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十八载过去,夏景初第一次体会到手淫的滋味,在男人的刺激下阴茎丝毫不顾勃起了。那只陌生的手掌上生着粗糙的茧、刻着深浅不一的伤疤,带着些许刺痒的磨砂般触感爽得夏景初一阵头皮发麻,情动的灼热感沿着经脉遍布全身。
带着些许对陌生人的恐惧和异样的兴奋,夏景初一心只顾着思考究竟是哪来的登徒子爬床,嘴巴倒挺有礼貌的……连自己正在做梦都未曾察觉。
也不知这场性事到底是在满足谁,光用手不够,男人见着手中的龙根被他玩弄到发胀发硬后,张口含住了圆润的肉冠,柔软的舌尖抵着上面的小孔舔舐。
口腔的湿热与陌生的触感激得夏景初呼吸一滞,他闷哼一声,温热的清液自铃孔流泻而出,被男人一滴不漏地吞掉。
有如置于海浪中摇晃、令人头昏眼花的快感并未停下,享受的人尚未理解这些快乐,伺候的人就毫不犹豫地将茎身一寸寸下咽至根部,一副完全不把异物在喉咙里不上不落造成的恶心感放在心上的样子。
“……”
唔嗯!
这对处男来说实在太过了……夏景初盯着帐顶,眼前一阵眩晕,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因为被男人狭窄的喉口夹得极爽又涨大了几分,呼吸声愈发粗重,若非行动不便,他怕是要舒服得喘出声来了。
不仅如此,男人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就着口交的姿势反复吞咽那粗热的龙根。肉柱塞满了口腔,涎水受到排挤,从男人的嘴角一路顺着夏景初私处的肉缝,淌去了雌穴穴口,兴许男人来不及吃掉的性液一同混了进去。
夏景初的身体已然不受大脑控制,他颤栗不止,沉浸在男人口交带来的情欲中无法自拔。原本还算平静的雌穴更是被惹出了强烈的反应,好像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穴口一张一合地翁合缩张,拼命夹着外面的空气试图缓解洞穴内部的骚痒。
但显然这个方式非但不管用,反而让干涩的雌穴逐渐溢出爱液,与其他多余的不明液体一起沿腿根滑落,濡湿了底下的床铺。
男人每一次不遗余力地将龙根吞吃入腹,发烫的吐息便会打在夏景初的胯骨上,明明是比棉花更加绵软轻巧的气体,如今却成了将夏景初推上高潮的催化剂。
随着肉茎再一次被整根吃下,夏景初终归按捺不住马上就要炸裂开来的射精欲望,肉棒不自觉地抖了抖,绯红的铃口一张,抵着男人的喉口畅快淋漓地喷射出了一大股温热的浓精。
射精之后的记忆,夏景初无法忆起,只记得迷蒙间男人似乎在他的耳边笑着说了什么,然后又满足地吻了他。
这般看来,大概是那个擅自爬床的登徒子把精液吃掉了……从春梦中醒来的夏景初摸着自己的唇瓣,又猛地坐起扯开裤头看向下半身——嘴里没有腥味,亵裤只沾了雌穴泄出的骚水,整体算得上干净。
但还是不爽。
夏景初半眯着眼,强硬地忽略腹部的热意,起身走进旁边的御书房,打算看会儿折子转移注意力。
等候许久的以菱望着陛下小憩后却更加疲倦的脸色,小心翼翼地为他套上外衣,“陛下,春日寒凉,请让奴婢伺候您穿衣。”
闻言,夏景初停下脚步任由宫女折腾,他目光平淡地扫过窗外春景,脑海恍然出现了某位美人的身影,问:“现在几时了?”
以菱:“刚过午时三刻。”
“那阿萱的册封礼应该结束了……”夏景初稍作思索,叫以菱用玉簪简单盘个发,“走吧,去安昭仪处用午膳。”
“摆驾——季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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