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领带的衬衫显得有点浪荡,却让他的攻击性倍增,他身旁几乎没人敢靠近,仿佛谁靠近,谁就会被暴击。郝运来径直走到独孤朗身边,并没停留,直接往候场区走,边走边问:“表演怎么样??”明知道独孤朗语言贫乏,根本吐不出什么好听的象牙,还是锲而不舍问了。独孤朗沉默了一会儿说:“郝老师很迷人。”郝运来难以置信地眨眨眼:“哇,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太神奇了。”穿过候场区,他们带上加仑跟节目组告别,准备下班。在停车场,看见了等候多时的春日生。春日生:“厉害了啊,郝运来!超水平发挥!”郝运来腼腆笑笑:“过奖,谢谢小春哥给我机会。”春日生双手交叠,打量郝运来:“我肯给,也要能接得住才行。你小子可以啊,那么大的压力扛过来,我看现场效果比天傲那首还要好,陈艳说,不少观众在打听你了。”“是吗?太开心了。”高压折腾了一天,郝运来这时候早该累了,可他的眼睛依然很明亮,碧绿碧绿的,睫毛很长,笑起来眼睛就眯起来,春日生心像被猫抓挠了一下似的,莫名有点热。他咽了咽口水说:“早点回去休息吧,有机会再合作。”郝运来跟他道别后就上了车。司机刚准备开车,春日生敲了敲他的车窗。郝运来降下车窗:“小春哥有事?”春日生俯身朝车内看,跟郝运来说:“有个问题忘了问你。”“今天在候场区,我说两首歌都让你唱,天傲说你来不及准备的时候,你没说话。所以,10分钟准备的话,你可以吗?”郝运来垂眸思考片刻,笑着说:“使命必达。”春日生像是很满意,他就知道郝运来这人深藏不露。手拍拍车门,洒脱道:“我记住你了,郝运来,下次合作,再见!”车窗缓缓升起,春日生的眼神刚好扫到坐在郝运来身边的保镖,心里莫名打了个冷颤。心想:哪找的保镖,那么凶。保姆车开出停车场,坐在副驾驶的加仑突然喊:“哇!cky哥,你快看,原来今天录制现场天傲的私生粉那么凶狠!”郝运来本来昏昏欲睡,听到声音立刻睁开眼,接过加仑的手机。画面里,天傲唱完最后一句,准备谢幕,从观众席冲出一个私生粉跑到他面前伸手就要抱。突然,一个黑影闪现在天傲面前,郝运来从背影认出,这个黑影是独孤朗。不到一秒时间,把私生像“拎”行李一样,从天傲身上拎下来,对方还挣扎了一阵子,撕了天傲的衣角。独孤朗快速摘下领带,把人双手绑起,交给下属。
这时,另一个私生粉趁乱冲出来,手上拿着灯牌往独孤朗身上砸,独孤朗抬手格挡了一下,一掌推到私生粉胸前,夺过灯牌,旁边的保镖过来把私生粉制服压在地上。视频上的混乱不到两分钟就被完全控制,但短短两分钟,却看得郝运来心惊肉跳。他伸手搭在独孤朗手臂,上下摸着,关切道:“你手臂受伤没?”摸到手臂某个位置,独孤朗条件反射似的缩了缩,郝运来立刻皱眉,问:“很疼?”独孤朗拨开他的手,没什么表情:“小伤,回去上点药就好。”郝运来不放心,皱眉扁嘴:“不行,你等下去我房间,我得亲眼看看才能放你走。”转头看向加仑:“加仑,你经过药店,买个跌打损伤的药来。”加仑立刻应下:“好的,cky哥。”独孤朗想拒绝,被郝运来狠狠瞪了一眼,只能把话咽下去,沉默着跟他回了酒店房间。刚进房间,郝运来就用命令的口吻,朝他说:“把衣服脱了!”独孤朗也不扭捏,二话不说就脱掉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避弹衣和白衬衫。独孤朗把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谐谑道:“深夜酒店,孤男寡男,进来就让人把衣服脱掉。传出你就完了啊。”郝运来瞥了他一眼,打开加仑买的药,指着他的衬衫:“怎么?我又不是黄瓜大闺女,还怕你毁我名声?”独孤朗纠正道:“花……”郝运来专心捣鼓药,没听清:“什么花?”“黄花大闺女的花。”郝运来看着独孤朗,为自己的嘴瓢“噗呲”笑出了声:“放心,万一我名声真毁了,你把我娶了呗。”说罢,他走到独孤朗面前,一脚站着,另一只脚跪在沙发上。拿着药油的手,蹭了蹭他白衬衫上的扣子,滑动间,不小心扫到独孤朗的喉结。独孤朗自然地抬头,丹凤眼盯着郝运来,伸手开始解扣子。一颗,两颗……直到衬衫全开,露出结实的小麦色肌肉。一起睡在大床房的时候,他也近距离看过独孤朗的肌肉,但那时他还穿着衣服,虽然难以遮掩身型,但已经非常壮观。此刻,毫无遮掩的直视,视觉上更加震撼,男性荷尔蒙简直喷/涌而出。最近有个流行词,“双开门冰箱”身材,独孤朗就是。郝运来陡然觉得房间好热,有点口舌干燥。心里暗骂自己有病,对独孤朗身材yy什么……视线硬是转到他的手臂上。右手手臂挡的那一下,被砸出了一个红印,郝运来手指轻轻按了一下伤处,独孤朗皱了下眉头。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