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莳者,此时正用鞭子支着景元的下巴,见人看向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景元,你也有落在我们手里的一天。看看周围如何,在场的同胞昔日可皆是将军的手下败将。”
景元顾不得其他,先暗暗去探周身经络,剧烈的痛楚让他脸色一白,心神俱震。怎么会……他周身经脉被封,与帝弓司命和星神命途的联系竟也被不知何种手段阻隔,此刻用不出一招半式。那莳者笑得猖狂:“发现了?那就少白费力气。”景元让自己镇定下来,抬头直视为首的莳者,声音由于缺水显得沙哑:“……你们做了什么?”
为了向慈怀药王求得制住这人的方式,他们这次也损失惨重。多说几句指不定被这狡猾的小子抓到漏处,莳者才懒得回话,目光毒蛇一般逡巡过面前的阶下囚徒,心中渐渐涌起火气,景元那双眼睛,分明还挑着两柄冷锐的刀尖。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底气到底从何而来?这幅举重若轻的做派最令人恨得牙痒,真想将虚假的外壳打碎,好好看看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模样。
景元从不畏惧疼痛,现在的局势也断不能将其杀死。在他醒来之前,莳者看着这张令药王信众恨之入骨的脸,思考了许久该如何折辱这高高在上的仙舟将军,想到的几个方案被他一一否决,终究无果。此刻莳者看着景元灯光映衬下的莹润肌肤,竟心思一动。他扔了鞭子,直视景元道:“我似乎听说,将军大人是个双儿?”毫不掩饰的淫邪意味让景元瞳孔一滞,“要不将军今天学学怎么伺候人吧,让我们高兴了,说不定就放你回罗浮喽?不过回去也没有用,罗浮都快要亡族灭种了,哈哈——”
景元已经做好了被酷刑招待的准备,却天真地没想到药王秘传会如此下作,对方一句轻飘飘的亡族灭种更是石破天惊。莳者说得自然,他分明没有看出破绽,呆愣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带,嗓音干涩无比,心中积累已久的懊悔和痛心令想法脱口而出:“那又为何不杀我……”数月前,腾骁骤然长辞,景元羽翼未丰便被推上这个位置,处处仍受六司那几个尸位素餐的老家伙掣肘,药王秘传趁机大肆进攻。仅是如此,景元尚有回旋之力,可是此役罗浮高层竟出了叛徒,军机泄露,多日呕心沥血的计划顷刻之间便成了废纸。叛党孽物里应外合,云骑死伤惨重,自己也沦落此番境地。
莳者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说出了令对方何等动容的话,换了心态再次细细端详。景元那身甲胄早被卸了,内里衣物悉数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裹出玲珑娇躯,披散的雪白长发亦让他更显柔软。重重枷锁将人套牢,哪里还有半分将军的威严?越看莳者越满意自己突然产生的想法,已经去寻钱袋,随口应下景元痛心的质问:“好好好,别急,先把嫖资收好,大爷们等会就好好疼死你!”一枚锃亮的巡镝当啷一声被扔到地上,幽幽冷光仿佛无声的嘲讽。“嗤,高高在上的神策将军,原来是个一巡镝就能随便玩的贱货啊?我见过最廉价的娼妓,一晚接一个的价格都比这高得多。”
景元魂不守舍,脑海还思考着莳者那句话的可能性,这下才回过神来。药王秘传确实有不少曾经的仙舟人,但堕入魔阴之后受罗浮追杀驱逐,通用货币又怎么会是巡镝,此等羞辱,的确诛心。他几乎不敢去看那枚仙舟独有的货币,难堪地咬住嘴唇,心中颤抖,寿瘟祸祖的拥护者无一例外都恨毒了景元,眼下毫无斡旋的余地。不论他们现在想做什么,自己都只能照单全收。
莳者大力扯开景元的衣襟,雪白的胸乳当即暴露在了空气中,他上手验货一般捏了捏,一对嫩奶被粗砺的手抓得泛红。然后他拔出匕首,当中划开几条腰带,再几刀,将已经残破不堪的衣物全部拽下。他心中得意,撕拉一声报废了身下人最后的蔽体衣物。白发青年一身肌肤也是白得晃眼,漂亮的身段全数裸露。莳者叫人取来两个铁铐,咔咔锁上了景元的腿根,直将丰腴的大腿勒出肉痕,其上的粗长铁链分别缠在了两边的刑架上,迫使人膝盖屈起,两腿大开。腿心那笔挺修长的阳具下面,本应生长囊袋的地方赫然一个细嫩粉白、鼓鼓囊囊的雌逼。景元不由得掐紧掌心。
莳者挑眉,两指并拢直接插进去,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若不是胞族怜惜,怕是出钱求操都没人看得上你。”穴内紧致干涩,他进了快两个指节,突地碰到一层薄膜状的阻碍,兴致更加高涨。莳者退出来一点粗暴浅插几下,见景元面上无动于衷,终于失了耐心,拔出手指站起身,一脚踩了上去。从这场凌辱开始貌似一直冷眼而看的景元,此刻终于呼吸一乱。莳者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还挺紧,看来接客之余有好好保养。通一通,免得等会儿轮烂你。”莳者踢了踢景元的花穴,甚至将鞋尖踩进去一部分,带了力道的鞋尖如同熨铁,将穴口撑平开来。景元双手握得更紧,掌心其实早已鲜血淋漓,现在伤口又变得更深。身下最娇嫩敏感的隐私部位被敌人这样侮弄,带来的疼痛并比不上许多战场所受过的伤,对尊严的践踏和心中的耻辱却远甚其它。
那莳者又看看景元,青年将军依然只是冷冷地盯着他,好似面对一个跳梁小丑。这让他心中恼恨无比,脚下更加不知分寸。景元勉强忍住吃痛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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