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呃,没什么特别雷的内容?
感觉要用到所以取了名,但好像没有用到:攻白月怀受胡阔
攻醒来之后回想起昨晚种种经历,整个人止不住颤抖。
他,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不对,完全不对啊!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现在明明应该和小白花在一起啊?!小白花应该枕在他的臂弯里、被自己叫醒,然后含羞带怯地,不好意思看像自己才对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攻从受怀里挣扎出来,想起自己昨晚如何在受身下浪叫求饶,想起自己突然出现的女穴怎么包裹住受的鸡巴,粗大滚烫的触感让他休息了一夜的女穴光是看到受就暗自收缩翕张,羞耻和屈辱一股脑涌上心头,他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呃呃!头、好疼……我是、我是白家下任家主,是,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子……是,我、我喜欢小白花,我要得到他的……没错,对的,我是为了小白花才存在的……”
攻捂着头呆坐着,像是在和什么未知的敌人交战,整个世界只剩聒噪的轰鸣声,攻无力抵抗,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攻身上一丝不挂,全是受留下的痕迹,腿根、女穴还有后颈最为严重,只是轻轻扭动脖子,暴露结痂的伤口撕扯着皮肉传来火辣辣的疼。
攻勉强撑起身子,拿过枕头跨坐在受身上,牙关紧咬着,英俊漂亮的脸庞都扭曲几分。身体被玩得破破烂烂的满是色情糜烂的印记看得人眼热,脸色却阴沉得能滴出水。
没错……只要他不在了……一切都会、重回正轨……!
攻用枕头死死堵住受的口鼻想把他闷死,可全身酸软手上也没多少力气,还没等受窒息挣扎,攻跨坐着的地方先一步起了反应。
“什——!”
攻被下身受晨勃凸起吓了一跳,手上卸力想赶紧爬走,然而受先一步被攻吵醒,反手抓住攻的手腕狠狠往下一扯,胯部配合着向上挺动,晨起的欲望结结实实砸向攻收不回去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好,好疼啊……唔啊啊——!放开我!快放开我啊啊啊!!”攻被抓着手腕,没有支点只能往人怀里倒去,受坐起身子背靠着床头,微低着头舔舐怀里人的耳廓闷闷地笑。他知道攻口是心非——乖乖裹住鸡巴的女穴又软绵绵分泌着快乐的体液方便他挺动,不断蠕动贪心地吞吃着。
“昨晚是谁求我的,你不会忘了吧?嗯?”受在攻耳边闷笑,低沉的嗓音不加阻碍地从耳道传回大脑,后颈发麻,攻无自觉缩了缩脖子。
受一路从耳垂舔到侧颈,故意用牙齿撩动脆弱的皮肉,好像怀里的人回答错误,就会狠狠咬上一口以示惩罚。
“你……呃啊!明明是,别、别舔——啊啊啊……明明是你……哈啊……趁人之危!唔啊!!”攻话还没说完,受不满意攻的回答,便按住怀里人的反抗,在侧颈来回打转的舌头变成坚硬的牙齿,尖锐的犬齿突破皮肉,又在颈侧留下一个咬痕。
“疼——!别咬、啊啊……唔呜……”
听到攻语气里细微不可察的委屈后,受继续用舌头一点点舔弄着自己留下的标记,“怎么能叫趁人之危呢,昨天抓着我不放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攻自然想起昨晚的经过,被噎得说不出话,这人确实没说错,可是不对啊!究竟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自己会被……为什么会跟自己死对头上床,这不对啊!
花穴被受的鸡巴不断挺弄开合着,湿哒哒又吐出淫水,自己不仅上错了床、最大的秘密还被撕开暴露在人前。
攻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下会长出一口娇小的女穴,它就这么突如其然地出现在原本光滑的会阴处,好像天生就有,毫无违和感。攻的自尊不允许他将这个秘密告诉其他人,洗脑自己当这口肉感十足的小穴不存在。
身下的挺动还在继续,得趣的花穴不如主人嘴硬,乖巧地敞开自己,不留余力按摩抚慰嵌进穴里的硬挺,不断累计的快感传回大脑,埋怨主人别再抵抗。
“哈啊、别,你别顶了!……啊……!”
“为什么不?嗯?白少爷不舒服吗?”说话间呼出的热气不断拍打攻的耳畔,即便是小白花,攻也没有离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奇怪的触感让他不断躲闪受气息。
“啊……怎么可能、怎,怎么可能会舒服!”攻努力稳住自己的嗓音,让他听起来不要这么可怜兮兮,可颤抖的尾音、逐渐松懈的抵抗,都在暗示着主人早已沦陷在快感里。
“可是白少爷的骚屄裹得我很舒服啊,怎么办?啊——”受放开攻,解除对攻的束缚,左手沿着攻的尾椎骨继续向下,摸到会阴处隐秘的部位,两指拉开藏在腿心的穴口,积攒许久的淫水喷涌而出,受感到自己的胯部被淋湿,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白少爷的屄看样子很舒服啊……”
受又将鸡巴嵌回穴里,仿佛这里才是它温暖的港湾,来回耸动重新积累快感的量表,攻甚至没意识到受早已放开桎梏,再一次沉溺在快感之中。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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