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先生如果很痛的话,可以不用忍的。”小姑娘声音柔柔软软,带满担忧,“放心,这里只有我在哦。”她信誓旦旦。中原中也长长喘了口气,有些好笑地看她,声音略带了一丝沙哑。莫名地勾人。“不用,这点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他揉捏抽动的额角,尾音迤开一抹叹息。“倒是你啊,又在给我立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设?”谷清橘小声呜哝,“才不是奇奇怪怪的人设……因为中也先生总喜欢忍耐。”“总是忍耐疼痛……我觉得这样不好。”少女有点不好意思,“中也先生大概会认为我自作多情吧。但是——”“在我面前,无需这样。”她的音调浸入极尽柔软的甜意,像半融化的棉花糖缠裹在字里行间。那双蓝眸,如同深海中静静燃烧的火焰。中原中也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实。小姑娘想宠他。用她的方式宠他。这像什么呢?像一只毛茸茸,傻乎乎的小兔子,努力地想把凶猛的恶兽往身后藏,保护他。认真到可爱的地步。他的心脏被什么撞了下般,泛起震动的异样。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作祟,中原中也撇开头,阖上眸子,“啧……算了。随便你。”“嗯!”与伤口黏在一起的衣料被撕离,血汩汩流下,大片的胸i膛、手臂露了出来。中原中也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透出恰到好处的均匀,漂亮流畅。白皙的身躯上交错横亘着一道道伤口。“中也先生,可能会有点疼。但请稍微忍一下,可以吗?”少女简直是拿出了哄小孩子似的语气。“我不怕疼——啧,知道了。”他闭着眼,视野是一片不变的黑暗。其他感官却在这样的环境中愈发敏锐,捕捉每一丝动静。他感知到少女温热的指尖蘸着冰凉的膏状药草细细地抹在他的伤口上。每一道伤口,都被她从头到尾地抚摸过。动作轻柔,似有似无。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不断交替地融化,化开在他的皮肤上,带起一阵让他躯体僵硬的温度。陷入皮肉,深烙骨髓。异性的触碰在此刻变得无比明晰。像猫爪挑逗地划挲过他的心头,痒痒的,让他按捺不住地生出一股焦躁的难耐。中原中也几乎感觉这是一种处刑。甜蜜的,矛盾的,不停忍耐的处刑。像是察觉到他的异样,少女的指尖停住了,顿在他的颈侧,烧开一片滚烫的热意。中原中也忍不住地攥紧了手掌。
她微微疑惑地开口,“中也先生……?”丝毫不设防。如同温柔的羊羔,信任地将脆弱的脖颈探到恶兽的獠牙下。中原中也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睁开眼,放弃之前所说的话,推开面前的少女,选择自己上药。否则,他明白再这样下去,加上剧情的推动力的话——他可能会失控。发生他难以想象的失控。但他不想做让双方后悔的事情,这不理智。而且——对她来说,这也不公平。男女性别的差异,与体力的优劣,天生注定了双方的强弱难以逆转。他还在飞快转动思绪想着如何与小姑娘开口才不伤她的心,就蓦地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少女柔柔地抓住,柔柔地抬起,轻轻凑近,呼吸一点点地扫在他的皮肤上——然后,一种柔软湿濡的感觉含在了他的手腕内侧。那是一条细长的伤口,并不疼。可比疼痛刺激千百倍的电流,一刹那间奔涌入血液,冲刷每一条神经末梢!中原中也躯体瞬间僵硬,指尖猛地一颤。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的谷清橘,在轻轻舔舐他的手腕,专注而固执。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港口afia的干部睁开了那双眼,声音哑到听不出来情绪,“你在,干什么?”少女眨了眨眼,长长的淡金色睫毛下,那双澄蓝的双眼,依旧干净纯粹如湖泊。她软软地开口。“我只是突然想起来——”“龙的唾液可以疗伤,并且有奇效。”“我希望中也先生快点好起来。”谷清橘用单纯到极点的口气问他。“怎么了呀,中也先生?”二十三只小橘子~不。这根本就不是疗伤的问题吧。港口afia干部心情复杂。他身上繁复华丽的宫廷长裙已被撕毁了大半,乍一看真的宛如受辱般可怜。但显然并非如此。港口黑手党干部的肩膀弧度呈现凌厉的直角,手臂线条流畅,肌肉匀称,胸膛尚且是少年般的单薄感。真是……一副美景啊。铂金发的少女轻轻颤了颤淡金色的长睫,心里的想法让人猜不透,笑容愈发甜蜜。长发宛如涂上油彩,绚烂明亮。“中也先生,是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我想要中也先生快点好起来,是错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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