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手中。
“身为师门炉鼎,为师兄们解忧是岁岁的职责。撒谎的事,师兄温柔就不计较了,但师兄弟那一杯可不能少吧,让师尊知道了,可就不止是一杯的事情了哦。”
三师兄林以檀温柔为他擦去眼角的泪珠,语气怜悯似是为他考虑着。
“岁岁乖,师兄们给你做了这个,以后取水就不用岁岁那么辛苦了。”
“呜什…什么?哈呃——!!!”
骚贱的长阴蒂倒模的灵力团插进殷红的肉洞里,随着主人的命令,仿照男人性器插弄的模样直直捣进宫口,将美人奸淫的泪流满面,喘息不止。
灵力团甚至与肥大的长条阴蒂共感,湿软紧热的逼肉包裹充满神经细胞,应该说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阴蒂,用自己的骚阴蒂肏弄逼穴的异样羞耻感与快感交叠,如同双倍的潮水将自己裹挟进情潮中。
骚阴蒂在空中立起像是被无数张柔软贪吃的小嘴吸吮,挤压得凹凸不平,甚至因为穴道挤压变成各种长条模样。
控制放松逼穴,不对,那试图把阴蒂蜷缩藏进花蕊,也不对,
双性美人无助又茫然得朝着空中伸出手臂,似乎想要捉住什么,却被沉默寡言的大师兄捉住。
“呜呃…哈啊…拿出来不不要,求你师兄好奇怪,阴蒂,呜岁岁的阴蒂在肏骚逼呜。”
灵力团进到深处,骚阴蒂被紧致窄小的宫腔挤压成薄薄的一片,眼前隐隐发黑,过度激烈的刺激竟导致短暂的失声,呻吟卡在喉口,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极其缓慢,只能看见骚浪肉珠如同爆开般,干扁下去只留下硬籽凸凸只跳,淫水打湿整个雪白肉臀。
“呜…好骚,小荡妇又要喷了呜…呃好痛,刺到硬籽了呜。”
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跪坐在白衣仙师的身下,双腿大开露出湿润晶莹的嫣红肉逼,手中拿着泛着寒光的针刺不断从蒂珠尖端往里刺透,红肿的软嫩蒂珠距离金属针尖不过几厘米。
在白衣仙尊的注视下,指腹将那肉珠掐得软烂,变成薄薄一片肉片,只露出鼓鼓胀胀的红润顶端,没有丝毫保护暴露在冷涩空气中的骚浪蒂珠被完全刺穿,尖刺在娇嫩至极的内部剐蹭搅弄,像是直直抵着神经末梢剐蹭,尖锐如同剧烈电流噼里啪啦的从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全身都在为之震颤。
那层表面由晶莹淫液覆盖的水膜飞溅而出,粉白色的透明蒂膜在针尖触及到一瞬间啪叽一声蜷缩在蒂珠根部,只留下嫩生生的红润蒂肉。雪白紧绷的屁股哆哆嗦嗦的发颤,连带着小腹都蜷缩,牙尖泛酸,细小的女穴尿眼开始翕动,一种想要失禁尿尿的强烈刺激让双性美人面容都难以抑制的扭曲。
骚阴蒂在针尖穿刺中充血红肿起来,肥软白腻的两片肉唇肉嘟嘟肿胀,被逐渐肥大的阴蒂撑开,锋利的针尖泛着冰冷的寒光无情地刺穿凿开神经密布的红润蒂珠,致命的恐怖酸痛与刺激随着一次次尖针落下炸开,硬挺鼓胀的肉蒂抽搐着隐隐跳动,阴蒂仿佛坏掉了般,表面甚至可以看见被强行撑开的毛细血管,持续毫不停歇的酸痛随着几乎可以看到重影的残忍淫虐中加剧。
“哈呃…师尊呜,骚婊子母狗的阴蒂扎烂了,请看呜,贱阴蒂知道错了哈呃…!!!!哦哦,小婊子又要喷水了,骚死了,被针扎透阴蒂还发骚呜,扎烂你个贱阴蒂哦哦!”
挺翘的奶团子随着双性美急促呼吸而人剧烈起伏,墨色的眼眸上翻隐隐出现白眼,目光没有焦距,涎水盛不住顺着唇角往下耷拉成丝,细碎的呻吟完全不成语句,毫无意义地发出闷哼哭吟。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仿佛就像他说的那样,要扎烂扎爆自己的贱阴蒂。
可怜的粉嫩肉珠瞬间被扎烂肿大成一个红润的肉枣,酸痛胀疼,几乎下一秒就要爆开一般,噗呲一声,温热淫液喷溅而出,一股又一股,嫣红肥软的肉蒂在被迫弓起挺出的骚逼间晃荡,透明涎水顺着晃荡不止的臀肉下滑,滴落藏匿在臀缝间的粉嫩屁眼儿。
“还不错,但还是小了,从今往后便用这个吧,每日卯时请罚时自行涂抹姜汁,上榻前亦是。”
白衣仙师似乎终于注意到这个跪坐在他脚边,敞开双腿露出骚逼一副媚态的淫贱弟子。缓缓放下墨笔,淡淡开口道。
那是一个由白玉雕刻而成的银环,仅有小拇指指甲盖的大小,当路惊岁拿起时,它似有所感应般浮起,漂浮到圆鼓鼓的深红色肉核上方,如同活物般变大卡在蒂珠根部,然后猛然缩紧,即使双性美人伸手去扣拽,就像是天生生长在哪里的一块肉般,紧紧贴合着近乎泛白的蒂珠根部。
“呜…好紧哈呃,松松一点呜,骚浪肉核都要挤出来了呜。”
那银环似乎听懂人话般,骤然放宽,那近乎泛白透明的根部得到疏解,圆润鼓胀的硬籽也缓慢下落想要回到根部,但就在那一瞬间,猛地比先前的尺寸还要紧箍,双性美人咿咿呀呀得胡乱踢腿逼出一声可怜兮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吟尖叫。
这时,透过银环上那和玄冰类似的花纹,路惊岁认出那似乎是一个与师尊本命剑同源的法器,但这个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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