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花了越莫有小半个时辰,来到此处发现人群熙熙攘攘,百姓闻讯而来。
楚云笛的家族中人皆被请于此处观刑,甚至是她的那位情郎,户部侍郎家的公子也紧张不安地站在午门前,了解情况后的他生怕被皇帝找了麻烦。
楚云笛看到这一堆熟悉的人,再想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顿感羞愤欲死,当即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侍卫的束缚。
“秀女楚云笛所犯欺君之罪,罪无可恕,然陛下仁慈,念其父建国有功,免其死罪。”
“但活罪难逃,故今日罚其杖责五十,骑木马绕城三圈,以儆效尤。”
“请朱笔———”
楚云笛被侍卫摁着跪到了前低后高的“山”字形刑架上,臀部被迫不知廉耻地高高翘起,她虽此前听说过这种残酷的刑罚,却从未亲眼见过。
如今自己以身试刑,心中不免感到绝望不已,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宫中大太监福顺手握着一根较粗的毛笔朝她走来,沾着红色水彩的笔在她光裸的臀部笔走龙蛇,笔尖带来的痒意无法忽视,楚云笛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却遭到了福顺的大掌掌掴并严厉呵斥。
“贱婢莫动!花了这字可得另外受加刑。”
福顺的最后一笔落下,又白又软的臀面上是用朱红色毛笔写下的两个大字———“淫奴”,可谓是羞辱意味十足。
以下是晾臀环节,侍卫往她臀缝里塞了一块令牌,命令她夹紧了,而后一左一右地杵着刑棍站在她身旁,给到了令她十分恐惧的压迫感。
百姓们闻讯而来,驻足看打,在看到挨打的秀女两瓣肥臀上被朱笔写下了“淫奴”二字,这代表着这位秀女所犯淫罪,将受淫辱之刑,这是难得一见的情形,他们纷纷感到兴奋起来。
正午的太阳炙烤着她的臀面,被晒得红扑扑的,正如那天边将落未落的夕阳,楚云笛感到口干舌燥,十分难受。
她不经意地往人群看去,竟在第一排十分显眼的位置看到了她的家族中人,她的父亲母亲,还有与她关系一直不融洽的庶妹,更有她尚未成年的胞弟。
她想到自己如今这番模样都被这些人看在眼里,脸上一阵燥热,匆匆挪开视线,不敢与他们对视。
可下一秒,她却看到了人群里那抹熟悉至极的身影,她的情郎也站在台下看她,神色慌张不已。见楚云笛在看他,甚至十分心虚地别开了视线,躲到旁人身后去,生怕自己被发现。
楚云笛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但她无暇去考虑,灼热的阳光快要将她炙烤地晕过去。
她无意识地扭动了下屁股,却忘了臀缝里的令牌,令牌“啪嗒”一声坠落到地面上,楚云笛身体一抖,心里发怵。
侍卫给她捡了重新塞回去,她只好再次费力地夹好,心知自己要免不了一顿加刑。
不知是她的定力不够,还是头顶的阳光过于毒辣,这期间她的令牌又掉了两次,侍卫大哥笑了笑,将令牌的圆柱状手柄上涂上了一层膏油,便就近对着她微微张开了些许的软粉穴口旋扭着要插进去。
“呃啊……不、不要塞……”楚云笛未经开苞的后穴被强行塞东西,自是痛苦不堪,扭着肥腚想要逃离。
可官兵见强塞不进,便耐心地蹲下身,一只手握住她一侧的肥厚臀肉,向外掰扯开,这样也就扯开了那个紧致的穴口。
令牌的圆柱状手柄上雕刻了些环状的纹路,他一点点地旋扭着,将手柄慢慢地赚了进去。
楚云笛觉得自己的后穴被一个奇怪的东西磨蹭着,一圈又一圈,不断地研磨着穴口的嫩肉,木柄在她体内旋转的时候,她每每总能感受到那清晰的纹路,一圈圈划过肠壁,让她感到了一阵奇异的舒适。
她在正午的太阳下被晾臀晾了不知道有多久,在她都已经能听到皇城门口围观的百姓们开始抱怨之时,正式的行刑总算开始了。
随着监刑太监一声高昂而又尖细的“时辰到,开始行刑!”,这场令人期待,并为之振奋的好戏拉开了序幕。
“置棍——”
冰凉的刑具被搁置在了她赤裸的臀部,楚云笛下意识地浑身一震,这场景让她太害怕了,小时候也曾见过母亲责罚不规矩的姨娘。
犯错的姨娘被褪了下裳趴在春凳上露出白臀,任由家奴挥舞着板子将那白肉层层翻浪,玉臀颤颤,美人凄凄,在这样严酷的苛责下被打到失禁都是常有的事。
楚云笛没曾想,自已一个国公府的嫡出小姐,竟有一日会因触怒龙颜而遭此酷刑。恐怕受完刑后,她再也无法清白做人。
“嗬啊———”
刑棍是白桦木制成的,打在皮肤上十分有韧性,楚云笛被这股劲狠狠冲击了一下,臀肉也是十分有弹性地被刑棍砸扁又很快回弹,像是块刚出炉的松软发糕,在无情的刑棍落下时颤抖晃动,又在它离开时恢复原貌。
“啪啪啪——”
“唔啊……呃……”
军牢手一左一右,交错落棍,这之间给她喘息的时间并不长,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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