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人群里寻不到他的影子。不过有了一厅的美食,很快就将这事忘在脑后。
而宴会主人此刻正在别墅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里,被两个长得有八成像的少年包裹其中。
双胞胎们比中间少年高出一点,皮肤略深,身形更瘦一些,背上还有鞭子留下的陈年旧伤。
反倒是被夹在中间的少年,浑身上下仿佛被是又雕玉师精心雕刻般,哪哪都是嫩滑无暇,此刻因为身前身后人的动作,攀上粉意,说是童话里跳出来的精灵也会有人信。
双胞胎兄弟俩动作乖戾,像八爪鱼般挂在中间人的身上,期间带着白泡泡骚液的性器在他身上不间断地入侵,动作迅猛,少年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肏得声音破碎,连像样的完整的一句都喊不出。
价格上万的木床在三人的动作下嘎吱摇晃,似乎下一秒就要罢工折了。
方道年吃不消,伸展四肢想逃,甫一把手摸到床边上,不知谁的手突然跳出盖住禁抓床单的手,指腹反客为主嵌入他的指缝里,最后变成十指相扣,这样都未停,又牵着往回。
而他本人也被往床中心拖去。
方道年重新被拖了回去,很快又有一个人压住他,屁股上不知被谁压住,小穴前又不知道是谁的性器操进,双胞胎轮换着来不知疲倦。
方道年恍惚中见到两人相似的面庞,本就勉强能分清他们俩,在此刻却因为被肏得失了魂,连谁是谁都分不清了。
在和方道年说话间,和方道年面对面的人发现了这一点,往前凑,挑起少年的下巴,在他的耳旁询问:“猜一猜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谁?猜对了给你时间休息。”
话是这样说的,但吃肉吃上头的人放开少年的可能性极其小,于是为了继续交合,双胞胎选择了作弊,在问出这句话后,两人一起顶弄少年的下体。
好不容易脑袋清醒片刻的少年转瞬就失神,喘着气低吟。
他记住了刚才说的话,艰难地掀起疲惫的眼皮,视线在面前的人的脸上逡巡,试图找些端倪,还想回头看看身后的人,下巴处的手把他的头拧回来。
看样子是不想让他认真比对。
方道年咬牙,非法穿越者与兄弟俩生活了十多年,但他并不是啊,顶多是多了这么多年的记忆,哪哪能分得清。
心里是这样吐槽,他还是打起精神视线停留在面前人的身上。
可后面的男生又故意不想他看清,挺臀在小穴里疯狂地进入,抱着少年的腰晃动,导致方道年的视线很难集中。
方道年咬咬牙,伸手抱住面前人的脸,想凑近了看清。
面前的男孩握住他的手腕,牵到嘴前细细吻着,动作很轻柔,眼神却充斥着暴戾,似乎下一秒就能咬住手腕上的经脉,折断少年的手。
方道年注意到了,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把手抽了回来,意外发现对方居然没有拦下他这个举止。
方道年真有些搞不懂他们俩想做什么了。
然而身后的人还在追问面前的人是谁,背后的人是谁。
见少年实在是回答不了,背后的人扣住少年的胸膛,细细抚摸,指头夹着奶头轻轻拉扯,性器在红肿的穴口再次挺进。
不过这一次就没几分钟前那么凶猛了,而是将棒子贴合蠕动的肉壁,让他能感受到棒子上的分毫细节。
方道年只听背后的人说:“来感受一下我的鸡巴,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和我哥哥的不一样吧?”
这个自动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前面的殷鸿生见状也操控着性器在小穴里搅动,让这个变成鸡巴套子的甬道去感受它的外形轮廓。
殷鸿生再次抬起少年的下巴,让他对视自己,语气几近逼问:“那么这次呢?有没有发现我们鸡巴有什么不同吗?”
不就是这个棒子和另一个棒子的区别吗?
方道年真心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之处,两人长得外貌相似,这肉棒也差不大到哪去,都是一样的粗,一样的大。
被夹在中间的人没有及时回答他的问话,殷哄生微抿起嘴,宣示他的不悦,刚才才射了一次,可这会欲火再次升腾,肉棒在小穴里翻滚,啪啪啪带出了泡沫一样的淫水。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两个男生就化身垦地的犁,就可惜了方道年作为良地被两人折腾来去,直到他实在是架不住两个鸡巴的来回操弄,恍惚中真的以为自己变成了反派们的性奴娃娃架在中间哼哧哼哧被折腾。
“够了够了……”一直没吭声的方道年终于愿意投降,只是他说话的时候像是被抽了魂,上接不接下气,“有、我找到了不同……”
两个少年望向他。
方道年没从少年们的眼睛里看到任何偏暖色调的色彩,他估摸着这两人挖坑等着他跳。
没办法,他现在的身份想感化反派们实在是难度直升。
方道年深喘了一口气,调整呼吸,以及尽力控制颤抖个不停的身躯。
“哥哥的鸡巴……”去形容别人的性器官,方道年妥妥的头一回,像上婚轿娘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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