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连从课桌上往下掉的笔盖都有了魔法似的卡在半空中。
只有这对父子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几个月前,傅山莫名拥有了时间暂停术,又不巧早已窥视儿子已久,心一横,直接对儿子生出了魔爪,把他彻底变成了所有物。
好在儿子并不反感他,于是两人就开始了如此的淫乱场面。
“怕什么!真撞到了他不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向来宠儿子的傅山还是抱着傅家哲的小腰往前挪了一点。
这个时候的讲台并没有换成未来的多媒体,还是一个木头大桌,不知用了多少年,根本承受不住儿子的重量。
再加上男人操着鸡巴撞人的动作,木桌被连带着一起摇晃,咔嚓咔嚓随时都要散架了似的。
面对自己的爸爸,即使是十八岁的傅家哲也老爱在他的面前撒娇,“不要嘛!即使他不知道,也蛮难为情的……”
再说这个同学之前还跟他表白过,在他面前这样被爸爸玩弄,他还是会害羞的。
“淫水都被爸爸草出来了,宝贝你还要害羞吗?”傅山摸到他们连到一起的地方,肉棒都止不住往外流的水,并且都往讲台桌上流了,把他的教案染湿,他恨铁不成钢地拿起在儿子胸脯上擦掉水,又鼓着嘴吹干,最后小心放在一边,“你怎么这边不小心?骚水没地儿流了?”
傅家哲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但因为不影响他,表示无所谓,“那又怎么啦!染上儿子的骚水,以后爸爸就能天天堵教案思人了!”
如此说着,他还满脸骄傲。
傅山倒是觉得儿子要被他宠坏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教案是要给领导看的,被别人闻到宝贝的骚味,爸爸是要吃醋的。”
“安啦!”傅家哲知道自己错了,送上了一个香吻,“别生气嘛,宝贝的小穴给你操?”
傅山把儿子爱吃的棒子往他的小嫩穴里肏弄,粗大的棒子把肉壁抚慰得服服帖帖的,上面的褶皱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而肉壁激越回馈,夹着父亲的棒子用力的收缩,要缴出来自父亲的精液,那将会有他的兄弟姊妹们。
父子俩在讲台上肆意的放纵自己,啪啪啪尽情地响彻于这个教室,有了时间暂停术,世间就没他们不能做爱的地方。
傅家哲大口的喘气,他们在课堂上已经做了一节课的时间了,也不见任何的疲惫,甚至他还变本加厉地缠着父亲要。
不得不承认,十分庆幸爸爸利用关系将他转入了由他所带的班级,否则他们哪有机会在班级上大胆地敞开腿肏批。
这会,傅山抱着儿子的屁股,鸡巴在小穴里奸肏,边往下走动边如打桩机噗噗噗干着嫩穴。课桌间的小道不宽敞,有些时候会不慎脚踢在同学的肩膀上,肏得快了四溅的淫水更可能溅在一旁的同学的身上。
被暂停的同学视线保持往前,傅家哲啊啊叫着的时候,会无意间和没神的同学视线撞上,虽知道他们根本看不到自己在和父亲乱伦,但心里却有种被发现偷情了的感觉。
这难为情的感受,只令傅家哲夹着穴里的鸡巴大叫,把父亲夹得噗嗤乱哼,精液都射给他。
他们围绕着教室走了一圈,骚水不值钱地滴在走过的路上,像一条绵延的长线包裹着教室,鼻子一嗅,全是他们俩所射下来的骚味。
傅山重新把儿子压在讲台上肏弄,他是教数学的,而作为他生下来的儿子,却偏科偏到外星球上去了,数学是全班倒数。
一想到这,傅山就生气,连带着鸡巴在儿子穴里仿佛变成了教鞭,不听话就得挨鞭。
他肏着儿子,转了身。傅家哲本是面对着台下的同学们,现在改为背对着爸爸,他则面对写满密密麻麻数学题的黑板。
那些字眼在他眼中莫名变成了成千上万的蚂蚁在黑板上爬来爬去,无论怎么瞪眼都成不了确切的字眼。
傅家哲看着近在咫尺的数学题就脑壳疼,他想也没想就哀求道:“爸爸呜呜啊哈唔数学太难了,能不能别”
为什么都在做爱了,爸爸还要折磨他做数学题?
“怎么能偏科呢?”惹傅山生气的后果是,鸡巴退出了半截,刚还享受着大棒子按摩的肉壁一缺了大半截的肉棒就开始闹脾气,疯狂蠕动,难耐地空虚凶猛出现在小嫩批中。
“爸爸好爸爸呜呜呜不要挪走你的棒子儿子想要”傅家哲知道爸爸喜欢听他说骚话,于是故意就捡他爱听的来说,不光是如此,他还晃着流着水的屁股试图往后坐,“骚批想要”
傅山眼疾手快地拉住投机取巧地儿子,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黑板,不过他自己的眼睛却放在儿子的骚屁股上。
淦,晃着肥屁股的儿子真的太诱人了,刚才他差点就没把持住。
见不能勾引到爸爸,傅家哲无奈只能望着眼前的数学题,本就脑袋被肏得出神,现在一看到这些脑子表示它无能为力了。
面对数学题,哪怕他其他科再都没什么用。他盯着黑板,逐渐眼神飘忽,脑子不知道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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