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留下的书宝冷汗直冒,不得不说,被那样一双眼睛凝视,就好像自己站在了深渊边缘,随时都有可能被一阵没由来的风,带入深渊底,然后万劫不复。书宝静静的等着那群东西出来,然后将他们客客气气的送走,他也就平安了。等了好半晌,那些东西确实是出来了,书宝脸上扬起笑意,正要迎上去,却被迎面走来的领头男子飞来一脚,然后狠狠倒地,甚至口吐鲜血。领头男子怒道:“废物,看个人都看不住。”屋子里面是空的,书宝自然会受罚。书宝趴在地上强忍着轻轻颤抖身躯:“里面没人吗?”那男子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再次吩咐:“再给你两天时间,如果还不能困住我的药引,那我就用你的尸骨入药。”说完拂袖离开。书宝一个人趴在那,脸上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哭了还是笑了,难看至极。另一边。千羽抱着梓悦,原本是打算离开此处,可是走了两步,却发现梓悦开始浑身发烫,千羽瞬间明白秦丹徳在酒里下的什么药了。此时回去,恐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千羽干脆找来怡娘,叫她给寻了一间宽敞的屋子,将梓悦抱了进去。此时的梓悦,已经开始呓语了。“热死了,给我酒,我要解渴。”千羽:“还想着喝酒,下次再敢抢着喝,我……叫你好看。”嘴上凶巴巴,手上拧了沾水了帕子,轻覆上梓悦的额上。“我难受……”梓悦扒拉着千羽的手。“我知道。”梓悦眼神迷离:“千羽?”千羽为梓悦擦拭的动作一顿。梓悦又自言自语:“不对不对,你不是,你是谁啊?”“简墨。”梓悦:“哦~”梓悦忽然又开口:“看你年纪轻轻,家中可有婚配?”千羽眼帘都不抬一下:“没有。”推开千羽为她擦拭的手,梓悦忽然起身:“你看我如何?”千羽再次正眼看她,眼里轻微闪烁了一下,道:“你醉酒后,就这么语出惊人的吗?”梓悦依旧不死心:“男婚女嫁本就是人间常理,我这不是在询问嘛?”
千羽怔怔的看她,气息都有些不稳:“你别胡说八道。”梓悦也静静的看着他,然后吞咽了口唾沫,眸光闪烁的瞬间,梓悦突然倾身上前,吻上了千羽的嘴角,蜻蜓点水之后,梓悦笑了。问:“你可难受?”千羽怒了,却无可奈何,拿着帕子的手用力到泛白,喉结轻滚:“你……”话还没有说完,梓悦忽然伸手,环住千羽的脖子,将千羽轻轻一带,千羽居然就被梓悦压倒在床。千羽也不知道怎么了,凭梓悦的力道,完全不可能推倒他,他居然就被这么轻轻一扯,就顺势倒在了床上,可能是被梓悦的动作吓唬住了。此时的梓悦,就像一个急不可耐的流氓,直接跨坐在千羽的腰身上,竟然想再此覆上千羽的唇瓣,只是在弯腰的瞬间,千羽终于反应过来,伸手覆在了自己的唇瓣之上,梓悦的吻软绵绵的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一吻不逞,梓悦立刻想转移阵地,千羽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个翻身,反将梓悦压在身下,绸缎般滑溜般的发丝如瞬间般散开,原来是梓悦趁二人调换位置的瞬间拔下了千羽头上的簪子。千羽那一头墨发垂下,似有若无的撩拨着梓悦。梓悦也如千羽料想的一样,伸手触上了千羽的发丝,放在鼻尖轻嗅。两眼迷离的梓悦如痴如醉着道:“这梦可太美了,还能闻到香气。”千羽的脸色不知何时染上了桃红,眼眸隐忍眉峰轻皱的模样,直叫人心肝轻颤,这谁能忍得住,更何况是色名在外的梓悦呢。梓悦触完千羽的发丝,并不松手,反而用力的捏在指尖。千羽揪住发丝的上端和梓悦拉扯着,咬牙切齿道:“松手!”梓悦:“我松手了你逃走了怎么办?”千羽:“我不会逃走。”梓悦:“我不信你。”千羽:“那你如何才能松开。”梓悦露出邪魅的笑意,朝着千羽勾勾手指:“你扶耳过来。”秦丹徳带着一名俊美无暇的男子走到了千羽和梓悦的房门前, 为什么提醒里面的人做好准备,于是他礼貌的敲了敲门。其实秦丹徳已经不指望里面的人开门了,想必此刻的梓悦, 正发了疯的折磨那个男子, 这样一想,秦丹徳瞬间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 抬手就要推门而入。只是他的手还没摸上门的边缘, 门就自里面打开了。千羽散着一头墨发,衣裳微微敞开,眼里甚至带着一丝水汽,挺直的看着秦丹徳。秦丹徳被千羽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勾得失了魂,千羽走了出门,随手将门带上,挡住了秦丹徳想要往里看得目光。看着千羽虽然顺柔却显得略微凌乱的发丝,秦丹德着急的问:“公子,你没事吧!?”千羽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领口, 顺便顺了一下跑到自己身前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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