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龙根鳞片竖起坚定又不荣拒绝的肏弄到花心,那层薄膜随着水流的涌入,血水流进湖中。
被惊扰到的小鱼们纷纷散开,观察了些许后又逐渐凑近。
“贱逼,没看到小鱼们都饿了吗,快把贱蒂挺出来给他们吃。”
本就被凌虐到极限濒临值的蒂珠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哪怕小鱼的啃咬如同温吞的电流,早已习惯尖锐刺痛的身体,简直就像是挠痒痒一般,但无奈破了蒂皮又被玩弄到烂熟的蒂珠敏感指数飙升,更何况还是一群小鱼围着追咬。
双眼一翻近乎要昏死过去,体内的龙根却又开始肆虐。
“哈…呃,受受不住,呜轻轻些师尊呃——啊啊啊啊!”
云清欢眼前一片昏暗,水面波涛起伏,除了呻吟尖叫什么也做不到。
“少发骚,蒂奴不给本尊肏,还想给谁肏。”
发狠了的肏干,足以彰显仙尊对先前事情的在意程度,哪怕可怜蒂奴的蒂珠被罚到烂了,还是不肯罢休。
“呜呃,别别顶哪里呜只给只给…呃师尊肏呜。”
腰肢弓起,云清欢像是一条美人鱼般在海面漂浮,才被开苞的嫩逼仿佛是为仙尊贴身打造的几把套子,鳞片次次碾压过骚点,湿热多汁的骚逼便会痉挛着将鸡巴夹紧扎精。
眼眶通红的双性美人咬着自己的唇瓣,水雾弥漫的眼眉坠下一滴泪水,无助的望向湛蓝的天空。
咕啾咕啾,过于激烈的性事让穴口浮出一圈泡沫,此时小鱼们也终于意识到这颗饱满红果的无用,甩着尾巴向那交合处赶去。
“嘶…。”
白色的泡沫被小鱼们吞吃入腹,那炽热滚烫的龙根快速击打在骚芯以及那个嫩肉宫胞上,狰狞的鳞片让小鱼们不敢靠近,但却也敢啄咬着那嫣红的穴肉。
“骚子宫怎么还不降下来,贱逼不想吃本尊的鸡巴吗?”
咄咄逼人的质问淫语,一次比一次还要重的撞击,让本就是勉强吞吃两根巨物的骚逼委屈落泪。
好胀,好酸。像是被利刃势如破竹的劈开,连同五脏六腑都在被那根巨物搅弄打散。
“没没有呜…贱奴给师尊玩阴蒂就就会开,别别撞宫口呃…呜。”
贱蒂在巨龙的掌心揉捏,随着五指合拢,激烈的挣扎将海水打起一阵阵涟漪,像是奋起想要逃离猎物掌心砧板上的鱼。可是无论如何挣扎,终究逃不过猎人的凌虐。
“呃呜——子宫呜!!!!”
蒂珠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像是活生生被捏爆了一样。
龙鳞剐蹭最敏感最骚浪的宫胞,以放大数倍的刺激快感席卷整个身体的四肢百骸。像是一具被玩坏的烂布娃娃,滚烫的精水随着再次胀大的两个恐怖龙根射进嫩肉袋子。
“什么子宫,明明是贱奴的骚宫胞!”
鳞片卡进肉嘟嘟的宫颈,肚腹凸起足有四月孕妇之大。以为总于结束能够休憩的云清欢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却又被剧烈抽插,鳞片拖着子宫往外拽的恐怖快感刺激尖叫到失声。
“贱蒂奴,为师给你上第一堂课,不要轻易答应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本尊不是流光。”
什…什么意思?是说流光罚的还算温柔吗?没等云清欢露出惊恐的神情,那胀大了一圈的两根龙根再次撞进酸软喷水的宫胞。
浓如墨深的乌发由银冠束起,面如冠玉的俊美仙尊一身红袍站立在殿外迎接宾客。
殿顶铺满黄琉璃瓦,凤凰盘旋飞舞,云顶檀木作粱,薄澈若透明的纱帘随风飘动,金砖玉石铺地,身穿红纱头盖红布的双性美人跪趴在地上。
显而易见,这是一场普天同庆的喜事。玉清仙尊与自己的蒂奴正式皆为道侣了。
来得宾客很多,几乎都是为了见证这一场喜结良缘的好事。但也有好事者为了猎奇心理一探究竟而来,毕竟,和蒂奴结为道侣可不是什么有助于修炼好处的喜事,反而还要分一半寿元给蒂奴,可谓是得不偿失。
明明只要当做蒂奴好好玩弄一番,得了趣就赏些元阳的事情。难不成还真出了一对真爱?许多人嗤之以鼻,笑出声来。
“恭喜仙尊得一美娇人阿,祝你们永结同心,早日升仙。”
“焦长老说笑了,本尊卡在半步化神已久,还早着呢。”
分桃宴上的那紫袍青年也来了,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礼品。
“师弟真没想到啊,还以为你会是我们之间那个孤独终老的呢。”
轻浮的姿态,毫无思考就出口的措辞,若不是是仙尊的师兄,怕是早被人打出去了。
很显然,玉清仙尊也是这么想的,并没有理会他只叫人将礼收了去就准备进殿拜堂。
“诶诶,师兄,李玉清!你等等啊,你难道不想看看师兄给你带了那些好东西吗,可都是利于你们夫妻和谐的。”
“时辰不早了,清欢还在等本尊拜堂。”
紫袍青年拿着扇子跳起来,一步一步跑着跟上李玉清。
大殿内,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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