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肚腹撑得如同随时都会爆炸的球体般,好奇而顽劣的少年轻轻拍打着那鼓胀的肚腹,勾起一抹令人心生寒意头皮发麻的羞赧笑容,一拳直直垂打上那盛满精水的肚腹。
“呃——啊啊啊啊!!!哈,师兄饶了岁岁,好痛,要爆掉呜!!!!”
那鼓胀圆润的肚腹被当做蹴鞠的竹球踢踹打弄,一个拳头凹陷进去,四周的软肉便被破鼓起贴蹭那残忍淫虐肚腹的拳头,双性美人花枝乱颤咿呀直叫,精致的蝴蝶骨不断震颤,腰身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双腿如同抽筋般剧烈地痉挛抽搐,墨色的眼眸上翻只留下布满血丝的白眸,含不住涎水顺着下巴滴落成丝。
像是被玩到痴傻的母狗,吐着舌头斯哈斯哈的发出淫叫。
直到被残忍的淫虐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紫红色的鸡巴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硬的发痛,林以檀才放过这个被欺负得凄惨至极的双性小美人。
鸡巴拔出,尿水混杂淫液与浊精,像是被重物砸下湖面,溅起的巨大水花,狂喷不止。淅淅沥沥足足排了一柱香才彻底干净。
日出卯时,是师兄们在练功场晨练的时间,长剑破空而出,带起一片呼啸的风声,发出金属撞击的清脆响声,拧身,拔剑,剑势如虹,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
“多谢师兄指教。”
乌发的双性美人墨眸里泛起晶莹闪烁的光,眼睫轻颤,水色褪去,羡慕又期许得看着师兄们练剑,而后似乎又想起什么垂下头颅,蔫巴巴的样子。
“岁岁,师兄方才使的剑式你可看清楚了?”
刚习完剑,细密的汗珠顺着额尖往下淌落,将白色的衣衫打湿微微粘在结实饱满的腹肌上,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若含春水勾人。
路惊岁闷哼了一声似乎不想理会他,沈卿尘倒也没怒,拿来一个竹杯,放置双性美人的双腿间,稍稍扯拽起那红润的蒂珠,随着一声难耐的甜腻媚叫,粘腻的淫液便喷涌而出灌满半杯竹杯。
“真甜,岁岁可不能偷懒哦,多喷点,不然让三师弟看到了,可就惨了。”
路惊岁墨眸中流露出几丝恐惧,紧咬着唇瓣近乎毫无血色,挺出骚逼媚肉收缩从身体深处喷出又一股温热淫液,方才填满竹杯。
“我的…呢?”
“没,没有了,大师兄捏捏阴蒂呜不要喊三师兄,岁岁下次再赔给你。”
冷峻的青年似有些不满紧蹙着眉头,看着空荡荡的竹杯。
“岁岁,不公平,该罚。”
乌发的双性美人有苦难言,被玉势塞了一夜又被子宫射尿拳击肚腹,高潮迭起不止,淫水早就喷干了,就连穴肉都开始干燥摩挲得疼,方才那点还是他调动起情欲,用最污秽的淫词艳语辱骂刺激着,才喷出的些许。
二师兄拿来一个竹制的鬃毛毛刷,似是要以此挤出里面贪吃逼穴不肯松口的淫液,粗糙的硬毛扎刺在敏感至极的逼肉上,随着推弄夹着那颗骚浪的肉珠往里擦刷。
“哦哦…哈呃,真的真的没有了,二师兄不要呜,要擦到子宫了呜哈…!!!”
骚阴蒂则被看戏的大师兄恶劣地扯拽着拉起,噗呲一拳砸成扁扁的薄薄肉片,剧烈地尖锐酸痛让乌发的双性少年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身,似乎想要从这般恐怖的淫刑中逃脱。
“痒呃…哦好痒呜别刷子宫呜哦哦…哈呃。”
敏感的肉嘟嘟宫腔被那毛刷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刷个干净,密集的粗糙硬毛将那多汁敏感到媚肉扎透,像是无数小虫子在宫颈啃咬,奇怪异样的磨人酸痛感从尾椎骨不断上升,湿软逼口夹着竹刷紧缩着,可怕的鬃毛毛刷持续地摩挲,双性美人只觉得那肉嘟嘟的一团都被摩挲得泛红发烫。
强烈的酸涩刺激让压根都开始发颤抖动,淫水从宫口汹涌喷出,下沉的子宫让毛刷找到机会,长驱直入抵在最娇嫩敏感到软肉贴蹭洗刷,只是一下,就让双性美人翻着白眼崩溃得发出凄惨淫叫。
那团彻底被淫水打湿的毛刷逐渐紧缩成一团,却也因此更加密集的刺激那最深处细嫩的致命软肉,好可怕…好可怕,毛刷顺着那窄小宫腔绕了一圈,有顶着最深的宫壁戳弄,然后是窄小的宫腔口打转儿磨蹭刺戳起来,双性美人已经完全失控。
面色潮红完全被泪水覆盖,眼睛猛地大睁然后暗沉失焦,被戳中最深处宫腔的嫩肉袋子如同过电般噼里啪啦的凹陷紧缩,意识与肉体分离,酸涩尖锐的恐怖刺激让他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四肢蜷缩着昏厥过去。
却在下一秒,毛刷团对着那团宫腔剧烈快速打转儿洗刷摩挲起来,如同恐怖的电钻对着最敏感的骚子宫钻研,想要硬生生钻出个洞来。
好酸…好痛,灼痛感与说不上来的恐怖刺激从子宫爆发,完全占据了身体的所有感观。
“呃…阿不、别子宫…呵啊啊啊,对不起呜岁岁撒谎呜,还有还有点别钻呃啊啊啊啊!!!!”
子宫与腹部酸涩地一抽一抽的,脆像是又刀片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剐蹭,已经完全宕机的大脑思绪消散,只余下噼里啪啦烟花绚烂炸开后的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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