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夏油杰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的事。
对方坚持不肯向她收费。
她将装有薰香的木盒放进书桌抽屉,决定下次见面时买份礼物送他。
不过要送什麽好呢?
虽然透过通讯软体聊了很多事,但夏油杰似乎从未明确表现出对任何事物的好恶。
他就像一片宁静的湖面,平静而深邃,对周遭的事物保持着一种平和的态度,彷佛一切都无法在他心中掀起太大的涟漪。
窗外的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她从冰箱里翻出几样冷冻的即食食品,用微波炉加热。
吃过晚餐後,她打开电脑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不知不觉时间就来到午夜。
她在房间点起薰香,按照夏油杰说的将门窗紧闭,然後换上睡衣躺到床上。
或许是受到薰香影响,今天入睡比平常容易许多。脑袋刚沾上枕头就明显感觉到困意,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她睡的很沉,以至於当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她也只是裹着棉被翻了个身,将只套着一件单薄秋衣的身躯暴露在入侵者的视线当中。
因为是在自家的缘故,睡裙最上方的几颗钮扣并没有完全扣上。衣领在她翻身的过程中敞开,露出下方引人遐想的绮旎春光。
夏油杰轻轻带上房门。
房间里有些闷热,满室都是点焚薰香的气息。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微凉的夜风灌进室内。
“…唔…”
床上熟睡的人儿在属於夜晚的冷空气中打了个哆嗦,摸索着把棉被重新抱在怀里,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脆弱的模样像头新生的幼兽。
或者该说,像刚出生的小羊羔。
看来警专的训练并没有教会她不要太轻易相信陌生人,尤其是他这种别有居心的男人。
一点心理暗示,一点欺骗,一点谎言。天真的羔羊就如同他所期待的那样,一步一步踏入他精心编织好的网。
现在,是时候该把撒出去的网慢慢收紧了。
他愉悦地轻笑出声,迈步往床边走去。
来到床沿,他单膝跪在床垫上,把碍事的被褥一把抽起堆到一边,手指挑开睡裙下摆,湿热的唇舌向前附上去,以近乎虔诚的姿态贴上莹白的大腿内侧,右手托起单侧膝窝,一路向上缓慢地舔吻吸吮。
浅色的底裤被往下扯到脚踝。因为薰香中的催情剂成分,甬道在没有受到任何外界刺激情况下就已经分泌出少许液体,黏在单薄的布料上,随着夏油杰的动作拉出细细的银丝。
眼前的画面令他满意地勾唇一笑,探出两只手指撑开微微湿润的腿心。
嫩生生的私密部位映入眼底,男人的琥珀色眼眸暗了一个度。
粉嫩的花唇在灼热的视线下乖巧地闭合着,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隐蔽住下方脆弱的穴口。
薄唇离开大腿根部,来到雪白的阴阜,沿着耻丘的弧线一路向下游戈,舌尖抵在花穴入口,向内浅浅戳刺。
这里被清洗的相当乾净,只有沐浴露混着洋甘菊和蜂蜜的淡淡幽香。
花径在舌头挤压下开始收缩着泌出爱液。透明的液体潺潺地淌出穴口,在下方的床单印上一小块湿迹。
“呜嗯…”
身体的主人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摆腰,试图躲避来自下身的侵犯。细致的眉眼微微蹙起,微张的檀口间溢出一声嘤咛。
“…哈啊…唔…不…”
她轻声呻吟,原本软软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伸过来,无力地推拒那挤身於双腿间的脑袋。
夏油杰从善如流地抬起脸,舌头舔过被晶莹水液沾湿的唇角,好看的眉眼间带着浅笑。
“明明很舒服,为什麽要抗拒呢?”
生了薄茧的指腹划过湿漉漉的阴户,勾着半透明的黏液带出一条丝线。
“看,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跟那时候一模一样。”
舌尖退出去後,还未从刺激中平复的花径依旧在分泌淫液。窄小的穴口湿答答地挂着剔透的蜜露,一张一阖地收缩。那模样分明就是在期待什麽东西的进入。
“口是心非。不晓得都跟谁学的。真是一点都不坦率的小骗子。”
夏油杰沉沉地笑,又再度俯下身,将唇舌附上穴口,舌尖耐心地舔开细致的花瓣,准确找到藏在里头的花珠。
阴蒂被他含在口中。有时用舌面重重辗弄,有时以犬齿尖端轻咬。粉粉嫩嫩的小珍珠被委屈兮兮地玩弄成了艳丽的玫红色。
“…呜呜…走开…”
夏油杰散落下来的发丝时不时戳在大腿内侧的嫩肉,带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痒意。
她在梦中感觉愈来愈热,包裹住身体的空气彷佛快要烧起来。下身又湿又黏,不断被撩拨舔吮的花蒂动情地挺立,湿润的甬道颤抖着分泌出更多液体。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纤细的手指虚虚地抓住他的发往外扯,嘴里呜呜咽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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