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下气,甚至哭晕在自己怀里,在修炼上甚至天赋笨拙,但就是这样一个算得上懒笨的小团子,可以轻而易举的牵动他的情绪。
这种陌生的感触让他决定亲自养育这个弟子,他们一路走过漠北,走过雪山草地,看过京城繁华,最后和他一起来到了清平宗。
温热的泪水不断涌出,情绪像是得到一个发泄口猛然泻出,纤细的少年窝在高大修士怀中,哭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泪团子。
“师…师尊我,我…呜。”
宽厚温热的大掌轻拍着背脊,明明已经活了上千岁上百岁,但却丝毫没有长辈的架子,耐心的等待着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子诉说。
宽大的袖子被捏出一团褶皱,小心翼翼像是流浪许久的小奶猫找到庇护,但却不敢交付真心的试探。
“师尊,舟舟不想当炉鼎。”
“那便不当。”
白衣仙尊回应极快,似乎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
“可是…大家都不同意,师兄也不同意,舟舟不想师尊为难,也不想被师娘厌弃卖掉。”
云在青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壶灵泉水,微凉的泉水擦在干涩发疼的泪痕上可以有效得减缓那种难受。
“胡说什么,师尊哪来的师娘。莫被那风光霁月的黑心家伙蒙骗了去,舟舟若是怕得紧,师尊便娶你,不做炉鼎也不会被师娘欺负可好?”
漂亮的乌发少年显然没有想到那么多,茫然的眨了眨眼。
做师娘…?
但白衣仙师的眼中却透露出某种偏执的疯狂暗色,长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浓密的睫眉轻垂。
像是猎人对于即将落入网中的猎物提前发出的欢愉庆祝。
“舟舟…?”
漂亮的乌发美人没有回应他的问题,眼前猛然发黑,思绪断裂,如同缺氧般发出剧烈尖锐的阵痛。
好难受,自己这是…怎么了?
随着脑海中一根根代表思绪的银白细线消失,意识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直到眸中温热的灵气团在黑暗中逐渐亮起,冰冷刺骨的身体似乎终于回温,但卷翘浓密的睫眉轻颤着却死活睁不开眼。
只能隐约听见医修忙碌的窸窣声。
“他被开过鼎了,应当被过度使用过一段日子,仙尊应当知道,长期只被汲取的炉鼎是会损坏的,他的丹田几乎没有灵力,有衰弱之相。”
池尘述摇摇头有些遗憾,经过上次他其实已经不怎么讨厌这个长相精致漂亮的少年,再加上宗门传遍了的炉鼎体质,除了心疼还有些惋惜。
若他不是这个体质,应该能够过得更好吧。
可惜了。
“那么仙尊,弟子先行告辞。”
不安分的睫眉扑闪了一下,不再动弹。
直到身下那湿软温热的陌生感触,让漂亮的乌发美人终于坚持不住惊呼出声,墨色的眼眸带着惊诧往下看去。
那白衣仙师正屈身蹲在那娇气无比的粉嫩逼穴前,柔软的舌头顺着肉缝滑蹭描绘,将那藏匿在花蕊里的骚浪肉豆挖出,肥软小巧的蒂珠被含在温热口腔中吸吮,噼里啪啦的仿佛有电流从那最致命的蒂珠内部炸裂而开。
强烈的羞耻心与欢愉交织,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眶湿润一边忍不住扭动腰肢发颤,雪白紧绷的屁股一颤一颤往外挺出,像是欲擒故纵的荡妇。
娇嫩柔软的蒂珠被吸吮得充血鼓胀,粗糙的舌苔不断抵蹭卷起吸吮,轻而易举就让漂亮的乌发美人哀哀求饶,雪白如玉的皮肤泛起淡淡的桃红。
“哈呜…师尊别,脏哈——呜!!!!”
舌尖卷着那粉嫩肉嘟嘟的小珠子玩弄咀嚼,长舌甚至对那层层叠叠紧致吸吮的小口试探进入,整个粉白的稚嫩小逼都被淫邪的软舌吞吃了个遍。
噗呲一声,淫水像是泄洪的泉水喷涌而出,直把那张清冷淡漠如谪仙的脸给打湿。
白衣仙尊从未想过会这般蹲在一个男子身下,舔舐自己爱人的粉嫩小逼,将那腥甜的淫水一滴不剩的都吸吮进口中。
喉结滚动,长舌似乎还不想止步于此。
“不脏,舟舟好甜,为师好喜欢,多喷点给师尊喝好不好?”
勾着鼓鼓囊囊的小肉珠,那剧烈收缩的骚逼根本经受不住这般刺激,柔软的舌尖像是灵活的水蛇,稍微用力点摩挲吸吮,就能让漂亮的乌发美人止不住得哭吟尖叫。
“舟舟,交给师尊,躲在为师的身后,云在青许你一世平安,再无风雪侵袭。”
炽热滚烫的狰狞巨物将那被舔得红肿流水的骚逼贯穿,粉嫩的穴口被可怜巴巴的撑成一个肉环,女穴媚肉疯狂抽搐喷水,恐怖的尖锐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将漂亮的乌发美人彻底拍打上沙滩,又裹挟着在海浪中晃荡。
温暖的灵力交织,比起单方面的索取,这是一个双方灵力的交换循环。
即使脑子被肏弄得昏昏沉沉,但路眠舟依稀的能够分清,这并非是使用炉鼎的流程。
直到滚烫的元阳塞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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