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万一有可能呢?像是即将上绞刑架的罪犯一样,朱豕的动作都带上了一丝决绝,之前因为情欲而变得火热的身体瞬间冷却。他死死地顶着一无所知的aki,拿起aki的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小心翼翼地问道:“aki,你觉得这是什么?”
aki用手感受了一下,捏了一把,思考片刻,说道:“要是鼻子是猪鼻子的话,那这个就是猪耳朵了。哥哥你好奇怪哦,怎么会喜欢猪的头套了!那不就是一个猪头在舔我吗?不管也没关系了,我和你说我之前看到的一个主播他……”
话还没说完,aki的眼罩就被朱豕摘了下来,等到aki适应了周围的光线,睁开眼睛赫然就看见一颗鲜活的、货真价实的猪头——脸部和脖子之间没有一丝接口,脸部肌肉也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肌肉,两只眼睛像是两颗小黑豆。
朱豕的猪头是本土的黑猪,头型比白色的猪要长一些,整个脸部除了额头那块没有多余的褶皱,而从头以下,就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身躯,好吧,其实没有很正常,壮得真的好想一只猪成了精。
冲击力太大,哪个人会想到和自己你侬我侬的人其实是一只猪啊!在晕倒之前,aki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个人,啊不对,这只猪,绝对是妖怪啊!!!
朱豕还没消化aki怎么看得到自己的猪头这一事实,眼前的小孩就这么晕了过去,他“啊”了一声赶忙抱着aki不让他摔着。而也就是这么一抱,朱豕突然觉得手掌的触感有些奇怪。他用手在aki的背后摸了摸,好像,好像是个小翅膀?
没等朱豕脱掉aki的上衣求证那到底是不是一对小翅膀,aki藏在身后的细长尾巴就掉了出来。那尾巴的触感就好像蛇的鳞片一样光滑,看起来有如同黑色的柔软皮革。现在轮到朱豕愣住了,他顺着尾巴摸到了aki的尾巴根,差不多是从尾椎那个地方长出来的,而过了一会儿之后,aki小腹处的粉色淫纹一览无余。朱豕轻轻地捏着aki的尾巴,果不其然,尾端是一个标准的爱心形状。
这就说明,他走进了一家刻板印象里的情人酒店,而和自己共赴云雨的小偶像,其实是刻板印象里的,魅魔?!
这他妈算是什么事啊?朱豕先下冷汗都冒了出来,自己是个猪头人就算了,为什么自己喜欢的小偶像是魅魔啊?而且看之前的直播好像并没有人发现这个事情,就如同身边没有人发现自己的猪头一样。
等下,那这四舍五入一下,他和aki这不就是,天生一对嘛!
这个观念就这么强势地占据了朱豕的心头,他转头看向床上睡得不踏实的aki,细长的柳叶眉都皱了起来,想来着实是被自己吓到了,不然不会把藏起来的魅魔的标志给露出来。
朱豕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桌上还没拆封的蛋糕和摆放整齐的花束,前三十年社会和家庭为他建立起来的道德基础就在这一瞬间被“他和aki天生一对”这一观念洪水冲破,变成一片断壁残垣。他没能犹豫多久,心中的执念就逼迫着他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把aki带走,把aki关在自己家里!除了aki,再也没有人可以了解到他真实的自己了!
于是乎,朱豕用自己的外套把aki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拿上自己准备送给aki的礼物,做贼心虚的他,像是有人撵一样、飞也似地跑回了家里。
朱豕把人带回家的时候,十分英勇,鼓足勇气,硬生生地把一个诱拐的行为整出了一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可我们“朱壮士”等回到家里,脑子也回了自个家,这才想起来该怎么应付的问题。
他让怀里睡得不安稳的小男孩躺在自己床上,看着对方稚嫩的脸蛋出神,手倒是很不老实地在人家膝盖那儿摩挲。
是啊,该怎么解释啊?总不能说,你好,我是你的死忠粉,我发现只有你看得到我的猪头,所以我发了狠了,忘了情了,非得把你带回家里当我老婆。
朱豕摇了摇脑袋,把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全部摇了出去。如同扎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选择了逃避。再说吧,他这么和自己说,等aki醒来,再去狡辩也不急。
不过就算是这么想,他也没有想要aki离开的心——我们,我们科室天生一对啊!朱豕这么安慰自己。
多愁善感的朱豕料理完自己的情绪,这才注意到aki的小短裤和卫衣上沾上了自己的精液和喷出来的体液。似乎都已经干了,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印子让人遐想。朱豕想到不久前的口交,就觉得裆下一紧,不过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
他去厕所,打了一盆温水,又新拆了一条毛巾,把aki的衣服脱下来之后,打湿毛巾帮他擦干净身体。隔着毛巾,朱豕都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鲜活。细腻白皙的皮肤从前只能通过屏幕,用自己的眼睛变成情色的舌头,下流的视线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过aki的皮肤。可真当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朱豕在心里又莫名萌生了一种想要对aki顶礼膜拜的心态。他的动作愈发地轻,即使这样,还是在aki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红色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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