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男妻诶,那只小狗就是给他订的。不愧是大户人家,可封建了,只给外人看半个身子,也不爱说话。
师父:和你比谁都不爱说话。
——
杜景铄指挥佣人把订的东西抬回家里,对他小妈说:“跟你说话怎么不回呢?”
徐飞鸣:“啊……喜欢……呜呜呜……”他倒还记得杜景铄之前说了什么,一张口就是颤抖破碎的声音,声音随着身后落在屁股上的橡胶板子一颤一颤的。
刚才他就是站在窗户边,一边被杜弘义抽屁股,一边和杜景铄二人打招呼。
橡胶板子又宽又厚,抽一下就是半个屁股肿了,再抽一下就是整个屁股肿了,中间还有叠着的一指宽棱子。
身后杜弘义一板子把他屁股砸扁,打得狠了,橡胶板子还在屁股上回了个弯儿:“谁让你说话的,打了几下了?”
“哇啊啊啊啊……86下了……呜呜呜呜……”
“行,剩下14下不打了,先吃饭。”
杜家父子吃着饭,徐飞鸣穿着裸屁围裙服侍他们。打得红红的屁股被围裙两边微微挡上,只能看见最诱人的部分露出来,臀肉肿胀下坠,边缘形成一个饱满的w,随着徐飞鸣的动作微微晃着,杜弘义看着看着就来劲了,让徐飞鸣在饭桌上试试他的新玩具。
新玩具是木工做的一只小柴犬,说小是它的形象小,整个物件可不小,够徐飞鸣半个人趴上去了。
小柴犬取的不愿意回家的造型,项圈挤出肥嘟嘟的小脸,上半身压在地上,下半身高翘着极力向后挣脱,活灵活现,憨态可掬。
佣人们把柴犬抬上桌,屁股朝着杜氏父子。杜景铄让徐飞鸣趴在柴犬上,手抱着柴犬头,屁股叠着柴犬屁股。
柴犬屁股本就是整个木器造型的最高点,徐飞鸣的屁股放上去更是形成了一个对着观者高高翘起屁股的造型,双腿自然分开,臀瓣也分开,露出一点白白的臀缝和小穴,和下面雕出来的柴犬菊花相映成趣。
“这屁眼儿也太不雅了。”
“爸你不懂,这是萌点。”
徐飞鸣听着后面父子的讨论,屁股颤抖,不知道是在说柴犬还是说自己,正想着把臀瓣夹紧,屁股上马上挨了一耳光:“夹什么!”
哦,原来是说柴犬。
杜氏父子吃着早上的清粥小菜,观赏着徐飞鸣的大红屁股,屁股一边还肿着个新鲜的大巴掌印儿,露台下面花园里不时传来各种鸟鸣,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好不惬意。
吃完饭要做饭后运动,饭后帮徐飞鸣的屁股运动。杜景铄动手,取来一支饭铲造型的黄木板子,点点徐飞鸣的翘臀:“说吧,新玩具上的法,几下重叠在屁股上,打得那里高肿欲破。等屁股上的保鲜膜完全被打烂时,徐飞鸣的屁股已经肿得前所未有,减肥完全宣告失败。
至于等杜弘义回来,发现徐飞鸣的贱臀没有他要求的大米饭印记,而且还私自将不知名药物涂到屁股上,数罪并罚,徐飞鸣的臀肉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叫“要爆炸了”,那就是另一个凄惨的故事了。
杜弘义最近也赶了把时髦,总是怀疑杜景铄要笔尖小妈。
杜景铄把脚往茶几上一搁:“爸,你也不看看那些里笔尖小妈的什么样,我什么样。人家那一个个的都比老子强,恨不得杀爹娶妈的主儿。我一个什么都靠你的窝囊废,拿啥笔尖小妈啊。”
杜弘义见儿子对自我定位如此明晰,竟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
他无语半晌,又说:“窝囊废也得给家里做贡献,你早晚得联姻——嫁出去或者娶回来一个——我看奚氏的那孩子就不错,你们大学时似乎走得很近嘛,可以哪天把他叫到家里来,联络联络感情。”
杜景铄一撇嘴刚想拒绝,就看见茶几周身俱颤,几乎顶不住杯子。他的嘴角就勾起来:“行啊,那就联络联络呗。”
书中代言,奚氏那孩子名叫奚睢竹,是徐飞鸣上大学时的暗恋对象。
杜弘义还以为是刚搁上去的茶杯烫到茶几了呢,端起来拿手试试,疑惑道:“也不烫啊?”
杜景铄心里冷笑,和茶几看过来的眼睛对上视线:“怎么着?这么一点温度就受不住了?要不要屁股上浇点水帮你松松屁股,小·妈?”
水当然是对屁股来说很烫的水,小妈还是那个小妈。徐飞鸣正趴在他们脚边,屁股高撅着,臀尖顶平行地面,以供歇脚和存放茶杯之用。茶几不能发出声音,徐飞鸣带着哀求的眼神朝着杜景铄小幅度摇头,他也不敢怎么动,怕把茶杯或者杜景铄的脚弄掉了。
掉一样,能为他屁股换来起码抽到肿起二指的惩罚,而且屁眼要比屁股抽得更肿更高,从肿屁股中间探头的那种。
杜景铄沉吟:“嗯,是该好好锻炼锻炼了——”他想起笔尖小妈那茬,“不用了。晚上蒸过桑拿之后再抽晚上那一百便是。”
蒸桑拿是徐飞鸣日常屁股保养的一步,蒸完后抹完臀膜便可以上床睡觉了。刚出炉的屁股敏感娇嫩,擦过床单都只恨床单粗糙,更别提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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