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来碧绿眸子闪着光,整个人像活了过来,跑到独孤朗面前,朝他脸上狠狠亲了几口。边亲边大声喊:“独孤朗!!!!我有声音了!”独孤朗被他亲得懵了一下,很快也会过神来。郝运来的嗓子好多了,能上台表演!!!他环上郝运来的腰,昨天的阴霾一扫而过,今天全是晴天。他紧紧拥着这个被上天眷顾的小孩。眼里的溺爱太满,忍不住回吻郝运来。他的吻向来炙热又霸道,郝运来太过开心,自觉地张嘴承受他的掠夺,像是展示自己嗓子真的好了,今天的声音特别勾人。平时的“嗯”,“额”,今天变成了“独孤朗,轻点”,“喘不过气了”。话多了,还拐弯。撩得独孤朗眼眸变得浑浊,吻得更深,两只手按揉得也更用力。刚洗完澡的郝运来,身上佛手柑的味道很诱人,浴袍不知何时从肩膀滑落,堪堪挂在手肘上,独孤朗的吻也跟着,从嘴唇向下滑落。郝运来低声说:“独孤朗,别留痕迹。”演出服装不是高领毛衣,看见印子太社死了。独孤朗像被这句话,拉回了一点理智。他吮着郝运来白皙的肌肤,强压着心中沸腾的热意,哑然问:“郝运来,你太勾人了。”郝运来被吻得腰软,腿也软。但独孤朗停下来,他也停下来。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现在不是时候。他手指在独孤朗笔挺的鹰钩鼻上滑着,低声说:“我不是故意的。”独孤朗突然咬上他的鼻尖:“你的鼻子不痒吗?郝诺曹?”郝运来摸着被他咬过的鼻子,低声说:“独孤朗,跨年晚会之后,我送你一份礼物吧。”独孤朗垂眸看着他,像是心有灵犀:“好,我等着拆礼物。”“嗯!”……郝运来到达晚会后台休息室时,白浪和春日生早早候着,他可以表演的事,第一时间同步了他们。他们提前到电视台彩排了几次。虽然,老中医给力,郝运来嗓子不像昨天那么哑。但始终还没全好,嗓音跟全盛状态郝运来还是没法比。唱了几次,还是有有不少瑕疵,特别是最后副歌的高音,总唱不上去。郝运来不服输,拉着白浪,还想再练练。白浪也是半个歌手,知道这是欲速则不达,很贴心地安慰:“cky,歇歇吧,别练着练着,又把嗓子练哑了。还得播备播带!”
“就是啊,歇一会儿吧,小春哥后台还能修音,能帮你兜住!”春日生也附和。郝运来点点头:“也是,能开嗓已经比昨天好多了。尽人事,听天命就好。”人的信念感很神奇,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这个圈子的机会不多,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舞台,郝运来期待已久,有1的希望他都会努力完成。何况,现在给他50以上的希望。这时,独孤朗走过来,拧开保温杯,递给郝运来,低声叮嘱:“药,喝完。”保温杯里的中药味很呛,怕苦的白浪立刻皱眉问:“cky,这药闻着也太苦了。”独孤朗漆黑的丹凤眼瞪了下白浪,表情太吓人,把他吓得立刻噤声。老医生叮嘱的中药,本来郝运来不愿意喝。可昨天雾化后的疗效显著,现在再苦的药,只要能让他嗓子好,他都能捏着鼻子往下咽。郝运来捏着鼻子,把药喝完,满嘴都回荡着难以言喻的苦味。把他苦得五官扭曲,浑身是汗,宛如上刑。独孤朗给递来一条擦汗的毛巾。他接过毛巾,发现里面包着什么东西硬硬的,打开一看,是一颗糖。他笑着,拆开塞进嘴里,那份荡气回肠的苦,瞬间变得甜丝丝。……跨年晚会的直播准时开始,郝运来和白浪的节目排在中间。天傲和李杰的节目则在他们前面。他们在候场的时候,刚好能听见天傲他们表演的现场。助理加仑帮郝运来整理麦克风,低声说:“听说天傲和李杰,私下不对付。在排练室吵了好几次,没想到,现场唱得还挺不错。”旁边的白浪双手交叉,看向舞台的眼睛有点放空:“唱得不错?我看是演得不错吧。”加仑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讶道:“啊?你说他们在假唱??”郝运来跟白浪都在录音室熬出来的,是不是假唱,一听就知道,他仔细听了会儿。确认道:“李杰老师应该是现场唱的,天傲对嘴了。”加仑眼睛都直了:“小春哥不是说,不给假唱?而且,一个节目,还能一个假唱,一个真唱?”白浪和郝运来沉默着,刚好节目到天傲高音部分。这部分,他有舞蹈动作。他边手持麦克风边跳舞,高音部分还故意拉麦,声音却没有因为麦克风的远近有不同。白浪冷笑:“我说他这个节目难度也挺高的,居然一点都不紧张,原来早有准备。春日生该不会是给他开后门了吧。”郝运来摇头:“小春哥绝对不会。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越大型的晚会,牵涉部门越多,能做手脚的人也越多。买通一个负责音响的老师、或者一个播放progra的老师,并不难。果然,他们的节目结束后,李杰回休息室的路上,脸色铁青,像吃了死耗子似的。闷头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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