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背过身后去,“摘不掉的,师尊,放弃吧。”
说着,那口器中的刺猛然抽插了起来,在我乳孔处动作着,胸口两处疼痒难当,我怎样扭动身体,都无法挣脱,却把邢承舟弄了个倒吸一口气,更用力的抽插起来,而封颜成吸吮我阴穴,也更加津津有味起来。
我大口喘着气,双眼翻白,被快感和痛感激得有些神智恍惚,连姚沐丰重新插入我口中抽插,都没有注意。
姚沐丰一边顶入我的口中,一边佩服地笑道:“大师兄果然是大师兄,这般性虐师尊,从而得来快感,换作我们,只怕还未必下得了手。”
荆傲冷哼一声,却对我温柔道:“师尊莫怕,这小东西是帮师尊堵住乳汁的,今日之后我们就要离开出行,各自施展你教给我们的才学,出人头地,无人再能吸吮师尊的乳汁,师尊总担心乳汁淌出来浸湿了衣服,这蝴蝶钩的口器正好帮师尊堵住乳孔。”
他又取出一样环状的东西,抓住我的阴茎,将那金环套了进去,直直将我的卵囊也套了进去,箍到根部,然后口中念咒,那环立刻缩至最小。然而这一动作,我却感觉不如胸乳那般痛楚,而且他们本就在我尿孔处放置了一个细管,我本就无法射精,自然也就不差再多一样东西了。
过了不知许久,姚沐丰和邢承舟终于到了极限,他们却缓缓从我身体里抽了出来,将龟头置于我阴穴口,我当时神智已失,恨不得将这俩阴茎也吸入到阴穴中。可是他们却迟迟不进入,直至将精液喷洒于我阴穴之中。
而荆傲和邢承舟也以我的手来帮他们又撸了出来,然后也同样,将龟头放置于阴穴口处,射入我阴穴之中。
我不知道他们翻来覆去在我身上做了多少次,我只觉口中、脸上、胸口、手上、腿间、阴穴、后穴,都黏黏糊糊的,似乎他们喷射了无数次精液,我浑身如洗了精液澡,全然打湿。
终于,我终于忍受不住他们的欲望,昏了过去。
朦胧之间,他们在我后穴塞了一个如阴茎一样的东西,狠狠插了进去,在我阴穴口处也放置了一个蛋状的玩意儿堵住那里。
“师尊,我们会离开这里数年,你一定要等等我们,切莫看上他人,也别想着拆下这些东西,它们拿不下来的。”
那你们真是多虑了,我千年万年都未动情,也没有人有胆敢觊觎我。
然而他们枉顾我的心声,给我披了一件沾染精液的长披风,他们在我唇上轮流轻轻一吻,飘然离去。
这一别,就是二十年。
今日我与南海仙翁下棋,南海仙翁是少数几个知道我洞府所在之处的仙翁。
我思忖片刻,正要落下一子,突地感到双乳乳孔处有两道针钻入进来,在我双乳孔处抽插,我心中一颤,知道是我那大徒弟荆傲留下来的蝴蝶钩的口器又伸出针来作弄我。我举头一看,果然是午时了。这东西只要午时,就仿佛被金乌蓄能,作弄我到日落才停下。
往日我一般这段时间都会待在洞府,并不外出,只是今日南海仙翁来得迟了,我们对弈厮杀正酣,却忘了时辰。
我忍耐了片刻,落下一子。仙翁观我棋子,不由慨叹:“龙祖这一子妙哉。”他凝神思索起来。
我胸口双乳那口器一抽插,仿佛带起了合欢草汁带来的瘙痒,我双乳深处又瘙痒起来,我深深庆幸今日我穿了厚厚的白色衣衫,将情欲掩盖住,否则此时恐怕早已双乳硬挺,被人看出来深陷情欲了。
我硬着头皮,将注意力放在对弈上,不由陷入担忧。正午之时,正是能量充沛之时,只怕不止蝴蝶钩要作弄我……
果然,我刚刚看到仙翁落下一子,我阴穴和后穴之中那两个东西都震动了起来。
我后穴里被那几个孩子放入的是个如阴茎一般的玩意儿,后来我从春宫图上才知,这玩意儿是玉势制作的按摩棒,而阴穴里放置的如卵一样的东西,叫跳蛋。这些玩意儿都和蝴蝶钩一样,只要午时过后,能量充裕之时,就会开始发作,作弄于我。
我也不知这几个孩子究竟从哪里搞到的邪法,那日之后,我便清醒了,法力也恢复了,可是无论我怎么施法,这几个东西我都拿不下来。我又不好意思去问旁的仙。
好在我早已辟谷,不需要吃人间吃食,这几个玩意儿并不影响日常生活和修行,只好先让它们放着。
仙翁看了我一眼,突然有些怔愣,我并未注意到,只努力克制情欲,沉思于那棋步。随后落下了一子。
南海仙翁一看,不由叹息:“龙祖赢了。”他无奈,“我与龙祖对弈,十次有九次输,龙祖能否让让我?”
我暗暗夹紧双腿,面上一派平静:“对弈如同战场,怎可随意想让?”
仙翁叹气:“龙祖真是几千年如一日的高冷,也罢,来日再来寻龙祖。”
我送走了仙翁,这才松了口气,满心只想解开衣衫,方才衣衫刮到我双乳,和乳头上的蝴蝶钩,令我麻痒生疼。我刚要解开第一个扣子,一个少女猛然扑进我怀里。
“龙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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