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斯提示什么,他只管顺着台阶走。
脑子是什么?很抱歉,暂时停止运行。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路易斯的演技,绝世好a的人设手到擒来,拿捏得恰到好处。
折腾了半天,才终于送走两尊大佛,一身轻松。
风屿把联系方式添加好,堆着的笑意一点点扫空。
“终于……不用演了。”
路易斯给他倒了一杯水,冰凉的液体咕嘟咕嘟灌入喉咙才觉得解脱。
“幸好她们没有脸皮厚到看主卧的程度,那种人工信息素也不知道能不能骗过去。”
路易斯仿佛没有这方面的担忧,对主卧的伪装颇为自信。
“不用担心,以现在的检测水平,还查不出什么问题。”
“唔,但愿她们别再来了。”
“恐怕有点难。”了解完社区的家访程序,路易斯持保留意见,“按照婚育法新规,她们的目的很明确,在第一个小孩没出生之前,这种互动将成为常态化。”
杯中的水趋于安静,隔着胸膛,风屿似乎听到了心脏碎掉的声音。
“就,没办法解决了吗?比如,领养一个小孩。”
事实上,除非生理上的不孕不育,即使领养,ao家庭也需要生育自己的孩子。
“我想我们并没有照顾小孩的能力,不是吗?”
路易斯几乎没考虑过这一选项。
反倒是风屿,不自然地握紧了玻璃杯,企图用笑声掩盖此时的尴尬。
又不是真的结婚过日子,怎么还想起养孩子了。
“噢对了,有件事我刚才就想问你。”当然,只是为了转移话题。
“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呀,现在的公务员都这么辛苦吗?。”
风屿觉得自己提出了一个相当有水准的话题,既可以把注意力转移,又可以关心朋友的工作,一举两得。
虽然跟好兄弟十指相扣让他浑身不自在,但路易斯的手给他感觉并不糟糕。
alpha的手掌很大,也很干燥,可以把他的完全包裹住。
正是如此,伤口愈合后的疤痕刮蹭感明显,对比起风屿的细嫩,路易斯的粗糙与他的精英身份格格不入。
说什么拿笔的,倒像是握枪的。
不由自主地,风屿开玩笑一般把心里的嘀咕说出来。
路易斯听进去了,还在笑,但眼神漏出微不可查的寒意,只是收敛极好。
“我会去楼下的竞技俱乐部训练,确实比较容易受伤。”
如果在休息日,两人的作息并不相符,风屿看不到路易斯训练后回家的情况有理有据。
不过是为了转移尴尬,话题的发起人不想深究。
只是从那天起,路易斯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种说不出来的距离感。
没错,就是这个词,距离感,跟冷淡不同。
风屿想破头,才得出这样的结论。
表面上,十佳室友维持着文质彬彬的表象,每天上下班的接送也准时进行,但回应如同他的职业一般,公事公办,找不到一丝个人情绪。
就连讨好他的每日三餐,得到的夸奖似乎都少了真心。
被朋友疏远的滋味并不好受。
地球人很郁闷,“是我哪里惹到他了吗?可他看起来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没准他就是这种人。”耶舒尔身兼数职,闲暇之余还充当起他的心理医生。
不过这种治疗得不到病人的认可就对了。
“怎么可能,你不了解他。”
耶舒尔难以认同,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似的。
但这种想法很快被咽了回去。
“如果真有事,肯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所以我应该积极改正!”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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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路易斯犹豫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工作,把数字屏设置成加密状态。
门从里面打开,房间的主人显然还没睡,风屿几乎很少看到路易斯穿睡衣的模样,也不得不赞叹他衣架子般的身材。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事实上,作为合法室友,风屿只有在搬进来的第一天,从门外窥探过主卧的光景,两人尊重彼此的私人领域,从未越界。
室内的光线很暗,跟路易斯的心情一样神秘莫测。
“没,没什么大事。”
室友的脾气很好,风屿安慰自己,“就是之前的观察员给我发了消息,希望我们能去参加一个模范家庭的聚会。”
“当然,如果不想我就回绝她,应该没问题。”他着急忙慌地补充道,却未曾意料路易斯的意见。
“还是去吧。”
风屿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路易斯说得很清楚。
“要不然又得到家里来审犯人。”
这个观点得到双方的一致认同,风屿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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