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金兑胸口的高度时停止了,惯性驱使下夏夏前后晃动,“金兑!你真是条疯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这是夏夏第一次叫金兑的名字,而且还当着别人的面驳他的面子,骂他是疯狗。他肯定要气炸了吧,可是我现在的处境还能坏到哪里去?横竖都是一死,我还不如让他也损失点什么。
“金兑,你就是个变态,喜欢折磨别人的疯狗,金兑,放我下来,你别装聋,快点放我下来。”虽然嘴上叫的很凶,但实则夏夏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掉下来命丧于此。
金兑看到这种场景倒也不怒,反而觉得有趣,越是难以征服的东西越让人欲罢不能。狗也罢,人也好,金兑全部都要牢牢驯服。
“太吵了,你过来堵住她的嘴。”金兑指着小浠,刘简篪很好奇金兑到底要怎么办,坐在一旁看戏。听到金兑要小浠过去,拍拍小浠的屁股,“金总让你过去呢。”
小浠很上道,跪在茶几上,用手捧住夏夏的脸开始舌吻。我靠!我跟女人第二次接吻,我素侄女啊!啊…这个姐姐身上好香,舌头好软,我怎么有点晕乎…
金兑起身拿来道具,推开小浠。给夏夏戴上口塞球,红色的球不小,撑得夏夏口腔酸疼,说不清话。
“你果然适合红色”金兑很满意他为夏夏挑选的口塞球,夏夏怒视着金兑,滋哇乱叫,但听不清。
刘简篪知道金兑要开始做些什么,他让小浠过来给他口交,边享受边观赏。
金兑脱掉西装外套,解开袖扣,用领带蒙住夏夏的眼睛。手持马鞭,冰凉的皮革滑过夏夏的乳头一路向下,直至脚心,鞭下之人小幅度挣动,握住马鞭轻轻在皮肤上打转。
“现在就让你知道小狗忤逆主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鞭子在空气中甩动,划破气流,落在敏感脆弱的脚心。接触面积不大,很痛也很痒,链子声响个不停。
蜷缩的脚趾,拼命躲避的样子,哀求的呜咽声。都在诉说着鞭下人的疼痛与不安,这刺激施暴者的快感。一鞭又一鞭,夏夏的脚心变得通红,连脚趾也染上一股淡粉,“知道错了没,知道就点头。”
夏夏重重点了几下头,刘简篪在旁边哈哈大笑,“早认错就不要受那么多折磨了嘛,哈哈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嗯…真会舔,宝贝…再深一点……哦…”小浠把他的牛子咂得啧啧响。
金兑摘下夏夏眼前的领带,露出泪眼婆娑的眼睛。像抚摸珍宝一般,为夏夏揩去眼角的泪,“真的知道错了?”
“唔唔唔…嗯…嗯嗯嗯…”金兑没有解开夏夏的口塞球,绕到夏夏身后,洞口的湿度刚好,扶着夏夏的大腿根提起金枪直捣黄龙,夏夏就在链条上晃来晃去,一下一下承受着来自鸡巴的冲击。
不知道金兑是不是故意的,每一次都用很大的力。惯性使然,每一次被顶出去多重,回弹就有多重。撞的花心酸软,在坐海盗船似的,不一会就晕的不行。
刘简篪觉得这种玩法十分有趣,于是准备加入他们。他站在夏夏嘴前,摘下口塞球,球上挂满半透明的涎液。“金总,既然你觉得她吵,用这球还不如用我的鸡巴堵住这个骚货的嘴。”
“刘总随意。”刘简篪将鸡巴插入夏夏的口腔中,并且让小浠蹲在他的身后。随着撞击,夏夏就给刘简篪来一次深喉,而身后的小浠则伸着舌头舔刘简篪的屁眼。
“哦…得劲…真得劲。”刘简篪身心都得到满足,灵巧的小舌搔着敏感的褶皱,就如同舔在心尖上。
这样四人夹心饼干姿势,一直持续到金兑玩腻为止,他又生出新的坏心眼。他将绑住夏夏的脚链解开,让她悬挂在半空中,脚尖堪堪能挨到茶几上。“刘总,你请便。”
让原本跪着的小浠四肢着地,从后面拉住小浠的脚踝,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插进小穴里。
“金总会玩!”刘简篪将自己的内裤塞入夏夏的嘴里,色眯眯的盯着夏夏的裸体,“妹妹,内裤的味道熟不熟悉?”用语言调戏夏夏。
夏夏就算现在还在晕,也反应过来面前男人在说什么,那晚的桃色重现脑海。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从来没有玩过你这种又纯又浪的,金总真是好眼光。”原来都是金兑的安排?
刘简篪坐在茶几上,把夏夏的腿打开。脚趾微微出汗,在光滑的茶几上打滑,发出摩擦的涩声。刘简篪钻进双腿之间的密缝中,伸出舌头发疯一般的舔舐。“小母狗,你的水尝起来好骚…哥哥好喜欢…喜不喜欢哥哥这样舔你?”舌尖一个劲的往穴里伸,带出花穴更多的蜜水。
夏夏双腿打颤,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站立,腿一软坐在刘简篪得脸上。敏感的阴唇感觉被硬挺的鼻尖戳中,鼻腔喷出的热气很烫,使夏夏鼻腔发出娇嗔。
这无心动作更刺激了刘简篪的兽性,他生摁住夏夏的屁股,迫使她坐在自己脸上,贪婪地吮吸着夏夏的骚浪味,嗯…小贱货……真好吃…小逼…真好吃…”
小逼在扎人的胡茬和柔软灵活的舌头,呼吸气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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