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范无救一口咬上眼前人的脆弱的喉结,说话时这东西在眼前一上一下动着不安分,非得被咬住才老实。他大手扣住李承泽的后颈把人压回床上,对着怀中人又啃又舔,从颈子咬到锁骨再咬到胸口,在上面留下一片或深或浅的痕迹,像饿狼嘴里那块被反复咀嚼品尝的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掀开殿下里衣的下摆,便往那隐秘处摸索去。
李承泽气恼,却无力反抗,并着腿想把下身不老实的手挤出去,而这力气对于范无救来说连蚊子叮都不如。李承泽嘴上冷漠,可身子却不这样,松软的腿肉挨着他的手热烘烘的,后穴处早已是一片潮意。范无救并拢三指,怀中人一颤,侍卫的手径直挤进那幽深温热的穴口。
粗糙的手指在穴中又揉又按,专往深处勾弄,李承泽往日里没少和他的两个侍卫厮混在一起,身子敏感,不一会抽出来便是满手湿润。穴中空虚,小口合不拢,微微翕动着等待着更多的填满,二殿下心中难耐,悄悄摆着腰蹭着身下的锦被试图缓解涌上的情潮,耳根子红透了,面上又羞于开口,本来安生着的又不安生起来,发泄似的往外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殿下,殿下,稍安勿躁”,范无救察觉到二殿下的小动作,不由发笑,床笫上的痴嗔怒骂无异于求欢调情,吻上李承泽红透的耳尖,暧昧不清地和人咬着耳朵,权作安抚。手上同时把着李承泽的膝窝将两条细腿分开,摆好位置,好让自己在中间,李承泽被奸得意乱情迷,灵台不清,诸事抛却脑后,听任他人的摆布。
范无救只手解了刀,脱了裤子,范无救那物如其人,粗而壮,冠头饱满,涨红发紫,不知忍了多久。李承泽那精巧粉白的和范无救的放在一起一比,二殿下简直像个没长熟的小孩。范无救满手还沾着李承泽流的水,在自己的东西上撸动几下,顶上了那正翕张不停的花心处。范无救拱着腰慢慢往深挺进,冠头刚一没入便不再怜香惜玉,一挺到底。
李承泽感觉自己被一下子撑满了,身体里胀得发疼,他在房事上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李承泽胯骨窄,穴也紧,以往前戏长,时常还不允许做到底,太痛,吃不下,只有别人服侍他的份,他舒服最重要,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待金尊玉贵的皇子殿下,耳边却听得一声餍足的长叹,心跳漏一拍。
体内的巨物不徐不疾地抽插,一寸一寸碾过穴腔,一处也不忘记照顾,李承泽冷汗直冒汗湿满身,像是被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疼的,胀的,范无救身上令人窒息的死气,他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身体无力地陷在堆叠的锦被里,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只得随着在身上驰骋的幅度摆动。
烛火摇曳,一如晃动的床帏,李承泽显然是心有不满,脸扭在一边连正眼都不愿意给在他身上犯上作乱的侍卫,眼尾蕴着潮红,嘴唇却被自己蹂躏得都快渗出血点了。
“您之前可从来不这么沉默,殿下,垂怜一下卑职吧。”范无救嘴上说的可怜,恳乞声切切,手上却强硬地掰着李承泽的脸让正对上自己,读的圣贤书全没读在正经事上,欺身覆上殿下柔软的双唇,仔细舔舐着往外渗溢的血点,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
范无救不会亲人,亲人如吃人,只会又舔又咬,但逼人逼得紧,堵得李承泽只能靠范无救渡气呼吸,正当李承泽意识几近迷离之际,范无救捞着臂怀中的人一把坐起,一下子把他那物顶到了最深处,紧窄的穴腔完全裹住茎身,穴肉本能地蠕动想把进犯者挤出去,无比的满足感让范无救爽得头皮发麻,被挤得险些缴了械。
他的殿下不仅巴掌脸,还是巴掌腰,刀客大手一张便能只手扣住,不像方才还是徐徐图之,直接挺腰往最深处捣弄,每一下都实实在在地把那巨物凿在李承泽最情动之处。
快感将把李承泽脑子里最后那一线清明搅断,呻吟声不自觉泄出,又被股间疯狂的操干撞碎,那物抽出去时给予他的一线喘息之机,下一刻就会更重地操干进来,情欲的潮水要把李承泽溺毙,他只觉自己汹涌湍急的水面上的一枝浮枝,身子的控制权完全被交了出去只能随着范无救的操干耸动。李承泽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性事,难受着想把身子抽出去一点,那点小动作转瞬便被人察觉,扣在那细腰上的手又施了几分力,范无救温情地吻着李承泽泛红的眼尾,嗓音沙哑浸满情欲,带着几分不由分说,喃喃道:“殿下,听话”。
李承泽被死死钳制在人的腿上无处可逃,被榨尽最后一丝气力,连撑起头的劲儿都没有,只能倚在范无救的肩上。汗珠划过被骨节顶得透明的后颈,沿着颈椎凸起的弧线蜿蜒而下。嘴里溢出的呻吟逐渐沾上泣音,“轻…轻……啊!”,词不成词,句不成句。
荒唐淫事在这不会有第三人踏入的玄奇之地上演了一整晚,李承泽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茎身隐隐发痛,几乎昏死过去,交合处沾的全是自己的体液,穴里一泡一泡的精都要盛不下了。却看范无救一脸惬意,李承泽死死瞪着范无救,咬牙切齿着说:“范无救,你真是无法无天——”
这一个一个字从李承泽嘴里挤出来,恨不能像把范无救的骨髓在嘴里嚼过再吐了,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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