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老宋一眼就看出这个笑背后藏着怎样一颗蠢蠢欲动的心，赶紧收敛些刚才有点跳脱的态度。
毕竟他也算阅女无数，对女人实在是太了解。
他立刻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好了，不用管我了，去睡觉吧！”
也是难得，自己都醉成那样了，还对能女儿如此清醒，相敬如宾。
但话音刚落，他就打起呼噜来。
“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雯娅有点无语。
她痴痴望这沙发上那个穿着白警服的男人，突然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近在眼前却又好似很遥远，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永远都是她最信任最依赖的人。从记事起，那身警服下并存的威严和温柔就深深铭刻在她脑子里，令她崇拜和心动。
随着长大，这些感觉变得更加浓郁强烈，像是快要喷发出来一般。
甚至对外面类似父亲的老男人她也会产生莫名的好感，才情不自禁想要去接近他们。
但她一直很清楚，自己真正深爱的是什么。
面对此刻这难得的机会，雯娅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她轻轻解开上衣，朝父亲靠了过去。
那张沧桑刚毅的国字脸就连睡着了都洋溢着炽烈的雄性气息。
在这样纯正的爷们儿身边长大，难怪那些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入不了她的法眼。
雯娅放肆地亲吻着父亲干涸的嘴唇和胡须，伸出火舌在爸爸的鼻头上舔舐起来。
父亲嘴里呼出的酒气令她愈加疯狂。
哪知没一会儿，鼾声就停了下来，一双惊恐且愤怒的眼睛正盯着他。
干了一辈子警察的老宋即便是醉酒昏睡状态下都很敏感警觉，被雯娅这么搞能不醒么？
“你，你干什么！”
他连忙用手捂住女儿那张意乱情迷的脸，用力想要推开。
没想到这小丫头此刻力气却出奇凶猛，像是发狂了那般，本就微微醺醺的老宋竟然没能掰过她。
即便知道父亲已经醒了，雯娅仍旧有恃无恐地继续着她的疯狂行径。
老宋的脸被女儿亲得滋滋作响。
“爸爸，爸爸……我真的好喜欢您，我爱您！”
老宋并没是真没有力气抵抗一个女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使不上劲来。
后来他竟然干脆放弃抵抗，放下手来，任由女儿在他的老脸上肆掠。
“哎！”一声长叹。
雯娅的香唇怼在父亲满是酒气的嘴上，伸出舌头用力想要打开他的唇齿。
老宋却紧颌着牙，不给她这个机会。
于是雯娅只能又在他脸上狂啃了好一阵，才渐渐褪去疯狂，从父亲身上爬下来。
她知道老宋已经醒了，坐在一旁背对着他，不敢看父亲此刻的眼睛。
接着她的身体轻轻抽搐，低声啜泣起来。
老宋看着那个穿着亡妻睡衣的背影，加上酒气还没散尽，一时竟有些迷糊。
非要说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那就是自欺欺人了。
“你就真那么喜欢？”老宋的语气充满无奈，“我是你爸，是你亲爹啊，傻丫头！”
“那又怎样，会死吗，地球会毁灭吗？”
“你怎么能这样胡搅蛮缠呢？”
“你怎么能这样死板绝情呢？”
“我绝情，我……”老宋急出一头汗来，“从小到大，老子什么都依着你惯着你，就是这样才把你给宠坏了！”
“那为什么你不宠的再彻底一点？”雯娅转过身来泪眼汪汪地望着父亲，手却突然一把抓向老宋硬邦邦的裤裆，“都这样了，还装什么啊！”
“你你你……”老宋又急又气，“真他妈……贱！”
“可你不就喜欢贱的吗？”这女人，变脸可真快。上一秒还哭着下一秒就在父亲面前搔首弄姿起来，“爸爸！”
这声娇嗔的呼喊，像是要把老宋的魂都给叫出体外了。
这还没完，她又捧起父亲一只臭烘烘的黑袜大脚放在脸上陶醉地闻嗅，还用嘴磨蹭亲吻起来。
然而就是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老宋心里最后那道防线。
“爸爸，别的女人能为你做的，我也会的。”她一边亲老宋的脚一边呓语道。
何止是会，那骚贱的表情和细节可太真实到位了，那种渴望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因为她不需要装，她本来就是这样。
但老宋在外面那些女人，要么是屈服于他的权势和淫威，要么就是有别的目的，所以在老宋那些情趣游戏中很难做到像雯娅这般沉迷投入。
老宋这一刻才终于明了，女儿对他那种不伦的情感有多么深刻夸张。
已经不是可以强行矫正扭转的地步了。
他突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如果女儿在他这里欲求不满，只能从别的男人那里寻求慰藉，表现出这样的一面的话，那该多让他痛心。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