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凸出,太过了,太过…。乌发少年神色涣散失真,呻吟高昂到一种尖锐的恐怖程度,竟因过度的刺激导致短暂失声。
啪嗒啪嗒,咕啾咕啾,炽热狰狞的巨物像是暴君般侵略每一寸丰沛的土壤,让那些不甘心的媚肉全都丢盔弃甲,节节败退,像是完全成为了那个鸡巴的形状,柔软湿润。
“怎么不是荡妇,舟舟明明就是个骚货婊子,天天在男人面前卖骚,露出那纤细的腰肢勾引男人,还修什么仙…乖乖张开腿,当师兄的炉鼎,等师兄修炼成仙后再带着舟舟一起过快活生活!”
“还是说…只有师兄不行?”
两片肥大雪白的臀肉被重重扇打,双性美人的脖颈被大掌紧紧握出鲜红的五指印记,清冷谪仙的温玉卿眼神溢出满满的偏执欲望,那种情绪甚至化作实质的灼热视线。
双性美人双手攀附着卡在喉口的大掌,剧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脸颊面如桃花,咳嗽不止。但倔强的乌发少年偏生不肯服输,似乎承认自己的淫荡就彻底失去了什么。
“舟舟…咳,就是…不是荡妇!不是骚货婊子…也不会做炉鼎…!!!”
少年的墨眸虽被水色覆盖却透着明亮的光芒,温玉卿颇有些不爽得蹙着眉头松了手。
炽热滚烫的鸡巴如同骤风暴雨疯狂捣弄那脆弱的嫩肉袋子,那极其敏感的子宫根本遭受不住这般狂风席卷般的粗暴奸淫,肚腹饱胀酸痛难耐,骚逼剧烈收缩绞紧那根孽根,却不能阻挡他肆意征伐的步伐。
“咳…好痛,师兄轻些——呃啊啊啊!!!”
嗓音沙哑,眼角泛着晶莹的泪珠,红彤彤的眼眸显得他脆弱又可怜。
清冷淡漠的修士单手捏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顺着如玉般白皙的背脊撩拨,四处点火。按照脊椎的生长方向顺抚,墨色的发丝垂落脖颈带来些许瘙痒感,头颅埋在肩侧,恶狠狠如觊觎已久的饿狼给猎物打下鲜艳的标记。
“呜…痛,师兄别咬哈啊啊啊。”
青丝交叠,如同抵死缠绵的爱侣。
灵力微动,漂亮的双性美人茫然懵懂的眨了眨眼,身下的动作突然变快,青筋怒张的炽热利刃次次都碾过敏感点,湿软紧致的媚肉完全被调教成符合鸡巴形状的肉套,承载修士恐怖的浓郁欲望。
温热的唇瓣贴覆,比起说是亲吻,更像是撕咬与掠夺,包括唇齿间细缝残留的津液都要一扫而过,上颚敏感的软肉与舌苔之下尽数都被亵玩,氧气也被尽数夺走,霸道又残忍的占为己有。
双性少年的眼睫微颤,似是不能理解这种亲吻行为的本质。
饱满圆润的唇珠被碾压了一次又一次,唇瓣显得格外泛亮嫣红,却还不知满足的用齿间细细啃咬着那柔软近乎红肿到快要破皮的唇肉。
硕大狰狞的紫红巨物也抵在宫胞中射出滚烫的混浊精水,烫得小美人一颤一颤的抽泣。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凌冽的剑气避开那漂亮的乌发美人,直冲那身后的温玉卿。
紫红色的鸡巴还没射完浊精,抽出时星点白浊喷洒在双性美人的背脊,温玉卿刚想唤剑抵抗,却在窥见来人时,单腿半跪握拳行弟子礼。
“师尊。”
白衣仙师手中拎着一盒写着游记点心的糕点,显然是刚从外面忙完回来,顺路给自己的小弟子带了喜爱的栗子糕。
“你还知我是师尊?…那你还记得那是你师弟!你怎敢…的!”
云在青用神识扫过泡在泉水中似乎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的双性美人,确认无碍后,捏决为那面色潮红茫然还不理解发生什么事情的弟子放出灵识构成的结界后,便放出剑气,来自化神期大能的威压绝对不是区区一个金丹修士可以抗衡的。
温玉卿重重吐出一口血水,看着灵气构筑的剑,他的面上虽恭敬喊着师尊却绝对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
“师尊,棒打鸳鸯这事情不太合您的身份?”
“鸳鸯…?谁,你和舟舟吗?难道不是你单方面的强迫?看在你做了为师多年的弟子,关照同门师兄弟,便断了你的腿驱逐出门。”
灵剑高高扬起,就要划出一道剑气,挑断脚筋。
温玉卿也已经摆出备战姿态,显然没有准备乖乖受罚。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喧闹声响起,一个弟子气喘吁吁的在洞府外喊到。
“仙尊,不好了!二师兄雪玉京,不,是新上任的魔尊…叫嚣着要踏平清平宗,除非把路…路眠舟交出来!”
他的声音极大,咬字清晰,除了带点因为急促赶路通知的气音,消息传达得算是极其清晰明了。
白衣仙师挥袖灵剑消散,抬眼望去那挡在捡钱的是两束被红绳捆绑的青丝,随着云在青转身,红绳断裂,发丝散落。
“为师不在的时候,看来你们过得挺精彩的。”
意味不明,哼笑出声。
那柄通体雪白的本命剑不知从何处带来干净的衣物,给湿漉漉的美人披上。
清平宗的大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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