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花张开血盆大口,那少年露出嘲讽笑容,重重摔倒在阵法之外。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傻子。
在临行之前雪玉京给路眠舟塞了很多护身的法宝,身上还携有几道剑气,面对呲牙咧嘴灵气化成的噬魂兽倒也不算特别困难。
可法宝终有一刻用完,剑气也总会见底消耗。更何况迷魂阵最让人头痛的并非是那灵气幻化的妖兽与异植,而是那食人花花瓣张合之间散发的花粉,带着迷惑人心智诱导发情身体无力的效果。
就在此时,宿鹤迎似乎寻找着路眠舟的痕迹来到此处,路眠舟刚想喊他小心。
却见他温柔打横抱起那白衣少年。
“好久不见,你不是一向不喜这些打打杀杀的地方么?”
少年堪称俏皮的眨眼,亲昵挽上宿鹤迎的脖颈,唇瓣贴着脖颈喉结细细摩挲。
“师兄可以来,我不行?”
宿鹤迎的喉结滚动,眼神似幽暗了片刻,抬眼似才注意到路眠舟般。
“舟舟,师兄先送伤重的白亦出秘境,免得掌门追责。你乖乖在这儿等着,师兄很快回来。”
他说着便转身离去,被称为白亦的少年安稳窝在他的怀中,眯着眼眸像是愉悦至极般朝他挥手。
这种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敌视被抛弃下的感觉很不好受,但路眠舟已经习惯。
他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蜷缩在法宝的保护罩中。
自己是不是当真这般让人讨厌?连只是几面不到的掌门之子也这般敌视自己。
“呜…好痛。”
他小心翼翼的拔出插在胸口的匕首,血水染湿了大片外衬,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避开了脏器,也还好有这份痛楚没让他被那花粉迷惑。
拿出储物袋,撕开大半布料,将大半药液涂抹在伤口,当做紧急治疗。
泪水却不争气的往下淌出,抽搭了一下酸涩的泛红鼻头。
在秘境内对于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麻木,等到法宝已经渐渐见底,快要维持不住保护罩时,那些灵气幻化的妖兽也逐渐消散,但同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伤口已经干涸但还是隐隐发痛,冷涩的空气拂过衣衫破烂的修士。
冻的还在练气期只是体质稍比凡人好些的路眠舟发颤,那迷魂阵食人花的花粉似乎带了些麻醉的效果,虽然脑袋昏昏沉沉,催情的效果也让双腿间那朵隐秘的小花开始流水。但疼痛确实也实实在在的有被减轻,眼中的清明似乎也逐渐恢复了些许。
趁着这份清明,路眠舟几乎是连爬带撞的离开了迷魂阵中心。
可外面的危险也不必迷魂阵少,几乎还没走几步就能感受到妖兽沉重的呼吸声,几次擦身而逃,路眠舟也逐渐察觉到不对。
这些妖兽…怎么好像在跟着自己一般?
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因为体力不够,葬身兽腹的。
就在路眠舟绞尽脑汁时,一只结实的手臂将他一把拉过。
“嘘。”
陌生的修士设下了隔绝气味的术法,这时路眠舟才想起少年捏碎的那个东西…莫非是故意的,撒到自己身上好以此引诱妖兽?
“是灵楠粉。”
灵楠粉,每一位修仙弟子都要上的第一课,在秘境之内,要尽可能的远离这种原料的灵楠花,更不能因为好看而随意摘取,更不能用灵力研磨成粉来害人…尤其是同门子弟。若被发现,重则剔除灵根逐出宗门,轻则也要入寒潭闭门思过三年。
白亦身为掌门之子自然不可能不知晓这条规矩,那他为什么…?他就这般恨自己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在路眠舟思考中,陌生修士那双带着粗茧的手已经撩开衣衬,抚上敏感的腿根软肉。
“你…你在做什么?!”
路眠舟惊恐慌乱地挣扎起来。
“做什么?我救了你,你不该以身报恩吗?”
他说得极其自然,仿佛这世间就该是这样的理。
“我没答应!你这是…这是猥亵!请放开你的手…!”
却见那陌生修士冷哼一声,长指堪称粗暴的直接插进蚌肉中搅弄,淅淅沥沥的淫水如同瀑布般泄开。
掌心带着粘腻的银丝,一手摸上抗拒躲闪的小脸,像是嘲讽般。
“明明都馋的流水了?还要装什么贞节烈妇。”
路眠舟的骨架本身就属于男性中稍显娇小的一款,皮肤苍白如同近乎透明的水晶,被抱在高大修士怀中,更像是精心雕琢的精致人偶。
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无声落下,一身雪白细腻如玉般美好的肌肤在陌生修士的温热大掌间震颤。
见美人似是乖顺了起来,陌生修士的动作越发放肆。
“呜…不要,舟舟不是淫荡的骚货。”
青衫被撕碎掉落一地,伤口再次崩开流出血珠。
乌发美人如同臣服在雄兽暴虐征服欲望面前的幼小雌兽,除了大开双腿哭泣别无他法。
炉鼎之躯的身体本就敏感,在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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