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问到小玩意儿的时候,季行简终于有了反应,撩起湿漉漉的眼睫看了他一眼。
嗯,破案了。
霍骋野心虚的摸了下鼻子,路上他听着季行简的喘息越来越上头,不小心将频率开到了最大,直到下车才想起来关掉。
“老婆我错了……”霍骋野起身手撑在沙发两侧把季行简圈在怀里,低头弯腰哄他,“我的信息素会让你难受,我怕你忍着不说,所以才……”
虽然,霍骋野说的有那么一丁点道理,但还不至于让季行简不生气。
“老婆别生气了,看在我易感期的份上就原谅我好不好,而且我特别喜欢你的声音,喜欢的不行……”
说着,霍骋野牵起季行简的手贴着自己。
季行简眼睛都睁圆了,表情分不清是羞恼还是生气,又或许是恼羞成怒。
alpha的道歉方式总是出人意料,他恬不知耻地去贴季行简的手心,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侵略和占有欲,叫人羞于直视。
“老婆。”
沙哑的嗓音从季行简心上划过,留下一道印记。
呼吸交织,霍骋野用鼻尖儿去蹭他,“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事先询问你的意见……”
下次,他还想有下次!
季行简气鼓鼓的瞪他,暗骂他恬不知耻,不要脸,没下限。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霍骋野赶紧改口,“没有下一次,老婆不喜欢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做。”
说完,alpha试探性的去碰季行简的唇角,他向后躲了一点,但不是特别抗拒。
霍骋野唇线微挑,托着他的后脑又亲了上去,亲一下看一眼季行简,接着捏他的手心,然后又亲又看又捏……
根本躲不开。
季行简哪受得了他这种暧昧的撩拨,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又羞又气,恨不得踢他两脚:“哪儿有你这样的……”
霍骋野嬉皮笑脸的凑上去亲他,哄道:“我真的知错了,以后不这样了,我向你保证。”
保证有个屁用,季行简才不信。
又亲了几下,霍骋野终于开始解决“问题”,季行简眼睫轻颤着,不自禁攥紧了手指,脸埋在霍骋野颈间。
听到alpha的轻笑,季行简脸埋的更深。
霍骋野将他圈在怀里,另一只手捏了下他的耳垂:“稍微起来一点儿。”
季行简不情不愿的配合。
稍许,霍骋野抽了张纸巾擦了下手指,手里捏着个小胡萝卜,戏谑道:“其实还有一个兔子尾巴,在抽屉里。”
“……”季行简气的踢了他一脚。
无耻,下流,混蛋!
因为霍骋野总说他像兔子,所以季行简才情绪反应这么大。
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季行简别过头。
霍骋野故意惹他:“上次霍宇凡背诵的什么来着,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
去你的萝卜!
季行简彻底被惹恼,抓着他的手臂毫不客气的咬上去。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身上的蚊子包隐隐发痒,季行简轻哼:“痒。”
“哪儿痒,我看看。”语气轻佻。
季行简红着眼瞪他,将裤脚往上拽了拽,露出红肿显眼的包。
“怎么这么多包?”
季行简请哼:“你说呢?”
小树林里蚊子那么多,怎么可能不被咬。
霍骋野:“我错了……”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120天
虽然霍骋野这次易感期来的不是很汹涌,但毕竟“饿”了四个多月,一招猎物的手,就立刻贪婪的想要将这四个月的量给不回来。
两天两夜应过去,霍骋野仍然缠着季行简不放,精神好到仿佛还能再来三百回合。
第三天下午,霍骋野起床斗神抖擞的回学校进行期末作品答辩,季行简只能手脚酸软的窝在被子里。
alpha在床边穿衣服时,季行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眼。他背对着他,还没穿上衣,骨肉匀称健硕的脊背两侧有不少红色抓痕,肩头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
季行简有些羞愧的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霍骋野将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回来给你带榴莲蛋糕。”
说着,他撩开季行简的额发凑上去亲了下,季行简勉强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实在没力气说话,便只简单回了一个字,乍听有些撒娇的意味。
若不是怕赶不上答辩时间,霍骋野绝对会再将人欺负一遍。
霍苒一天天长大着,六个月的时候已经可以自己坐着,七个月的时候学会了爬。
小野开启了带娃模式,霍苒满地打滚都是跟它学的,有时候季行简稍微走会儿神霍苒就消失在视野范围内,桌子底是她常去的地方。
霍宇凡每个周六日都会来陪她玩,她的学习能力很强,同样也越来越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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