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师兄会保护舟舟的。”
温玉卿的话语和长老们的明嘲暗讽交替出现在脑海中,无数根代表思绪的银线相连。
他拿出那本《榻上仙脔》,试图从那本满是淫词艳语的里找到答案。
但是…里面的师尊最终还是没有逃脱炉鼎的命运,明明已经成仙,却还是雌伏在男人身下。
自己…也会步入他的后尘吗?
不要,不要,不要…!
那样的话…还不如死掉,好讨厌好讨厌。
等等…死掉,就会结束一切吗?
他的本命剑已经许久未使用,剑尖却依旧锋利无比,大抵是因为是师尊寻来的材料极好。
剑尖刺破指腹,鲜红的水珠往外溢出,他吃疼闷哼出声。
可是,死掉…好像也好疼阿。
“你在做什么?!”
白衣仙师挥袖捏决将那精心打造稀有的仙剑打开,他紧蹙着眉头。
路眠舟并不是个对于修炼热情上心的人,尤其是因为那炉鼎体质的束缚,更注定了无论他怎么努力在这条道路上都会比他人走得更慢。
因此当那剑尖划破白皙脖颈流下一道血痕时,云在青立刻就察觉不对。
“舟舟,你怎么哭了。为师伤到你了?还是那几个孽畜偷偷强迫你了?”
路眠舟是云在青情感最为复杂的一个弟子,按理来说天生剑心的他应该不会如此在乎一个人,尤其是当年那个脏兮兮还带点小心机的乞丐团子。而且还有着那般麻烦的体质。
撒泼打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哭晕在自己怀里,在修炼上甚至天赋笨拙,但就是这样一个算得上懒笨的小团子,可以轻而易举的牵动他的情绪。
这种陌生的感触让他决定亲自养育这个弟子,他们一路走过漠北,走过雪山草地,看过京城繁华,最后和他一起来到了清平宗。
温热的泪水不断涌出,情绪像是得到一个发泄口猛然泻出,纤细的少年窝在高大修士怀中,哭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泪团子。
“师…师尊我,我…呜。”
宽厚温热的大掌轻拍着背脊,明明已经活了上千岁上百岁,但却丝毫没有长辈的架子,耐心的等待着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子诉说。
宽大的袖子被捏出一团褶皱,小心翼翼像是流浪许久的小奶猫找到庇护,但却不敢交付真心的试探。
“师尊,舟舟不想当炉鼎。”
“那便不当。”
白衣仙尊回应极快,似乎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
“可是…大家都不同意,师兄也不同意,舟舟不想师尊为难,也不想被师娘厌弃卖掉。”
云在青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壶灵泉水,微凉的泉水擦在干涩发疼的泪痕上可以有效得减缓那种难受。
“胡说什么,师尊哪来的师娘。莫被那风光霁月的黑心家伙蒙骗了去,舟舟若是怕得紧,师尊便娶你,不做炉鼎也不会被师娘欺负可好?”
漂亮的乌发少年显然没有想到那么多,茫然的眨了眨眼。
做师娘…?
但白衣仙师的眼中却透露出某种偏执的疯狂暗色,长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浓密的睫眉轻垂。
像是猎人对于即将落入网中的猎物提前发出的欢愉庆祝。
“舟舟…?”
漂亮的乌发美人没有回应他的问题,眼前猛然发黑,思绪断裂,如同缺氧般发出剧烈尖锐的阵痛。
好难受,自己这是…怎么了?
随着脑海中一根根代表思绪的银白细线消失,意识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直到眸中温热的灵气团在黑暗中逐渐亮起,冰冷刺骨的身体似乎终于回温,但卷翘浓密的睫眉轻颤着却死活睁不开眼。
只能隐约听见医修忙碌的窸窣声。
“他被开过鼎了,应当被过度使用过一段日子,仙尊应当知道,长期只被汲取的炉鼎是会损坏的,他的丹田几乎没有灵力,有衰弱之相。”
池尘述摇摇头有些遗憾,经过上次他其实已经不怎么讨厌这个长相精致漂亮的少年,再加上宗门传遍了的炉鼎体质,除了心疼还有些惋惜。
若他不是这个体质,应该能够过得更好吧。
可惜了。
“那么仙尊,弟子先行告辞。”
不安分的睫眉扑闪了一下,不再动弹。
直到身下那湿软温热的陌生感触,让漂亮的乌发美人终于坚持不住惊呼出声,墨色的眼眸带着惊诧往下看去。
那白衣仙师正屈身蹲在那娇气无比的粉嫩逼穴前,柔软的舌头顺着肉缝滑蹭描绘,将那藏匿在花蕊里的骚浪肉豆挖出,肥软小巧的蒂珠被含在温热口腔中吸吮,噼里啪啦的仿佛有电流从那最致命的蒂珠内部炸裂而开。
强烈的羞耻心与欢愉交织,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眶湿润一边忍不住扭动腰肢发颤,雪白紧绷的屁股一颤一颤往外挺出,像是欲擒故纵的荡妇。
娇嫩柔软的蒂珠被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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