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迟停了动作,喉结滑动,慢慢倾身向前去吻他的泪痕,“……这里疼?”
“……好、酸……还麻……”宋清岚状似抗拒地要推他,但手指刚碰到霍亦迟,他就整根抽了出来。
嫣粉的穴口怔愣着没有缩合,蘸了膏药的龟头又极缓地插进花唇,顶着肉蒂碾了碾,让蚌肉扑簌簌泌出更多水。
而后对准肉道一往而前,在软滑的层叠褶皱挤压间顺利地捅到了宫颈!
“啊啊、哈……呃唔……”被前夫用假鸡巴奸逼让宋清岚羞耻无比,但他指头蜷紧没再推拒,汁水也汩汩地流个不停,从假鸡巴滑到霍亦迟掌心,湿了个透彻。
霍亦迟拿不稳,只好拍拍他的屁股,“躺下来,再抬高点。”
又拿过抱枕垫在他腰后,紧捏鸡巴变着方向旋转抽插,硅胶仿真的龟头棱边把密道里的肉褶都磨搓顶蹭个遍,还抵在宫口打磨转圈。
将黏糊糊的药膏全数涂了上去。
才刚阴蒂高潮过的雌逼敏感得要命,霍亦迟都没什么大动作,宋清岚就夹着腿打抖,秾红的肉缝里晶莹剔透,脚趾都蜷成一团。
霍亦迟声音更哑了:“……还疼?”
这么问着,却是拉着假鸡巴在穴道里抽送起来,次次都捣到肉嘟嘟的宫口,把那两块嫩肉凿得东倒西歪。
还眼神灼灼地紧盯假鸡巴与肉蚌相接的结合处。
每一次退出时逼口嫩肉的挽留,每一滴阴囊拍撞在唇瓣上抖颤开的水珠,每一声透彻浸润后闷沉的靡靡之音。
他从未像今天这般清楚。
酸软至极的穴心潮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宋清岚被插得臀腿不住地抽搐,两只手拼命地揪拧靠枕,小腹都蜷缩着,想缓解漫长无尽的滚热快感。
“唔嗯嗯、不行了……别再……霍亦迟……”宋清岚瞳孔涣散,面颊潮红得像发了烧,摇着头念着些破碎含混夹了呻喘的字词。
让人越听,越想尽情粗暴地贯穿他疯狂蠕蛹出黏腻汁潮的殷红窄穴。
霍亦迟的手腕不受控制地加速转动,假阴囊上沾满了软逼里溅出来的淫液,害得手指一直打滑,他便改用手掌按着底座卡在穴眼处。
浅抽深挺的飞快碾捣次次都凿在子宫口,稠腻的药膏被丰沛的潮水冲刷得化开,被粗硬的柱体揉进软糯的肉壁。
宫口变本加厉的酸胀麻痒混合时热时凉的冰火变化,宋清岚仿佛被抛上云端,蹬着霍亦迟的大腿猛地弓腰抖颤战栗。
“……啊啊、嗯哈……!”他再次潮吹,绞着身子僵持在一个扭曲的姿势。
被假鸡巴塞满的肉口艰难地咀嚼,在他好不容易发出的尖叫声中喷射出股股粘液。
短短十几秒感觉比十年还漫长。
等大脑恢复清明,宋清岚眨掉眼里的泪滴,酸疼的大腿缓慢放松,他也感受到体内的坚挺在小心翼翼地抽走。
“变得好烫。”霍亦迟水淋淋的手指握着那假物的棱头,和他惯常握着自己的姿势一样。
可他的真鸡巴却昂首挺胸地竖着,因为充血肿胀成了深红色,蜿蜒的青筋清晰可见,顶部溢了点腺液。
“……”宋清岚被玩喷了两次,霍亦迟却还是那幅浴袍整洁、风平浪静的模样。
明明都这么硬了,还装。
急促的呼吸尚未平复,他轻喘着,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光洁细腻的小腹,而后把三角区的汁潮撇到腿根。
踩着霍亦迟胯骨的两只脚伸长、向上,掀起平整的浴袍,白皙的足趾钻了进去。
“你都湿了。”他轻飘飘说着,环住柔韧的腰,拉向自己,“……要我帮你吗?”
被泡得晶亮的假鸡巴滚落到地上。
宋清岚没用力,霍亦迟却被迫似的单臂撑在他耳边,灼烫得吓人的性器探进了润滑充足的花蚌。
但霍亦迟却没再往前。
一个模糊的想法逐渐在他脑海中显现。
——要是,宋清岚能沉迷他的身体。
他便有的是办法让他不想离开自己。
不算宽敞的沙发上,宋清岚衣衫半褪地靠坐在扶手上,白润的长腿挂在霍亦迟人鱼线清晰的腰间,不住地上下磨蹭。
让霍亦迟想起他养的那两只猫。
如果只他一个人在家的话,那两只猫惯是不搭理他的,仅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或摊或趴。偶尔圆碌碌的大眼睛瞄过来,细声细气“啊”地叫唤,就是想要他陪玩逗猫棒。
而当要讨零食的时候,或者身上痒痒挠不到了,才会小碎步溜达一样地蹭过来,在他脚边扭成麻花,嘴里像停了小摩托一样呼噜呼噜地叫。
——快来摸摸我。
肚皮朝上地,腿弯着,软乎乎的趾头还要搭在他身上。
——今天算你运气好,能摸这里。
之前宋清岚刚把猫带回来,还叽里咕噜跟他说过,要对它们欲擒故纵。
怎么纵来着?
“你就避开它们舒服的地方顺着毛撸,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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