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能满足他们欲望的只有雄虫滚烫火热的肉棒。
雌虫封口器下传来些许闷哼,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在对雄虫的擅自离去表达不满。
但丁靴子踩在地面的声音没有任何犹豫。就像每一个拔吊无情,上完就走的上流嫖客。
刑房的铁门将秘密藏于背光的阴影,没虫知道里面是怎样一场艳丽过后又糜烂的春色。
但丁走在军部大楼的走廊里,他没有固定的副官,个人的事向来是亲力亲为。
他先将裤子丢进自己飞行器的后座,然后转头走进医疗区。
医疗区的几位军医都认识但丁,但但丁一般有事就找艾尔文,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他官最大。
恰逢艾尔文在办公室,但丁直接推开门,也不客气,直接在面诊椅上坐下道明目的:“我听说你有一个下属会纹身?”
艾尔文脸上的笑容僵住。“纹身?你要纹身吗?”
“嗯。”但丁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用沉默表达自己在等一个回复。
艾尔文好像不太开心,但还是说道:“嗯,纳赛斯会纹身,我叫他过来。”
但丁好整以暇地等着,以他现在的地位,基本上想做什么事都可以,更何况是纹身这样的小事。
很快纳赛斯就来了,也才在这个时候,艾尔文才敢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他想纹在哪里,纹什么。
但丁身上的雌虫味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但丁歪了外头,适宜刚进来的雌虫把门关上,然后就脸不红心不跳,仿佛是在脱一件外套而已的样子解开自己的裤腰将裤子退到膝盖,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左腿内侧的咬痕。
鲜红又醒目,远超情趣界定的范围,带着恨意。
是谁留下的不言而喻……
艾尔文睁大眼睛,而纳赛斯的心灵也感到震撼。
他是不是疯了?居然肯为了审问一个帝国战俘做到这种地步!
“没必要……”艾尔文劝。
“上校……”纳赛斯说。
“怎么?能纹不能纹?”但丁像是没看出他们的一脸纠结。
他不是没看出,他是根本就不在乎。
纳赛斯看向自己的上司,虽然动手操作的是他,但他能不能在但丁身上动手还得艾尔文点头。
他不过一个医师……怎么敢擅自在军部的大众情虫身上留下痕迹。
艾尔文汗流浃背的程度远比面上表现出来得要多得多。一方面,坐在他对面的是说一不二,说翻脸就翻脸,但只要不惹他他就能与你保持联系,心爱多年的雄虫。而另一方面,是整个远征军的老大,他的直属上司,与但丁有着鲜少虫才知道特殊关系的弗雷兹曼上将。
“但丁…这…我得先…告诉上将……”
是告诉,不是询问。他很清楚什么样的词绝对会触怒但丁。
但丁冷笑,嘲讽道:“哦?我怎么不知道上将还管下属纹不纹身?”
“如果他说不呢?”
艾尔文汗颜,这他也不知道,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纹身,上将应该不至于说不,可眼下但丁想做的纹身……它并不普通啊!
上将此时正在前线作战,可能并不能及时收到消息。
“不用问他了。”但丁穿回裤子,整收好自己的臭脸。
“我不为难你们了,回见。”他摆手道别,仿佛刚才的不快根本没发生过。
回到停车场,但丁启动自己飞行器朝城市驶去。
大腿上的咬痕在安静的环境里隐隐作痛。原来心情不畅的但丁想起雌虫那双哭到发红的浅灰眼睛。
“哼。”哭起来的样子比嘴硬好看多了。
不自觉地,但丁的嘴角弧度上翘。
他腾出手打开项圈的声讯监控。
“嗯…嗯……哼!嗯……呜…”
雌虫的声音从车载音响传出,绕着车顶走了一圈又传入但丁的耳里,粘腻的呻吟声仿佛带上了雌虫独特的气味。
这么爽?但丁没好气地在心里笑道。他已经可以想象雌虫在床上扭动细腰的样子,配上他那腰上的腹肌,让但丁马上想象到被他大腿夹住头,扭断脖子的画面。
简直性感地要命……
裤子下的阴茎立了起来,但丁心头一紧,眉目下压。
“……啧。妈的…真是个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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