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元兮险些被刘统领玷污后,魏昭便命人将侯府守死,将她禁足在内。林元兮开始还试图和他理论,但只要她开口提这件事,魏昭便将人扒光了肏一顿,直到她哭泣着连连求饶,才放了她。
几次下来,她便也歇了心思。白天在府内侍弄花草,晚上被魏昭压在身下辗转承欢。
只是近日魏昭每次与她缠绵完,不像之前那般射在外面。林元夕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着实不便怀孕,于是在每次结束后,瞒着魏昭偷偷服下了从教坊司带来的避孕丹药。
魏昭怕她在府中无聊,便给她在园中扎了个秋千,又给她买了只狸猫。那猫儿才两个月大,通体雪白,一双眸子如同琥珀,林元兮对它爱不释手,取名为阿玉。
魏昭每日办完公事回家,都能看到林元兮抱着阿玉在秋千上看书打发时光。觉得岁月静好,便是这样了。
一日散朝归来,魏昭没有在院子里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快步走回屋内,只见她蜷缩在床上,眉头紧锁,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看起来极痛苦。
“兮儿,你怎么了?”
“我,我月信到了,肚子疼得厉害。”
月信?魏昭虽然知道女子每月会来月信,但是府内没有婢女,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照顾她。
他焦急地问:“你来月信都需要什么?”
“从前瑞雪都会给我准备月事带和红糖。”
魏昭起身去屋外吩咐墨竹:“你去买月事带和红糖。”
墨竹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主子,我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买啊。”
“那去问你媳妇!”
“主子,我还没成家呢……”
“那去找你娘!”
眼看魏昭的无名火就要殃及池鱼,墨竹赶忙运步出了侯府,往自家庭院奔去。
不一会儿,一个年逾五十的妇人带着一个包袱,拎着几包药材和红糖跟着墨竹进了屋子。
“老妇见过侯爷。”魏昭连忙扶起她,让她赶紧看看林元兮的情况。
妇人在林元兮身边细细问了几句,心里有了数,便给魏昭回话:“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服用了避孕的药丸,葵水早至,有些气血不通,所以疼痛。”
“避孕药丸?我何时让她服用过此物?”
墨竹母亲对于主家的私事不变多言,“世子可先到门外等候,我给姑娘换身干净的衣物。”
魏昭带人出了屋子,站在门口面色阴沉。他费尽心思的把她留在身边,为她周全户籍之事,为她看护林柯,可她却背着自己服用避子之物。她是不愿意为他生孩子?
之前行房没有射在她体内,是因为觉得时机还不成熟。自己在京中尚未立稳脚跟,且她户籍之事办妥之前,两人也不能成婚。可是刘统领一事后,他实在是怕极,也是那一日他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在意。他想自私地把她留在身边,无论她愿不愿意。所以他是有意让她怀孕的,不曾想她却偷偷避孕!
但到底还是担忧她的身子,也不知道她那个药丸是从哪里来的,会不会伤身。魏昭吩咐墨竹去宫里请太医,来给林元兮看看。
太医在宫里伺候了这么多年,头一回因为姑娘家来月事被请出了宫。但是征远侯府毕竟掌握了全国半数以上的兵权,而面前这个少年将军是侯府嫡长子,未来的侯爷,所以并不敢怠慢。
“世子不必担心,下官刚刚查看过了,姑娘吃的那些避子丹药虽有些寒凉,但因所食不多于身子无碍。下官开两记方子,调理几日就好了。”
魏昭闻言松了口气,左手从广袖中伸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有劳太医借一步说话。”
“不敢不敢。”
待两人退至门外,太医开口问道:“不知世子有何吩咐。”
“不知有没有男子服用的避孕之物?”
太医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从没想过男子竟主动要求避孕的。若是真不想有子嗣,让妻妾服药也就是了,从未见过要自己用药的。
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斟酌着开口:“回世子,并无此种药物。不过女子每月有几日是特殊时期,即使行房也不会受孕。还有世子若是需要的话,我可以给姑娘调配一些避孕汤药,世子放心,于身体无害的。”
魏昭沉思了片刻,“那就有劳太医了。”
送走了太医,魏昭回到屋里。床上的人听见是他回来了,虚弱地唤他:“阿昭。”
魏昭走过去坐在床边,替她揉着肚子,“还疼不疼了?”
林元兮轻轻摇了摇头。
他看着她皱着一张小脸,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不发一言地默默忍耐着,责备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你若现在不想怀孕那便不怀了,只是别再吃你那个药了,你这次肚子疼就是这个原因。太医刚刚告知我了避孕的方法,你……”
“阿昭,谢谢你。”
魏昭按捺住心头翻涌的情绪,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他这几日忙着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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