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间穿透,洒落一地浓荫。
如果从空中鸟瞰,草悟道就像用草书在画布上画上自然流畅的一竖。
一个微风轻拂的清晨,我往科博馆走去
一辆重机从旁边蛇行而过。
机车经过一个路口时,巷子里突然闯出一只黑猫,机车急闪後摔倒,差点撞上停在路边的休旅车。
骑士慢慢爬起来,满嘴脏话。
我迟疑一下走了过去,左脚踏住机车踏板,左手抓住龙头,刷一下把重机扶正。
「年轻人,有怎样吗?」
「没事,没事!对不起!」大概是被我眼神里的杀气吓到,骑士赶紧骑着机车走人。
不久,经过一栋大楼前。
「尼古拉,走啦!」一位有着古典美的nv子招呼着一只猫,看到我,回眸笑了一下。
像罩着神秘的面纱,光芒微露。看不出nv子的年龄。
黑se的猫,眼睛一抹h金se,黑se的毛透露出谜样的光泽。
是刚才那只粗心的猫。
离开科博馆时,我看到早上遇到的nv子与一群人跟着解说员走了过去。
那nv子走过转角时,望向我,露出浅浅一笑。
11点多到对面金宝茶餐厅用餐。
箩卜糕、蒜炒芥兰花、一碗鱼汤、一小碗白饭。
「你好,真巧又遇到您,我可以坐这里吗?」是早上遇到的nv子。
「请坐,请问牠叫尼古拉。是吗?」
「是的,牠就是尼古拉,我叫李嫚。您呢?来,尼古拉、握个手。」
「我叫吴忻。你住附近吗?这猫还真可ai。」
nv子美yan不可方物,我有点语无l次。
「早上、我们尼古拉吓到你了,真不好意思。」李嫚把黑猫轻放在椅子上,有点脸红。
「老子都好几百岁了,还可ai呢!」
好像突然听到这个声音,吓了我一跳,只见尼古拉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
「我在附近巷子里开一间cafe叫eros,尼古拉,不可以不礼貌。」
李嫚掐了一下黑猫的耳朵。
「有空来店里坐坐,我们提供最顶级的咖啡。吴先生的工作是?」
我从皮夹中取出一张名片递出去。上面写着:业余数学家,还写着eaiddress。
因为生活单纯,也没什麽朋友,基本上我很少用手机。
「喔!数学家,肃然起敬喔。」李嫚的笑有点狡黠。
「是业余的,真不好意思。」寒喧几句,李嫚给了一张写着"eroscafe"的名片就离开了。
还真不好意思呢,能写专业数学家多好。
白天一直在恍惚之间度过。
临睡前,早上那只猫与nv子古典美的脸庞在眼前时时交错浮现。
这是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夜梦中,淅沥沥的雨声到天亮。
明天一定要再到科博馆一趟,也许到eros喝一杯咖啡。
想着、想着…,沉沉睡去。
§傅柯摆
一位老朋友,我的电脑启蒙老师送我左边这一本书。
当年,每次去他家,他都用蒸馏式咖啡请我喝,别有风味。
傅科摆是义大利人安伯托艾可ubertoe写的长篇,有义式咖啡vazza的味道。
义大利人有其独特的魅力,不管是、咖啡还是电影。
第二天早上10点左右,我正在展馆看「惊心动波:黑洞暨重力波特展」。
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李嫚在为游客解说傅科摆。
我走近旁听,李嫚是这麽说的:
1851年,法国科学家傅科leonfoucault1819~1868在巴黎一间大教堂的屋顶挂了一个傅科摆,
摆长67公尺,用钢绳悬了一个28公斤重的铁球,以摆动方向的改变来证明地球的自转。
钟摆运动方向会随时间改变方向依钟摆所在位置不同,若把钟摆放在两极,则每24小时绕一圈。
若放在台北则每天转大约04圈。
傅科认为,钟摆运动方向只是幻象。
事实上它一直朝同一个方向摆动,实际上转动的是地球。
但是绝对运动并不存在,地球转动是相对於某一"不动"的东西而言,这不动的东西是甚麽?
科学家认为,傅科摆的行为不是以局部的环境为基准,而是以最遥远的星系为准,与整个宇宙联系。
这是佛法中所谓的"现象相依x"
我很想提问:在台中,钟摆多久会转一圈?最後还是忍住没问。
这是李嫚非常知x的一面,让我心折。
什麽样的男人可以与她相匹配?
我默默地转身离开,有点失落。
其实,我最近重拾黎曼几何,对傅科摆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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