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娘一剑柄敲了下脑袋,“主阁的细则都忘了?”
“什么?”龙且不解道。
“阁主不喜欢糖葫芦。”廿三娘没好气道。
“阁主不喜欢……”龙且刚入主阁没多久,况且他这人粗心大意,功夫倒是顶尖,脑子却不行。当初让他记阁主喜好的时候,他还一脸不耐烦,“不喜欢为什么要买啊?”
“阁主的意思是,现在不能动手……”廿三娘道,“糖葫芦外面裹着糖浆,里面酸涩无比,阁主是在说,她现在是诱饵。”
“可我没感觉周围有人啊……”龙且不解地挠挠脑袋。
“太子府那位可不是简单人物……”廿三娘道,如果说阁主十四岁入主听潮阁之后,曾对着谁的卷宗赞叹欣赏,又曾主动开口赞过谁,那就非大魏的这位太子殿下莫属了。阁主自幼承袭道门心法,对于万事万物洞察于心,这样神仙般的存在,若是能跟谁惺惺相惜,对方也定然不是寻常人。此时阁主就是在说,自己受制于人,必须按捺不动。“户部侍郎妃鸣章喜好甜食,其母沈妙音尤爱草药香囊,阁主不买,这就是顾忌的意思……这次带你出来,就是为了教你做事,可明白了?”
廿三娘点点龙且的脑袋,龙且呆头呆脑地点点头,“我回去就背熟所有入阁守则。”
最后,妃凝停在一家糖人铺子面前,此时师傅已经捏了好几个不同样式的男女,动物和神仙。她低头看着四十出头的手艺师傅,道,“能捏个我么?”
“阁主这是什么意思?”龙且不解道。廿三娘一愣,扯住他的手快速往后急掠。
手艺师傅看她一眼,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像是一弯月牙。他做捏泥人的手艺二十多年,最擅长看人的气场,只有拿捏住一个人的本质,才能捏出他的神态。这些年他走南闯北,见过很多漂亮的人儿,唯独这个姑娘,干净如同子夜里的上弦月,又似那山谷里的月牙泉,透着清明欢快,明明发着柔和地光,却又带着一丝微妙而无法忽视的哀伤,这样的神女,又怎么是他能捏的。
手艺师傅摇摇头,“我只能捏出三分神似……”自己终其一生,也不明白这样的境界是怎么炼成的。倒不如直接捏一轮弦月,倒是应景。
妃凝看看天空,天有些暗了,她摇了摇头,“可惜,有些来不及。”
太子府中,暗七将妃凝入府前的原话,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原封不动地禀报给温简。
温简放下书,揉了揉眉心,道,“的确,来不及。”
暗七正要退下,温简突然问道,“那糖葫芦,她吃了么?”
暗七一愣,回身恭敬道,“尝了一口,说是极酸,就给小昭了……小昭倒是觉得还好……”
吃不得酸,温简挥退暗七,对着管家道,“岭南那边有种朱果,移植过来。”
纪青云心里翻了个白眼,点头称是,缓缓退了出去。岭南有种朱果,名叫小山楂,吃起来甜甜的,比京都附近的山楂好吃得多,倒是可以做笔生意,纪青云想着,扇子一拍手掌,瞬间转怨为喜。
“啪!”妃凝赤身裸体地趴在温简大腿上,穴里的暖玉还顶着那个敏感点不停地摩擦,这暖玉不仅是堵住精液,还是让妃凝时刻保持敏感的调教工具。温简回京一年,原本军旅的手有了一些保养,却还是留下了一些粗糙的茧子,砂砾般的质感滑过臀瓣,引得妃凝忍不住地娇嗔。
妃凝刚迈入自家府邸,还未来得及和爹娘叙旧,温简就大步走进来,拉着她踉跄往闺房去了。妃鸣章和沈妙音两人不知所措,在暗七的强制下,去了东坊的醉仙居尝什么头牌糕点。侍郎不过是个四品,寻常上朝站在角落了陛下理都不理。两人没有对抗温简的底气,何况没有妃凝的指示,有些东西还是能避则避。
虽则知晓妃凝多半要吃些苦头,但总好过露出什么马脚。当年沈妙音因着故人的缘故,认下了妃凝,这些年也相安无事地相处着,可毕竟聚少离多,也不见得熟悉几分。
妃凝刚进内院卧房,就被温简扒光了衣服,她手无缚鸡之力,平日连寻常劳作女子的力道都没有,如今对上温简,更是丝毫不敢反抗。
他这般折辱自己,是发现了什么?
妃凝想着,臀部又传来一声掌掴,这下比第一下重多了,又疼又有些微妙地痛快,细微的电流逐渐传遍全身。
“殿下……”妃凝还未开口,又是一下掌掴……“呜……”妃凝感觉到身侧有个滚烫的物什已经蠢蠢欲动,她吓得立即噤了声。
温简看她低垂身体一眼,心中冷笑道,如今想躲,躲得了么?想起出门前暗一报告的消息,他就心中一阵火大,为了离开,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想到这儿,温简毫不留情地赏了屁股几巴掌,那屁股红肿得有些吓人,然而妃凝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却又恢复力极强。
妃凝被甩在地上,她的屋里盖着一层软毯,倒是不至于受凉或者摔伤。妃凝愣愣抬头看向温简,刚触及对方的眸子,又低下头来,到底是什么事儿?
“过来给本殿更衣……”温简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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