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观众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雪白的大腿间,那两片颜色稍深了些的粉色半椭圆形,它们之间有一道浅粉色的细缝,细缝前段有一朵嫣红色的小花,被层层花瓣包裹着的内里,有一枚圆滚滚的小果实。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那枚小小的果实才是能掌控美人整个身体的所在,若是能用指甲捏住那枚果实,他们可以仿佛可以想象到美人在自己身下瘫软成一滩水,嘤嘤浪叫的模样。
而这美人身子也实属淫荡,被扒掉了下裳撅着光腚挨屁股板也能湿了一屁股,那道浅粉色细缝上尽数是她骚屄分泌出来的淫液。
宛如秋日的清晨,刚起的时辰,出门便看到院子里的海棠花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一粒一粒地点缀着本就开得十分美艳的海棠花,将花瓣上的细小绒毛放大。
娇蕊含珠,煞是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
这一幕对于站在前头看得一清二楚,眼中迸发出极度贪婪渴望目光的王二,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冲击。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暗骂了一句脏话,大着胆子将自己心中的淫邪念头喊了出来。
“这位美人下面的骚嘴一直在流口水啊,大人不给她照顾一下吗?”
他这么一声喊,其他的人也纷纷注意到了,这个提议显然得到了大众的认可,越来越多的声音开始附和他。
“就是啊,大人快给这美人止止痒。”
而楚云笛的族中人却因此而感到大为羞耻,他们无法忍受昔日的权贵好友们用这样戏谑、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们,尤其她的嫡妹,不禁埋怨起来,“姐姐怎这般丢人?受罚挨几下板子便过去了,她怎就忍不住,竟……竟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发骚,让我以后这脸往哪儿搁啊?”
那行刑的军牢手明显听到了观众们的呼声,仿佛为了迎合观众所好似的,偏生就故意地开始将那刑棍往楚云笛腿间的粉逼砸去。
“喝啊!不、陛下……陛下饶了奴婢吧……”
楚云笛被打到腿间的肉户,娇嫩脆弱的私处突遭棰楚,惊得她整个屁股一哆嗦,天鹅般美丽的脖颈也猛地一伸长,凝脂玉面上尽是痛苦的表情,她被麻绳绑起来的手腕下意识地挣扎,被磨出了一圈红痕,看起来糜烂又艳丽。
“不要打那里!唔啊!贱婢知错了——啊!”
她肿胀烂红的屁股肉似乎得到了短暂的饶恕,取而代之的是刑棍一下下精准地打在她腿间的嫩逼上。
那两片娇嫩的肉不比肥厚的屁股,怎能熬得住刑棍的笞打,不出几下,便已红了一大片,原本粉白漂亮的色泽转眼就成了秋日里树上挂着的红柿子。
楚云笛每挨上一下,身子都忍不住抖一下,屁股也不自觉地绷紧了,屁眼会因收到剧烈的笞责而收缩。
红艳艳的小花一开一合,在空气中轻浮飘荡,这美丽的场景吸引了离她最近的军牢手,他暗骂道:“骚娘们,屁眼也欠揍是不是?”
言罢,他从楚云笛上衣撕下一片布条,团作一团,用手指扒开她的屁眼,将布条塞了进去,恶狠狠道:“堵住你下面淫荡的嘴。”
这只不过是一个短暂的插曲,可怕的刑罚仍在继续,楚云笛裸露在外的屁股早已成了肿胀熟透的烂番茄,看起来似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可以继续承受笞责。
于是军牢手仍旧将刑棍砸在她腿心,肥厚的肉户、沾着水光的细缝、浑圆饱满的小果实……没有一处地方能够逃过刑棍的笞责,小腹也涌起一股酸胀感,熬刑的时间太久,她有些想要小解,楚云笛被这样磨人的刑罚折腾得几乎失去理智。
“不要再打骚屄了……唔啊……骚屄要打烂了……奴婢、奴婢还要用这骚屄伺候陛下……”
她自以为想到了什么可以逃避惩罚的措施,殊不知她此话一出,台下皆是一片嘲笑声。
“她在做什么梦呢?犯了淫罪被皇上拉到宫门外淫刑羞辱,还指望伺候陛下?”
“这娘们挨打的是屁股,又不是脑袋,屁股眼看着快要打烂了,难不成脑袋还能被打坏了?”
“这种眼高于顶的官家小姐真就该尝尝这种被人当众杖打裸臀的滋味,凭什么她们从小就可以对庶出弟妹动辄打骂!”
说出此话的是楚云笛一个庶妹,自己的母亲是姨娘,稍有惹了主母不快,那狠毒的主母便会将她们母女二人扒光了衣服在院子里当着一众下人的面狠狠笞打裸臀。
她们母女俩被打得苦不堪言,恨毒了那恨毒的主母和尊贵的嫡小姐。
刑棍犹如滚烫的火舌一般在她腿心游离,迟迟不肯散去,不断地折磨着她,楚云笛痛得涕泗横流,双腿乱蹬着,听到刑官报数终于快要报到了五十,内心才勉强平静了一些。
可最后的那几棍并不那么好熬,军牢手越来越快的速度,和每次都精准落在她阴蒂上的强烈痛楚,那股小腹胀满的感受同时也在折磨着她,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众失禁,她只期盼赶紧熬过去。
可那些军牢手偏不愿意让她好过,在她私处招呼了个遍,尤其是每一次打到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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