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夏夏犹豫的机会,电话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低沉干哑的声音,像是被吵醒似的,“喂?”夏夏语无伦次地接话:“啊…那个…我是…”想说名字来着,又突然想起西装男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电话里有布料摩擦的声音,应该是金兑在电话那头坐起来,“昨晚公交车上的。”男人语气肯定,不带一丝疑问。
“嗯…是…”夏夏听到自己的心跳在擂鼓,快要跳到嗓子眼。“考虑…”没等金兑说完,夏夏语速很快的说“没考虑,我不知道考虑什么,我先了解一下…”一口气说完人都畅快了,夏夏屏住呼吸等金兑回复。
金兑听完夏夏的疑问,沉默了很久,久得夏夏都以为他又睡过去了。听筒传打火机的声音,金兑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根烟,靠着床头狠狠吸了一口,低笑起来。
“当然是做我的狗咯。”金兑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如此炸裂的话。
夏夏听到这话想被雷劈了一样,怀疑自己因为通宵劳累而出现幻听,“怎么样?价格好谈。”金兑的声音响起,把夏夏拉回现实。
“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做狗是被包养的意思吗?”
金兑想这小姑娘真有意思,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轴劲。“嗯,差不多,价钱可以谈,我这个人不太重欲,你考虑好了给我打电话。”说完就挂断电话。
“喂?喂?”这人怎么这样啊,说完就挂电话。夏夏憋了一顿气,眼皮太沉了,直接昏睡过去,再睁眼太阳已经西沉。睡醒像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没有一块好肉,下面两个穴都还肿着,而且身上的淤青吻痕更明显了。衣服也湿透了不能穿,肚子还饿,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好在住了个大酒店,客房服务态度不错。用座机打电话给前台订了一份晚餐,看现在自己的状况也没法回宿舍,点了送药上门,让前台捎上来。
晚餐来的很快,夏夏感觉才放下座机就来了。“您好,晚餐服务。”门外响起服务员的声音。夏夏给服务员开了门,坐在沙发玩手机,服务员将餐车推进来,站在大理石餐桌旁为夏夏布菜。服务员边工作边偷瞄夏夏,他一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夏夏胸口那些暧昧的痕迹,从他现在这个角度能看到夏夏翘二郎腿的膝盖上还有淤青,这很难不联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您好,晚餐已经准备就绪,祝您用餐愉快。”清朗的少年音,夏夏不禁扫一眼声音的主人。“嗯,谢谢,等一会还有我订的药,麻烦你了。”服务员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乐意为您效劳。”夏夏想想等会他还要来,门就不用锁了,省得等会还要去开门,怪累的。
强忍身体的不适,夏夏用房间内的爱爱助手播放悠扬的古典音乐,虽然裹着的是浴巾,但她还是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品,优雅的切开五分熟的牛排,叉起一块送入嘴中仔细咀嚼。除了牛排以外,还有精致的餐后甜品,美中不足的是单独装一盘的烟熏红肠,因为硬得无法用叉子穿透。
服务员推着餐车刚下到一楼就碰到来给夏夏送药的人,他放好餐车转身上了电梯。他在电梯间把单子拿起来看,买的是外用消炎药。服务员顿时炸了,刚刚那些少儿不宜的莫非是真的?而且她还是一个人来住酒店的。
服务员敲门,“门没锁,你直接进来吧。”服务员打开门,把门关上落了锁,因为在播放音乐夏夏没有听到关门上锁的声音,她背对着门坐在餐椅上。“帮我放在茶几上吧,谢谢。”服务员把药放在茶几上后没有急着离开。他站在夏夏后面不远处,“您好,需要上药服务吗?本酒店可以提供帮助。”夏夏心想刚刚没有和他说自己买的什么药,他怎么知道是外用的?不对劲!
就在夏夏站起来准备逃跑时,服务员一个猛冲过来把夏夏按在灰白色的大理石餐桌上,撞掉了桌子上的剩余的食物和餐盘,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夏夏惊呼,“你这是在干吗!”语气中带着怒意。服务员一用力就把原本就不紧的浴巾扒了下来,夏夏的肉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服务员面前。他随即又抬起夏夏的屁股,将压在夏夏身下的餐带条抽出快速捆住夏夏的双手。
夏夏剧烈地挣扎,“放开我啊,你这个变态,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嘛啊!”
“我当然知道了,昨晚度过了一个很美妙的夜晚吧,亲爱的女士。”
“你在说什么?”夏夏瞪着还没完全消肿的眼睛,嘴唇却因害怕在无意识的颤抖。
服务员用微凉的指尖划过夏夏脖颈和胸前点点暧昧痕迹,在夏夏的乳尖上围着乳晕打转,一圈又一圈,乳头在刺激下可耻的立起。服务员的指尖不如圆寸男的手指粗糙有老茧,但长时间接触消毒水之类的刺激物也不同金兑的手指温润,干燥中带着些许粗粝。
服务员亲吻着夏夏的粉红小舌头,另一只手经过粗硬长的耻毛,用两根手指夹住夏夏的小阴唇轻轻揉捻。细微的颤栗能直观的感受到,夏夏下体分泌出些许爱液,偷偷顺着屁股沟流到大理石餐桌上,服务员将手指缓慢插入夏夏的小穴里,抽动几次便退了出来,服务员将手凑近夏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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