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的一端拴在暗扣上,转身离开暗格。
夏夏想追上他,赶在他离开之前离开。“等一下!”暗格门缓缓关闭,绳子的长度不足以支持夏夏够到门,反而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过紧的项圈差点把夏夏勒死,她往后退了一些才恢复正常呼吸。
没有光源的纯黑环境,让人不安。逐渐在黑暗中恢复了视觉,不远处有一些柜子家具之类的物品,最亮的要属夏夏左前方天花板角落的红外线监视器,一闪一闪的红光就像夜间丛林捕食者危险的目光。
夏夏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独自对着监视器开始说话,“嗨喽?放我出去?我可以走回去的!你这样算是非法囚禁,你懂法吗?金兑!金兑!你听到没!你这样的行为是违法的!放我出去啊!你到底听到没有?金兑!!!”
金兑确实坐在监控器前,但是监视器只能看到画面,听不到声音。夏夏在金兑眼里就像一个手舞足蹈的哑巴,一个跳梁小丑。
夏夏骂骂咧咧好一阵子,发现没人理她也就消停了。她开始陷入恐慌,会不会自己臭在这,都没人发现自己?那弟弟的事怎么样了,这个月自己还没有打钱回去,妈妈爸爸怎么样…都怪自己贪念太重,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这种事。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憋屈。夏夏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在人生的前二十年都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懂事、乖巧、成绩好都是她的标签。一切的转折都是晚归公交车的那一晚,让生活脱离了正轨。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夏夏突然崩溃了。金兑在监视器里,本来以为夏夏会哭,会求自己放她出来,结果夏夏的反应远超预期。她开始进行自残行为,用力挣脱项圈,一直朝门爬试图勒死自己;要么就是大声尖叫,拍打墙面。
金兑真怕夏夏被她自己玩死,于是打开了暗格的门。他蹲在夏夏旁边,扯着夏夏的头发,让她正面面对自己。
“你真的很不乖。主人都给你这个贱狗地方睡觉了,怎么就不知道感恩戴德呢?嗯?为什么还要反抗?”
“因为我不想。”
“你收了我的钱,当我的狗。这不是说好的么?哪有拿了钱却不办事的道理?”
“那我把钱还给你,我不要了。”
“老师没有教过你,出尔反尔是不对的么?那我今天就给你上一课。”金兑的耐心耗尽,他打开暗格的灯。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夏夏短暂性的失明。金兑拉着绳子,连拉带拽的让夏夏躺在中央的铁质床上。用四周的皮绳固定住夏夏的四肢,夏夏呈大字型躺平。接着又从角落推出一个炮机。
夏夏看不到炮机的出现,只听到滑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有一种要被强制手术的错觉。“你这样是犯法的,金兑你耗子尾汁!”
“我太清楚了,宝贝。你会喜欢的。”金兑调试好炮机,对准夏夏还在红肿小穴。
机器开始运作,嗡嗡作响,速度不算特别快,但阳具很大,一插进去就填满了小逼。夏夏感觉下体一阵酥麻,往复运动带起阵阵快感,小穴止不住的分泌淫水。
“嗯…好奇怪…啊…拿出…去…嗯哼…不要…哦…”夏夏想拒绝这阳具,但是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才被插几下,大腿上的肌肉都因为性高潮在抽搐,被操干了一晚上的小穴敏感极了。
金兑站在旁边观察着夏夏的表情,痛苦而又迷离,显然是理智与情欲的争锋杰作。“我就说你会喜欢的,你这具身体真是淫荡到无可救药。”
放在平时夏夏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勃然大怒,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流的言语就是最好的助兴品。
“才被插几下,就抖得那么厉害。不是不喜欢么?嗯?”
金兑根据夏夏的反应,重新调整了炮机的高度和位置。现在的角度和距离,刚好可以畅通无阻的直击小穴最深的位置。
“骚货,现在更爽了吧?”说着把炮机得速度再调高了一档。
“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哼…啊…嗯…不是…”夏夏被插得话都说不清,她想要停下。
金兑重新给夏夏戴上口塞球和眼罩。这下看不到屋内情况,只听见炮机运行的嗡鸣声。金兑离开了暗格,留下夏夏一人。
重新陷入黑暗,与之前不同的是,各式各样的情绪被情欲所代替。脑子里只剩下性交这件事,沉溺在情欲之中。黑暗中更能清楚感知被阳具抽插带起的快感。
炮机不知疲倦地运作,将流出的半透明的爱液变成白沫挂在穴口。夏夏还在持续高潮,高速打桩已经让穴道麻木,但是不断地抽插之感还是顺着脊髓,传向大脑,一直有过电的酥麻感。
下面的穴被撑得满满的,胸前的小粒却无人照看,因为连续的高潮,胸部仿佛涨奶一般,急需外力来舒缓胀痛感。手指和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缩起,躯干在床上扭动着。发出的声音已经从舒服地娇喘声变为夹杂痛苦地呻吟声。
夏夏对性高潮地需求已经严重饱和,她想逃离这种刺激。殊不知,在监视器后,已经聚集了一群撸枪的男人们。她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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