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必要教教身为被包养者的你一点规矩?”
“周佑山你是不是玩上瘾了!”
“玩?我可不是在玩,不是你说的吗,我给你钱花,你做我的情人。”
周佑山的手捏了把唐明庭的屁股肉顺着股缝就要往里探。
“等等等你等会儿还要去祖宅,我们睡觉吧,睡觉哈”
唐明庭一提祖宅周佑山的手指就直往里破开连带着冰凉的液体顺着朝里钻,唐明庭抓着床单向前爬被怼进的更深,直往里撞蹭过那处时唐明庭腰都酥软了。
周佑山记仇的程度可不是一般的深,唐明庭再怎么讨饶和辩解都没了用,他拿定了注意要让唐明庭记住教训,既然脑子记不住那就用身体去记。
只是堪堪塞入一半唐明庭就要吃受不住了,周佑山这次看上去真的要让唐明庭记得痛一样,连扩张都是草草了事,那粗粝的冠部磨蹭着凸,浅浅的抽动就叫唐明庭又爽又涨的难受,湿热的肉壁裹挟着那物,唐明庭的腿都在发抖,每撞一下都要跪不稳的朝前倒又被周佑山握着腰提起。越进越深,甬道还是很干涩,唐明庭都能感到有些被撑开的痛意,连腹部颤抖的厉害,他还是很怕被周佑山硬闯进生殖腔。
“周佑山可不可以不要进去?”
唐明庭的声音闷在臂弯里,这次做的一点都不舒服,他塌着腰整个人都在抖,惧怕感让他眼泪直挠着眼球,刺痛的他用床单不停的擦眼睛,委屈到说话都带着哭腔。
只有在被逼到尽头了唐明庭才会摆出点真诚,可惜说出口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周佑山心里还是很难过,唐明庭刚刚就是在端着副要和他一刀两断的架势,至于最后为什么没断成无非是发现自己处于了劣势。
唐明庭越是孤立无援,就会越依赖的他更久。
周佑山觉得这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让唐明庭什么都没有,除了呆在他身边无处可去,就好了。
拿走唐明庭所能拥有的一切就好了。
“你不是不长记性吗?我会让你这次好好的记住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唐明庭你真以为我就只是说说不会真的去做吗?我既然说了要锁你就是真的会把你锁起来,再把你上到让你知道错为止。”
“周佑山你混蛋!啊”
只是轻撞了下腔口唐明庭就觉得要被撞碎了,更别提被抵着碾磨那小缝,床单都被唐明庭指甲抓到抽丝了,额头的青筋都痛的暴起,绞的里面那根揉刃死紧,甬道在没有情欲的抚慰下变得越发的干涩了。
“好疼周佑山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会改的呜我以后再也不说那些让你不开心的话了好不好?我真的再也不和你顶嘴了”
“你再往里顶进去点我真的会死的,痛”
唐明庭哽咽的呻吟比说出口的那些话还叫周佑山难受,他沉着张脸看着唐明庭发颤的后脑勺,确实进去的过于艰涩,他也被肉壁绞的紧,等他缓缓抽出时水亮的冠部带着点淡粉的血迹,活像刚被破了处一样,周佑山翻过唐明庭将那物抵在他嘴边蹭了蹭,唐明庭的眼尾红的发媚,伸出小舌讨好的舔了下。
这样的唐明庭真的很乖。
“唐明庭我还没打算原谅你,张嘴。”
他被周佑山摁着脑袋往嘴里塞的很深,几欲作呕下胃里翻滚的都不是他吃下的甜糖,而是酸苦的橘子汁,像要让唐明庭记一辈子似的,只要想起这味道唐明庭就会记起一次他抛弃周佑山转身就要出国的记忆。
这是周佑山这辈子都跨不过的节点,每提起一次祖宅他都要让唐明庭记住一次他曾经做过什么,他有的是办法让唐明庭心生畏惧,只不过是他不舍得让唐明庭疼罢了。
那硕大撑的唐明庭嘴都张酸了,涎水不断从嘴角流出,他泪眼模糊的看着周佑山咽呜声都埋在喉咙里,断续的发出几个音节,唐明庭笨拙的舔过每次抽出又撞入的冠口,颊肉吮吸着,直到唐明庭舌头都要麻了,下巴都酸痛的要命了周佑山才终于射进他嘴里,呛在喉咙管泛着苦意,连嘴角都溅到些,他躬着身想吐在手里直被周佑山截胡捂住嘴勒令他咽下那又腥又苦的东西。
唐明庭忍着恶心吞下后还咳了好几下,缓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泛红着的眼瞪周佑山。
“周佑山!”
“走吧去洗漱。”
周佑山不痛不痒的说出后就抱起唐明庭去洗漱间,让唐明庭半点火都发不起来,完全就是刚燃起就给浇灭了,最后两个人站着一句话不说的洗漱,在刷牙的时候唐明庭明显困得厉害随便捅了两下就要跑,直接被周佑山拽着后衣领扯了回来,他托着唐明庭摇摇摆摆的脑袋拿起牙刷仔仔细细的给他刷干净每一颗牙齿。
唐明庭吃起甜食来从不忌口,要是没被周佑山管控现在得满嘴坏牙了,并且很有可能年纪轻轻就得上血糖高的毛病,周佑山给唐明庭盖上被子后想起上幼儿园的一件事。
那时候中午的时候他们本该在一起睡觉的,可那天唐明庭破天荒的偏要拽着周佑山说要带他出去玩,周佑山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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