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那俩片蚌壳伸出描绘着整个阴户的形状,在少年濒临高潮的哭求中,贝齿咬合,像是无聊嚼吸起某个饮料的细管,那颗淫豆被压成扁扁一片。
在齿间摩挲,随着啵的一声,豆子咬在齿间被拖到极长,随着松口像是弹珠一样弹了回去。
“呜———呃啊啊啊啊啊!!!!”
那颗淫豆上留下来几个白色月牙形状的牙印,但又随着充血逐渐变得嫣红。
淫水如同爆发开来的泉水,汁水四溅,泛滥成灾。
沈怀安却像是嘬吸什么美妙珍馐一般,像是急于寻求母乳的孩子,非要榨出更加腥甜的汁水。
到了最后少年甚至维持不住自己的姿势,直接摔进沈叔叔怀中,那颗骚豆子沾染着亮晶晶的涎水,银丝耷拉着垂进骚逼之中。
吸吮着阴蒂达到潮吹,便算是正式的打完招呼了。
父亲才满意的点点头。
“回来做什么,去,给你沈叔叔暖暖鸡巴。”
剥开出的蒂珠嫩生生的像颗红宝石般坠在肉唇外面,少年抽泣着又爬回沈叔叔的身边。
要好好伺候好沈叔叔,这样才不会被公开训诫,不会变成军妓和肉便器。只想呆在爸爸的身边伺候父亲,所以要乖乖的才行。
江浮月先是跪坐下去用齿间磕磕碰碰的将拉链拉开,费劲的程度看到沈叔叔都忍不住替他拉开了些许,引来父亲的一声冷哼。
小孩似乎怕极了父亲,眼眉垂下眼见着就又要落泪,沈怀安蹬了一眼自己的老友。
“别怕,沈叔叔在,小贱逼婊子慢慢来就好。”
江浮月感激的看了一眼他,隔着纯棉布料轻缓叼着拉下,硕大的鸡巴头弹出打在双性小美人儿的脸上,划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然后按着肩,扭着屁股扶着鸡巴头满满的坐下去,一点一点的轻缓而坚定。
“吃个鸡巴都这么慢吞吞的,真是个废物婊子。”
没有理会来自父亲的冷嘲热讽,小孩努力得吞吃着鸡巴,无奈沈怀安的鸡巴头大而粗,尤其是刚进了一个头,就又胀大了一圈,欺负得小孩眼眶通红。
“好…呜怎么这么大。”
小孩不愿吃到底,扭扭捏捏的模样让沈怀安看笑了,拍了小屁股一掌。
“大才能满足你们这些小贱逼婊子阿,乖乖吃进去,下面还有部分没有暖到呢。”
大掌掐着腰肢往下一按,小孩那娇嫩的宫口直接被滚烫的鸡巴贯穿,泪水挂坠在眼尾处欲落不落。
小孩像是个小奶猫一般窝在沈怀安的怀里,泪水胡乱贴蹭,鸡巴滚烫蓄势待发安静的呆在骚逼里。
“你家小孩真乖,不像我家那个狗增人嫌的。”
“哪有,这个贱逼婊子每次吃鸡巴都这样,你是没见过他在调教室内犯倔又哭又闹的样子。烦都烦死了。”
“那也比我家的那个好,让他乖乖的练揉奶操,就是不干非说什么现在流行大阴蒂,天天夹着阴蒂夹想要变大当军团长的专属淫妓。”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双性小孩就这样挂在鸡巴上像是真的只是个暖鸡巴的工具,等到茶凉了,沈叔叔要离开时。
那根鸡巴才开始征伐,粗长的弯刀次次捣弄的花心汁水淋漓,技巧性十足的肏逼仅仅只是几下,就让双性小孩几乎溺死在这无休止的高潮迭起之中,他敞开两条细腻白嫩的长腿,任由粗大滚烫的鸡巴插入他那红肿的贱逼里,崩溃挨肏的模样看起来淫荡至极。
“贱逼婊子的小逼好好操,以后沈叔叔天天都来操操我们的小贱逼婊子好不好?”
他半开玩笑,将滚烫的浊精射慢那小小的宫腔,让那平坦的肚腹高高凸起,像是怀孕三月的妇人。
沈怀安抽出湿漉漉的淫水鸡巴,在被肏到近乎昏厥的小孩奶子上蹭了蹭便离开了。
可双性小孩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刚刚还一副笑面迎人的父亲顿时冷下脸来。
“来人,把这贱逼婊子关进调教室,让他好好伺候一下炮机叔叔和按摩棒叔叔,连鸡巴都吃不好,说出去都丢死人了。”
“连给骚豆子剥壳,主动给男人吸都不会,果然贱逼婊子就是不堪大用。”
江浮月被拖进一间暗室,两个带着羊眼圈的按摩棒与数个跳蛋贴在奶头与蒂珠上,假鸡巴上还有着恐怖的倒刺与凸点,嗡嗡嗡的开始运转。
“阿,呜…一,贱逼婊子谢谢炮机叔叔管教贱逼呜。”
“啊啊啊——不,别震蒂珠了,谢谢、谢跳蛋叔叔管教贱蒂呃~哈。”
晶莹剔透的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贱逼婊子被身上多点的刺激逼上潮吹地狱,眼神涣散失真,像是彻底被玩坏,舔舐过干涩的唇角,眼眸中印出欢愉的心形。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尖叫,呻吟。
直到父亲打开那唯一的门,已经化为一摊春水的双性小孩终于学乖。
指尖剥开那已经完全变成紫黑葡萄的薄膜,残忍的将那最嫩的蒂珠露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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