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的疼痛再次袭来,我疼得哼出声音,眼泪都快要涌出,看着江蓼说,“停电了,我看不见,下来被绊倒了。”
“拿着手机。”
我接过江蓼递过来的手机,灯源在我们两个中间形成一团光晕,下一秒,我就被江蓼抱了起来,完成了吃饭前没有完成的那个动作。
害怕掉下去,我抱住了江蓼的脖子,从醒来就有到摔下去到达顶峰的无助在这一刻消失,我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呼吸间全是属于江蓼的气息。
江蓼将我放到了沙发上,蹲下来握住我的脚踝放在他的腿上,我将手机灯光往下照,目光看到了他额头上被碎发遮掩的结痂的疤痕。
他的手心很热,也很大,和我的皮肤相触时感觉有电流一般闪过,我甚至想要把脚缩回去,但他力气很大,捏着我的脚摆弄了两下,说,“崴得不是很严重,还有其他地方吗?”
“没了。”
“你怎么下来了?”
我解释道:“想下来找水喝。”
“你房间不是有水?”
“我忘记了……我还想顺便看看电闸。”
江蓼让我在沙发上乖乖等着,拿着手机去了厨房,随着他的离去我又重新陷入黑暗,甚至有些不安。耳边是水龙头流水的声音,随后是橱柜门被打开玻璃相碰的声音,没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
把手上还有他洗过手后的水痕,沾湿了我的手心,我痛快地将一整杯水都喝光,江蓼检查完电闸回来帮我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闸没跳,可能是哪个电路出了问题。”江蓼弯下腰又要把我抱起来,“还是先上楼处理一下脚踝,明天让工人来修吧。”
我急忙按住了江蓼,他挑了挑眉毛看着我,我解释道,“谢谢,但是你抱着我上楼可能抱不动,你还是背着我吧。”
江蓼抿了抿嘴唇,眉头微皱,似乎是嫌我事情多。
可我这全是好心的提醒,毕竟我平时背着书包多爬几层楼都累。
但他还是在我面前弯下腰来,我紧紧趴在他的背上,肚皮和他的脊背相贴,感受着上楼梯的动作。这让我回到了小时候,有次学校春游,我摔跤了,在一个黄昏也是这样被一个好心的同学背起来。
我把下巴磕在江蓼的肩膀上,犹豫着说,“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和你睡,我有夜盲症,没有灯看不见会很呃……难受,如果你介意和别人一起睡,我可以睡在地板上。”奇怪的自尊让我把“难受”这个词代替了“害怕”。
“可以,你不说我也会让你在我房间里睡。”江蓼下一秒就回答了我。
我放下心来,专心致志地为江蓼打着灯。
江蓼将我放到床上,拿出之前我给他用的红花油帮我揉脚踝。
揉完后,我们两个便躺在床上,江蓼的这张床有些小,我们两个总是避免不了相碰,周围全是黑暗,耳边是江蓼的呼吸,我往江蓼那边靠了靠,拿手轻轻抓住他的手臂,有些安全感。
“你很害怕?”江蓼问。
“有一点。”
江蓼应该是不讨厌肢体接触的,下一秒他侧过身来胳膊将我拢住,我身体便进到他怀中。这种姿势未免也太亲密,很像是我见过的小情侣,可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亲密一点应该是没有什么的。
夜很安静,明天也不用上学,我有些睡不着,敞开心扉和江蓼说话,“家里已经很久没停电了,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停电我妈也是这样抱着我睡觉,感觉很安全。”
“看出来你是个乖宝宝。”
这和乖不乖有什么关系?我努努嘴,“小时候你妈妈抱着你睡觉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江蓼冷冷地回答:“没有。”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说错了话,江蓼的妈妈已经去世了。我赶紧说了对不起,环抱住江蓼,轻轻朝他背部拍拍,我不太会安慰人,尽量想着话术,“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们是兄弟,我会对你好的。”
说完,我又小声补了一句,“你真好,原来有弟弟是这种感觉。”
黑暗中我觉得江蓼正深深盯着我,也可能没有,反正我也看不见。周围全是他身体炙热的温度,我不禁闭紧了双腿,听到他低声说,“如果我对你好是有要求的呢。”
“什么要求?”
江蓼却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你很乖,我只会对你好。”
于是我放下这个话题,闭上眼睛小声说,“好吧,睡吧睡吧,好困,弟弟说哥哥乖是怎么回事。”
热,太热了……
身体像是被火炉狠狠烤着,我热得张开嘴巴喘气,浑身扭动着想要把身上的被子扯开,可被子紧紧裹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腿心又出现了熟悉的感觉,莫名的情欲将我笼罩住,潜意识告诉我我又开始做起了春梦,我想努力醒过来,眼皮却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
我深深喘息,像是被抛上岸的鱼,一直在往上抛,身体的快感到达顶端,开始浑身颤抖,身体几乎要痉挛,嗓子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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