死扣在怀中,被迫接受着猛烈地打桩。
前面的性器不知泄了多少回了,软塌塌地趴在腹间。
殷清墟不知又操到了什么地方,宋天河绞紧了肠肉。
“这是敏感点么。”殷清墟问。可宋天河回答不了他,前面在那一刻被操尿了。穴里喷出水,冲到殷清墟的阳具上,两人都被刺激到。见着因高潮翻着白眼的教主,殷清墟顶着那一点猛干,高潮余韵还没过便又被操上新高潮。
眼前一黑,竟是晕过去了。
殷清墟被高潮的肠肉夹得畅意,又磨了几十来下,这才在穴里射了精。
拔出阳具,看着宋天河流精的穴口,他又兴起了。可惜这穴已完全肿了,嫣红的肠肉翻出,不复最初的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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